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真恩愛,一大早就在調情。”來人是嚴雪,臉上透着譏諷的笑。
夏侯惜月聞言,身體一僵,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
端木修撫摸了一下夏侯惜月的臉頰,朝她泛起一抹安撫的微笑,隨即轉首,深邃的黑眸裡泛起陰沉的寒芒,冷冷地譏笑:“知道我們在調情,還不懂得閃開,你夫子沒有教你非禮勿視嗎?還是你嫉妒,見不得人家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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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誰嫉妒你們了,是長老讓我來告訴你們,她已經找到火鸞,她很快就會回來,讓你們準備一下。”嚴雪的臉色一沉。
“哦,勞駕了,既然話已經傳達,麻煩你迴避一下,我們不習慣被人看着恩愛。”端木修語氣張狂地說。
“你……”嚴雪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娘子。”端木修像沒發現她生氣般,回過頭來,溫柔地叫了一聲,然後把臉拉低,擺出一副索吻的樣子。
“有外人在。”見嚴雪被他的話嗆得惱火,夏侯惜月只覺得心裡痛快,忍不住笑着說。
“有人嗎?沒有啊,我什麼人都沒看見,快點吻我。”端木修撒賴地說。
“你什麼時候失明瞭?”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那尊還沒有離開呢,夏侯惜月伸手把他臉轉到一邊去,故裝驚訝。
“在遇上你的時候就失明瞭,現在我的眼睛裡只能裝得下去,其他什麼都看不見,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傢伙。”端木修張口輕輕地咬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曖昧地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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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端木修搖頭,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紅脣。
“好啦,你鬆口,我就吻你。”話一出口,夏侯惜月的臉色頓時愣了一下,她剛纔好像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然後就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端木修看着她瞬間變化的神情,鬆開了口,不等她反應過來,立即俯首主動地吻住她,把她的心思轉移。
雖然他們是兩夫妻,但是也不能在房外如此放肆,受到古代封建思想約束的嚴雪,看着他們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面前擁吻,只覺得臉頰一片熱辣辣的,不能諒解地憤憤離去。
“嚴雪好像被我們嚇倒了。”在溫柔纏綿的擁吻過後,他們在院子裡的凳子坐下,互相依靠在對方的身上,想起剛纔嚴雪那五六顏色的臉色,夏侯惜月忍不住感到好笑。
“是她自己來自取其辱的,怨不得人。”端木修冷哼說。
“不說她了,我們終於可以回去了,來這裡不過一月有餘的光景,就好像來了一輩子似的。”夏侯惜月握着他的手,眺望着遠方碧藍的天空,忍不住感慨。
“就當這是一次蜜月旅行。”端木修望着她的側臉。
“蜜月旅行?”這估計是史無前例的蜜月旅行,而且這代價也太大了。
“如果不是來到這裡,我們可能也不會成親,你不想跟我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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