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想見到謹衍?
陸靳寒擰緊了一雙眉,如帝王一般坐在她的對面,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危險的精光。
“怎麼,等見到他了又想勾引他shàng chuáng,好嫁入陸家?”他的臉陰沉沉的,姿態慵懶中透着疏離冷漠,脣角逸出譏諷的話。
宋音音氣白了小臉,“我沒有!”
“你沒有?”他微微挑眉,輕哼了一聲。
微頓,削薄的脣角微抿,他擡手指着宋大白質問道,“那你爲什麼會生下一個跟我侄子一模一樣的孩子?”
他眼睛沒瞎,這孩子跟謹衍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還想告你侄子**罪呢!”宋音音氣得頭暈手抖。
聞言,陸靳寒濃眉緊蹙。
她想告謹衍**罪?
“你想毀了我侄子?也不看看我是誰!”陸靳寒搭在青皮沙發扶手上的雙手倏然扣緊。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就是大陸集團總裁嘛,那又怎麼樣?你以爲憑藉自己的身份,就能逃過法律懲罰了,就能任意將人踩在腳底下了嗎?!”
說到激動處,宋音音一下子站起身來,雙手緊握成拳,垂落在身側。
陸靳寒那張俊美如畫的面容,原本是平靜無波的,眼下卻像是暴風雨來臨,佈滿了陰雲。
“宋xiao jie,我奉勸你一句,有些事情不是靠你耍耍嘴皮子,就能解決的。剛纔我已經讓人把孩子的頭髮送去做dna檢測了,很快就會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們陸家的種。”
陸靳寒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裡淬着最冷的寒光。
微頓,從他那張削薄好看的脣裡,逸出冷若冰霜的言語來:“但我要提醒你一句,我陸靳寒一向對覬覦陸家財產,妨礙謹衍前程的人夠狠,哪怕對方是個女人。所以,勸你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簽下我給你的那份合同,留下孩子安靜地離開,我保證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說到底,還是想要搶走她的大白!
宋音音又氣又急,一顆心一直往下沉。
她恨不得衝上去扇花陸靳寒的臉,可她強忍着,用僅剩下的一點理智,道:“我對你們陸家的財產不感興趣,我只想要我的大白。他是我生下來的,當然要跟着我,你們陸家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囂張!我還不信了,兒子是我的,我不同意,你們就能搶走他!”
陸靳寒鼻息裡冷冷一哼:“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你大可以試一試,就只怕你會後悔。”
“你混蛋!”
一時間沒有忍住,宋音音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陸靳寒的衣領。
世界上怎會有他這樣惡劣的男人?!
然而,還不等她開始發飆,男人那張好看的薄脣裡逸出一句比之前更難聽的話來:
“這麼主動?呵,這是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也是,我說你怎麼三番兩次出現在我的面前,現在看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他眯了眯一雙精瞳,銳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巡梭一番:“可我對你這樣扁平的身材和普通的長相,沒有一丁點興趣。”
他雙手抱臂地看着她,表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