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到軒轅雲月的建議後,她真的不得不採用她的方法,如果不去嘗試,那麼就連這最後的一絲機會也不會有了。
就在他們決定找個安全的地方煉丹的時候,北盛學院的院長鬆銘身後跟着兩三個老師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他來的路上肯定也是相當急切,臉上還帶着焦急的神色,在看到門口站着的兩個老師的時候連忙開口問道,“樊老師還在嗎?”
“讓他進來。”房門內樊茜聽到鬆銘說話聲的時候,沉聲喝道,話語中全是怒氣,也確實,怎麼可能不怒。
鬆銘聽到她說話聲的時候,已經準備好承受對方的怒氣,房門被推開的時候,樊茜正好從座位上站起來,她背對着鬆銘,雙手也背在身後,語氣中有一絲沉痛,“五年一次的比試,我們不過早了其他學院三天,卻來的第一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北盛學院是準備和我們開戰?”
“不不不,絕對不是。”鬆銘聽到這裡還不急着解釋,和神之學院開戰那不是開玩笑,“那老師並不是我們北盛學院之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怕樊茜不相信還特地說了一聲,“真的。”
不等樊茜說話他就繼續說了起來,只是在說之前不免深深嘆了一口氣,“實不相瞞,其實我們學院近幾個月也連連發生怪事,已經有很多學生被人暗中傷害,而也全都同這次的時間一樣,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人傷了心脈,有些學生被震斷心脈之後,連靈根都被挖走,如果只是被挖走靈根,他們還能殘喘着一口氣,起碼還保住了性命,但是對方下手太過狠毒,根本不給他們任何一絲活路。而每一次他們都是這麼光明正大的犯案,我們已經爲了這件事情,已經快三個月了,學院內人心惶惶,而我這個做院長的卻無能爲力,其實這件事情我本不想讓你們知道,畢竟也事關我院的名聲……”
樊茜回身的時候,正好對上一臉自責傷痛的鬆銘,看他的樣子確實不像撒謊,其實是與不是,只要找一個學生出來,自然明瞭。
“剛纔得到消息,我們第一時間去追了,但是還是追不到……”
“樊老師,映風也去追過,也同樣沒有追道,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聽了軒轅雲月的話,鬆銘連忙開口說道,“你說的是不是一個紫色短髮的清瘦少年帶的小隊?”看對方點頭之後他才寬了心,幸好有人看到了他們,不然他真怕自己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他……還有救嗎?”也算給自己學院洗脫了罪名,再看看牀上的左丘時,他也同樣擔憂,畢竟說來說去這人是在他們北盛學院出的事,他怎麼可能不自責,北盛學院怎麼可能不用擔責任,而一想到他是溫賢的徒弟,又想到他同樣是左家的少主,鬆銘恨不得躺在牀上重傷的是他自己。
“或許吧,誰能保證,傷及心脈,已經盡損的筋脈能不能復原你過了三個月還不清楚嗎?”樊茜的話始終帶着一絲諷刺,即使她能保持理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和北盛學院沒有關係,但是情感上她是真的過不去。
而如今只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在軒轅雲月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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