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鳩回眸,淺淺的鳳眸中泛着鎏金色光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挑起眉梢,“哦?起碼爲夫在牀上,並未有不行之時。”
“……你。”青唯瞬間被他嗆了回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更多的,還是女兒家的霞紅。
她鼓起腮幫子賭氣道:“你行不行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啊?”
他笑得很是魅惑:“自然是你。”
他對自己的那方面很有自信,尤其是與唯兒一齊時,她在軟榻上的表現總是令他很滿意。固然是有着女兒家的矜持與羞澀,但他總是能夠讓她在慌忙快感之餘,羞恥地將那些矜持丟掉。
所以,
他怎會不行呢?
青唯看了鳳鳩兩眼,雙眸猛地掃向鳳鳩褲襠,很是嫌棄道:“你,不行!”
“爲何?”
鳳鳩一出聲,整個屋中變得陰冷下來,讓青唯打了個寒戰,他的臉都黑了。
她撇撇嘴,有意無意傲慢道:“你之所以‘行’,是因爲姑奶奶我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根本沒瞧過別人是什麼樣。所以,哪怕你再‘不行’,也是‘行’的。”
她說的話粗理不粗,她確實沒見過他人的下邊長什麼樣嘛。
每次都被鳳鳩這隻死燒雞摁在軟榻上,逼迫得要死要活的,還強迫她說一些下流的話語,弄得她面紅心亂跳不說,還每次都把她塞道無語以對。
她如果身子跟靈魂能夠在與他一齊享受時,分成兩部分,她靈魂一定是對着這隻死燒雞大喊大叫,而且還會死命踹他幾腳!
讓他這壞人,老喜歡捉弄她時,把她弄得將近窒息,又讓她反蘇過來,如此繁複,還樂此不疲。
不行了不行了臉要紅,會紅炸裂的!
青唯還在那裡思考愣神當中,而鳳鳩已經直接提而上,他陰沉着着臉,尖細的下巴微微含着,那雙鳳眸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盯出個窟窿。
“你適才的意思,是還想瞧其他男人的下體?”
青唯一振,下意識地往後退半步,解釋道:“我,我只是說我沒看過而已,並不是其他意思!況且我說的是實話好吧!”
而他亦是順着她後退的方向向前逼近,雙手撐在她面前的木門,堵住了她要逃走的道路。
“實話?”他勾了勾脣,邪魅狂狷地氣勢從身後陰影鋪天蓋地席捲而來,似要將她的不安就此鎮壓。
“是實話啊……”她雖然這麼說,但骨子裡的底氣卻越發地少,搞什麼啊,分明她是有道理的一方,可爲什麼在他的面前就,就……
“嗯?”他挑起眉梢,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這種感覺分外熟悉,就像她馬上要被他吃幹抹淨的前兆。
怎麼辦……
青唯驚得看左邊沒有路了,便縮着脖子要往後邊逃。
“刷!”他右手亦是撐在門上,將她整個人堵在了中央。
這……好像是人間流行的,壁、壁咚?
青唯蒙了蒙,瞬間想到破解法子,她瞬間蹲了下去。
鳳鳩亦是迅速蹲下,然雙手還是束縛住成壁罩,讓她像被漁網圈在裡邊的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