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的?”羲和回過神,好奇地問道。
“羲和是說這個?”四槓豎着二指在羲和麪前晃一晃。
羲和搖搖小腦袋,有點〖興〗奮地問道:“你是怎麼突然出現的。”
四槓笑眯眯地看着羲和,問道:“羲和想不想學?”
“當然想了。”羲和肯定道。
四槓笑眯眯道:“只要羲和想學,四槓就傾囊相授。”然後,四槓擡眼看向了少爺:“至於少爺,想來對四槓這些小把戲是看不上眼的。”
祁少典聞言直覺想笑,少爺還不至於跑去跟四槓學什麼吧,他淡然一笑:“四槓,你過謙了。”
只要祁少典不過來湊熱鬧,四槓就放心了,他對羲和道:“剛纔那叫雷光閃,也可以說一種割裂空間的瞬移,如果修爲高的話,可以瞬間到達千里之外。”
“哇,這麼厲害。”一瞬間到達千里之外,這種速度,就是讓越塵在這裡也無法做到吧。
四槓點點頭:“雷光閃因爲與空間波動有關,所以一般的修士都無法修煉。”四槓再次看向了祁少典,笑眯眯道:“修行雷光閃的條件相當苛刻,少爺恐怕是無法修行的。”
祁少典聽了這話覺得有問題:“四槓就如此肯定羲和能夠修行你說的雷光閃。”
四槓笑眯着雙目:“我們小羲和,有着強橫的肉身,在進行空間波動時,絕對不會出現反被空間撕裂的危險。”
“你是在變相的說自己肉身強橫?”祁少典慢悠悠道,他現在可以肯定四槓沒有失憶,他根本就是抱有其他目的來的。
四槓聞言愣愣地道:“四槓也不知道四槓肉身是不是強橫,只是感覺是如此就這麼說了。”
裝傻,祁少典微微一笑,這臉皮厚的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四槓的肉身鐵定強橫,要不怎麼施展雷光閃呢?”羲和嘻嘻笑道,她現在滿心思都在所謂的雷光閃中。
四槓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是哦。”
既然是羲和給四槓臺階下了。祁少典則換上了一副雲淡風輕,四周鳥語hua香的模樣,不管四槓抱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迄今爲止。都在有意無意地接近羲和,然後去教羲和一些東西。
小丫頭還沒發現其中的詭異,而四槓已經摸清的羲和的性子,如此在羲和鐵定能拿下萬碧陰鱷的時候,依然亂帥一把的出來一招將萬碧陰鱷擊倒。
呵,還真是一個喜歡玩小把戲的傢伙。
其實,祁少典也想過四槓可能是越塵派來的。不過,四槓的種種又不像是,而越塵,祁少典想起那個泛着銀光的男子,他也不像是會派人來指點羲和修行的那種人。
如果需要派人來指點羲和的話,還不如自己親自上陣了。
雖然沒見過越塵幾次,但祁少典倒是將越塵看的很透徹。
祁少典這一瞬間想了很多,等少爺回過神。羲和已經架起火堆,要烤了那隻萬碧陰鱷,來實現她自己說的話。只要對方今天敢蹦出來,她就將它烤了。
如今,還真烤上了。
雖然沒打算吃,卻照樣烤地外焦裡嫩。
然,那一縷縷黑煙似乎在告訴別的修士,這裡有人。
“要隱藏起來在這裡打埋伏嗎?”羲和問道,其實打家劫舍的感覺也不錯,關鍵是看打劫的對象了。
傻丫頭呵!祁少典微微一笑:“沒修士會來的,依照修仙者多疑的性子,如此公然冒黑煙。恐怕是陷阱多了,所以丫頭,不會有修士來的。”
羲和對祁少典是絕對信任,不過羲和打家劫舍這種突然冒出來的,有可能進化成理想的念頭,可不會因此而消失。
只見羲和小臉上頗爲邪惡的一笑:“好。咱們可以換個地方打劫。”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近午的時刻,祁少典與四槓對於羲和的提議沒有一絲異議,在修仙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別人打劫,要錢要命,他們打劫,不過是要點靈草罷了。
這麼一想,還爲自己能在濁世中保留一顆難得的善心而感動萬分,附註,會進行這種自我感動的是少爺。
於是,從現在開始一直到黃昏,羲和他們三位,就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光明正大打劫了十來次不止。
從各色修士到大小團體,羲和他們是越打劫越上癮,不過一下午,他們已經聚集了上百株的靈草。
當然,這些修士也都試圖反抗過,尤其是人多勢衆時,對方都會很不屑於他們三個,一個小女孩,帶着兩個練氣不到頂峰的修士,竟然也敢出來學人家打劫。
但是,這三位都會非常簡單的讓對方刮目相看。
例如羲和的拳頭,少爺的傀儡和四槓的二指。
不管是哪個出馬,都能讓對方吃盡苦頭,只差沒跪下涕淚縱橫叫爺爺喊奶奶了。
因此,才接近黃昏,不知名山嶺中,有個凶神惡煞三人組的消息不脛而走,對方修爲不高,實力強悍,這三位不管哪個修士出馬,都能獨當一面,而且,他們專門是來搶奪採摘好的靈草。
關係到學院的考覈,哪名修士也不願將靈草相讓,不過,這原本就是這次考覈的目的。
與其說是看誰採的多,還不如說成看誰搶的多。
當黑夜籠罩了不知名山嶺時,對衆修士來說,危險也一併降臨。
而且,馬上要接近第三天,多數對考覈目的明確的修士都已經蠢蠢欲動,黑暗中不時聽到怒吼慘叫,以及毀掉傳送符的光芒。
看樣子,已經有一部分修士先行告別了學院考覈了。
每當看到有傳送符光芒閃動時,這種感覺真是鼓舞衆修士,畢竟少了一名修士,就少一份競爭,對他們來說,也就是更加靠近希望。
雖然黑夜是奇襲的好時機,不管是妖獸,還是別有用心的修士,都潛伏在黑暗中伺機而動。
羲和他們三個卻絲毫顧慮都沒有,咳,重複一下,這完全是因爲實力的緣故。
白天收穫頗豐,於是晚上他們也沒打算行動,他們仨圍着火堆,跟老僧入定一般,各自進入了修行,而替他們護法的,身形隱藏在高大的灌木叢中,眼睛中閃爍着冷光,那是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