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要是等出事兒,你哭都沒眼淚,你沒東西收拾了是吧,跟我回去。”夏侯勁橫了她一眼,這丫頭無法無天了,都是慣出來的,不給點苦頭吃,她就不知道人間險惡。
“我纔剛出來兩天呢,我不想那麼快回去,我想留下來玩幾天,惜月堂姐,你昨天答應讓我留下來玩幾天的,你不能言而無信啊。”小丫頭溜得一下子,跑到夏侯惜月的身後,扯着她的衣袖。
“你丫的欠抽,都快要期末考了,你還想玩,你是不是想考鴨蛋回來。”沒等夏侯惜月答話,夏侯勁就來火了,要不是緊張她的學業前途啊,他用得着千里迢迢,馬不停蹄趕來抓她回家。
“憑我的聰明才智,鴨蛋,至於麼。”小丫頭自持有點小聰明,是跟他扛上了。
“歡兒,你想玩以後有的是機會,但是勁哥說得沒錯,學業要緊,你先回去,等你考完試了,再來玩也行的。”夏侯惜月當然也不能跟着小孩子起鬨。
“你們大人怎麼都這樣啊,我都說考試沒問題了,你們還逼我。”夏侯歡兒不依地跺腳。
“我們是爲你好。”跟她講理就跟對牛彈琴差不多,夏侯勁,一個箭步上前,手掌就往她的肩膀抓去。
“狗屁,都不問我要的是什麼,就說爲我好。”夏侯歡兒身子一側,閃過他的手掌,立即往桌子的另一邊繞去。
“欠揍。”她的功夫都是他教的,她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夏侯勁臉色一狠,追了上去。
夏侯惜月的臉色頓時一黑,他們這是在她家裡就玩起了官兵抓強盜的把戲啊。
“老婆,怎麼回事?”從外面回來的端木修,看見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在客廳裡追逐,挑眉望向頭痛的女人。
“勁哥來要帶歡兒回去島上,歡兒不想回去,就成這樣了……”夏侯惜月一個頭兩個大,小丫頭髮瘋就好了,就連勁哥……
端木修掃了他們一眼,上前摟着她的肩膀,見她的臉色有點難看,關心地問:“你的臉色不好,怎麼不多休息一會。”昨晚她幾乎沒睡覺,都是他,像只不知足的魔靨,把她折騰的,心抽抽地疼了。
“我沒事。”想起昨晚的瘋狂,夏侯惜月的臉不禁微微泛起紅潮,她岔開話題說:“對了,東方邢找到那個科學家了嗎?”
“嗯。”端木修輕輕點頭。
“幕後的人查出來了嗎?”
“快了。”
“哦,東方邢找到那個科學家,他是要回帝都了嗎?”快了,就是還沒有啊,到底是誰要這樣害他們?
端木修再次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時候,夏侯歡兒已經被夏侯勁像麻鷹抓小雞一樣提了過來。
悲催啊,夏侯歡兒滿臉糾結。
“惜月,我的船在碼頭候着,我先帶這丫頭回去了。”夏侯勁揪着夏侯歡兒的後衣領道別。
“好,你們路上小心。”夏侯惜月朝他們點了點頭。
“勁哥,你放開我啦,放開我啦,你這樣提着我的衣服多難看,放手啦……”夏侯歡兒在他的手掌下扭啊扭啊,掙扎,小臉蛋兒憋屈得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