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火焰漸漸將爐鼎包裹住,置頂樊茜說道,“這是溫熱,煉丹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溫熱爐鼎,控制好它的溫度,不至於過冷也不至於過熱,否則肯定是功虧一簣。”
軒轅雲月站在一旁聽着,也仔細地觀察着,她細細感受着爐鼎的溫度,直到這溫度有些灼人的時候,樊茜便將那藥材一味一味用極其緩慢的方式添放,每一次的添放都要在上一味藥材徹底融化之後她纔會放第二味,當所有的藥材都放進去之後,最後才放了八級靈獸的內丹,只是內丹纔剛剛放進去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軒轅雲月連忙用靈力護體,視線已經被爐鼎爆發出來的黑灰色的粉末所遮住,雖然不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十有八九就是爆了,同樣守在煉丹房外的鬆銘也是一臉的肉疼。
他當然也知道樊茜的煉丹水平,就算沒見過還能沒聽說過嗎?只是想到自己的那些藥材和內丹也就算了,想想自己學院的爐鼎,他也跟着心疼了一番,雖然不是什麼絕世好鼎,但是在這神之大陸上也是能排上前五的,這簡直就是被樊茜糟蹋啊。
樊茜“咳咳咳”的聲音傳來,“果然爆了,我果真不適合煉丹。”黑灰色的粉末蓋的樊茜一臉,除了那雙黑白分明的雙眼,已經看不清五官的模樣。
不過她並不死心,一來是不相信自己真的煉不成,二來也是因爲擔憂左丘。
煉成了,左丘就一定能活過來,但是如果失敗了,左丘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不復存在。
她就在這樣的壓力下一遍又一遍地煉製着,“如果是院長在,應該能煉成,可惜……這次帶隊的竟然是我!”
這已經是樊茜第五次溫熱爐鼎,而這連軒轅雲月都看不下去了,她在看的過程中,始終覺得這丹不該這麼煉製,可是究竟哪裡不對她卻說不上來,只是看着樊茜一次又一次地失敗,她從某種程度上也跟着着急了起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卻次次在放置內丹之後爆爐。樊茜已經嘗試着降低和升高篤定的溫度,只是不管是溫度高還是溫度低,都絲毫沒有改變過爆爐的命運。
當五次的時候,那沒內丹樊茜那在手中,真是放也不是,不讓也不是,對自己都不信任的樊茜,將內丹放進去之後,就連忙用靈力護身,果然是自己都不信任自己的節奏。
果然,不出所料,嘭的一聲,又是一聲巨響,樊茜是徹底泄氣了,她有些頹然地往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去,“沒有希望了,就只剩下一天半了,我竟然連一顆丹藥都煉不出來。”
深深地自責着,同樣也聽到了煉丹房外有學生匆匆跑來找鬆銘,“院長,不好了,這次是兩個學生!”
“他們的靈根被挖走了……心脈俱損。”
聽到這裡的鬆銘,年邁的臉上是再也掩飾不住的悲痛,那麼多學生,接二連三的出事,往常四五天甚至長紙幫越纔會有難麼一例,這次驚人連着三例。
樊茜聽後除了無奈地搖頭,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她自己有幾斤幾兩,是最清楚不過了,不是不願意去煉製,而是不管煉製多少次,最終都是這個結果。
“雲月……”她的話纔出口,卻看到了軒轅雲月正一步步地走向煉丹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