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自己的舅舅,湛凌寒也沒有任何親人相見的感動情緒。
他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所以宴會結束後,湛凌寒就離開了。
韓家人見了他也就夠了,韓家三口愛去哪就去哪,他也沒義務去爲韓家三口做什麼。
“這湛凌寒……怎麼能一聲不吭的就走掉了!”韓建國氣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韓先生。”一位服務生走了過來,對他說道,“韓先生,請跟我來,這邊有車送你。”
“送我去哪裡?”韓建國問道。
服務生微笑道,“自然是送韓先生和你的家人去湛家莊園了。”
韓建國眼睛一亮,“你是……”
“是湛家夫人讓我來接你們過去的。”服務生回答道。
韓建國連忙嘆道:“哎呀!還是湛家夫人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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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顏和湛凌寒回到湛家莊園,湛晨風就讓湛凌寒去他書房。
傾顏知道湛晨風有事要和湛凌寒談,她就隨着傭人回到自己住的獨棟別墅內。
傾顏洗澡後換上一身居家便服,傭人燒了熱水,泡了一壺玫瑰花茶送進房間裡來。
傾顏喝了一杯玫瑰花茶,就窩在沙發裡拿着kindle看書。
半個小時後,傾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她感覺腹部變得刺疼起來。
傾顏翻了幾頁書,腹部越來越疼,她擰起眉頭,實在受不了了,就放下kindle走進衛生間裡。
傾顏進了衛生間後,湛凌寒就從湛晨風的書房回來了,今晚他和傾顏住在湛家莊園,湛凌寒就打算和傾顏睡在一起。
“凌寒……”傾顏打開衛生間的門,她的腦袋從門後面鑽了出來。
“幫我拿個衛生棉好麼?”傾顏指了指邊上櫃子。
湛凌寒走上去,拉開抽屜,遞了一片衛生棉給傾顏。
傾顏從衛生間裡出來,她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怎麼了?”湛凌寒扶住傾顏的手臂,他想起了什麼,就立即把傾顏抱了起來。
傾顏靠在湛凌寒懷裡,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塊冰了。
她緊咬着嘴脣,身體下意識的蜷縮起來,傾顏的手指緊抓着湛凌寒胸前的衣料,她渾身都在抖。
自從傾顏第一次初潮後,她就有非常嚴重的痛經,每個月有兩天的時間,傾顏會痛到根本沒法下牀,嚴重的時候,她甚至會痛的直接昏迷過去。
因爲這一症狀,湛晨風請了很多醫生給傾顏看病,也給傾顏調理過。可每次調理好一兩個月後,傾顏的痛經症狀又會復發。
幾年來,傾顏都是這麼痛過來的。
她被湛凌寒輕柔的放在牀上,湛凌寒給她蓋上被子,他的手放在被子裡面,輕輕壓在傾顏的小腹上。
少年的眼神充滿關切,“前段時間你都沒痛過了,怎麼現在又……”
說起來,自從傾顏搬出湛家莊園,住在外面公寓後,每個月她都沒痛的太厲害了。
上個月,傾顏還發現月經來了,她的身體沒有絲毫症狀了。
可是現在,剛回湛家,她就又恢復了以往痛的要命的狀態。
湛家這個地方,估計真的不適合她住吧。
“我去叫醫生。”湛凌寒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