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輕嘴角抽了抽,上去給了他們沒人一個爆慄,這沒病的被這麼晃也能晃出病來,更何況假死一回的人。
的確是假死,雷護法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臟張的很偏,被擊中時便自認爲死定了,纔會出現那種聊無聲息的狀況。
在雷護法幽幽轉醒的時候,遠處又無數道身影朝這邊爆射而來。
呵,還有幾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婷兒!”
一身狼狽的躺在血污中的人眼底突然間有了神采,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勁,她飛似的撲向半空中一箇中年男子的懷抱中:“爹爹……”
楚華平抱着那瑟瑟發抖的身子,臉色一沉,道:“是誰?膽敢在丹塔欺負你?”
“還能有誰的呢?除了咱們天不怕地不怕的玄天宮宮主……”焱長老望着下方的人眼底有着幸災樂禍。
楚華平的心跳了跳,在下方人羣中尋找那鶴立雞羣的身影,眼底有着深深的忌憚,難不成派出去伏擊的人都死亡了麼?
這不可能啊,不是說端木宸剛升到仙玄階別沒多久麼?就算東方錦不成,血斧幫的人總行了吧?
再說,端木宸還帶着一個奶娃娃跟一個剛到天玄的女人,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派出去那麼多人,就算是牽制威脅都能把對方給拿下了。
可是,這麼久了,對方都沒有傳來消息!
楚華平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大長老,那是端木宸的馬車,他肯定在裡面!”焱長老見他的話沒有起到作用,忍不住的又加了一句。
楚華平橫掃他一眼,眼中的怒意清晰可見,原本他還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回去再從長計議,現在被逼的只能順着焱長老的話接下去。
“馬車之內可是玄天宮宮主?可否一見?”
“不可不可,孃親說花樓裡要見花魁都得出價的呢,小玄的爹爹比花魁還好看呢!”稚嫩的聲音伴隨着噴水聲響起。
端木宸捏了捏懷裡人那肥嫩的臉蛋,不動聲色的擦拭了下嘴角的水漬。
死孩子,有你這麼黑自家爹爹的麼?不過,咱兒子真有才啊,小小年紀就知道啥是花樓啥是花魁了,孺子可教!
月輕輕察覺到四面八方聚攏而來的怪異視線,頭上落下無數道黑線,她能不能喊冤?能不能說她家兒子是自學成才?之所以這麼有才完全是因爲有個愛看春/宮/圖的爹?
一想到這裡,月輕輕就忍不住的磨牙,這對父子實在是太欠揍了。
楚華平愣了愣,隨即腦海中閃過道光芒,這可是個羞辱玄天宮的大好機會啊,他笑呵呵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大疊銀票:“沒想到想要見宸殿下得備足銀兩,不知道見其他幾位名聲響噹噹的護法需要不需要呢?”
那一大疊銀票被送入馬車中,月小玄非常喜悅的把銀票給塞進儲物戒中,卻疑惑的低喃:“是不是因爲楚家藏寶閣裡的東西都被小玄搬空了的關係啊?所以他們才這麼窮了?拿銀票出來真是丟人現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