爲何他會擁有這令牌?他到底是誰?
當在場的人看清楚那面令牌時,抽氣聲響成一片。
他們的視線轉移到風清逸身上,眼底的情緒在迅速的轉變着。
最後只剩下滿滿的激動。
“月”
那令牌上刻着的是“月”字。
東凰第一古族,象徵着至高無上的存在。
不少老者的眼底都泛起了淚光,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月家令牌,死也瞑目了。
“你打呀,快點來打小爺呀,你敢麼你?孫子!”
風清逸哼哼了幾聲,下巴擡的高高的,手中的令牌在西門狂面前不斷的晃着,完全是氣死人不償命。
可是,又能怎麼樣?
西門狂的心底就算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他也只能不斷吞嚥着唾沫,拼命壓抑着心底的怒意,不敢爆發出來。
手持月家令牌,這是月家子弟啊。
月家,那個一直以來都是讓人仰視的世家,就算被困三百里漩渦不出世這麼多年,在東凰依舊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月家令牌出現,是不是代表月家的人已經找到了出來的方法?
這麼多年過去了,月家會發展到哪種地步?
西門狂這麼一想便不再是不敢爆發,而是連怒瞪風清逸都不敢了。
西門家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他以爲再次對上月家,他有信心一戰。
可是現在他知道錯了。
單單一面令牌,就引起了這麼大的反響。
就連那些依附他西門家的小家族,也是那般狂熱。
這種高度,西門家就算再經營數千年都無法到達。
現在不要說一戰了,他就連得罪的勇氣都無法凝聚起來。
“月……月公子……”
西門狂扯着僵硬的嘴角,可是剛開口便被風清逸給打斷。
“喊我小爺!”
西門狂嘴角抽了抽,語氣又弱了三分:“小爺……”
“嗯,孫子乖!”風清逸點了點頭,“不過小爺不姓月!”
他的聲音緩緩飄散出去,鑽進每個人的耳中。
這一刻,現場的氣氛頓時凝固住。
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還來不及轉換,就那麼呆愣着。
不、姓、月?
西門狂的耳邊不斷迴響着這三個字,難以言喻的羞辱感控制不住的從他的心底最深處噴發出來。
“幹嘛都這樣看着小爺?被你們這樣盯着,小爺都羞澀了!”
風清逸說着,下巴又擡高了些許。
這哪裡是什麼羞澀的樣子?
“你不姓月,你哪裡來的月家令牌?”
西門狂失控的嘶吼着,瞪着風清逸的樣子就想要把他給活生生的吞了一般。
“孫子,關你屁事,一邊呆着去!”風清逸努力撐大雙眼,跟他對視,哼哼道:“不就是瞪眼?誰不會啊?真不知道在嚇唬誰!”
“你到底是誰?”
西門狂的雙手用力緊握,爆發出震耳的爆鳴聲。
“孫子,注意你的態度!想要知道小爺的身份,還如此大呼小叫,素質被狗吃了嗎?”
風清逸說到狗的時候,手指指向了先前說話的老者,氣的對方的臉蛋變成了豬肝色。
西門狂感覺到整個人都要被怒氣給撐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