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蜜愛,茅萌萌就捨不得任韋白。想到她現在這副身子維持不了多久,她趴在任韋白的身上對他說:“我若是死去,你千萬不能像上次一樣爲我殉情!自殺的人都是要下枉死地獄,打入枉死牢獄,就再也別想爲人了。所以我要你好好活着,一直到真正的壽終正寢!”
任韋白的眼神劃過一絲痛苦的情緒,原本滿臉燦爛的笑容,這會兒被陰霾蠶食!
“你生我生,你……”任韋白口氣堅定的說着,他如何忍受的住茅萌萌會永遠的離開他?
“笨啦!我死後也照樣可以和你在一起啊!別忘了我可是個道士M像我以前有辦法留住小美魂魄留在人間一樣,我照樣可以如法炮製,將我自己的魂魄留在人間,只是到時候,你就不要碰我了!”
任韋白的臉色稍微緩了緩,翻了個身將茅萌萌壓在身下。點着她的鼻子說:“不讓我碰你,那怎麼可能?少碰一次都不可能!”
茅萌萌皺皺鼻子,“可是那樣我就會吸走你身上的陽氣,你就活不成了!”
任韋白笑,“那豈不正合我意,到時候我早日和你在九泉下團聚!”說完他還認真的想了想,竟然說道,“不如哪天提前溫習一下,我們試試到棺材裡愛愛一次去?”
茅萌萌哭笑不得,擺手說,“纔不要呢!棺材裡又小又不透氣,多憋屈啊!”
這時候時間已經到晌午了,茅萌萌昨天一天沒吃東西,這會兒再不補點兒食物,她非得餓死不可了!
任韋白起來,親自去買的午餐,還順帶着給茅萌萌買了衣服,從裡到外。筆~@癡~!中@!文~首發雪朵的身體比茅萌萌稍微高挑一些,任韋白就買大一個號碼,但是內衣卻還是按照茅萌萌的尺碼買的。
等茅萌萌穿的時候,底褲還好,猩愛就小了,太緊了扣不上!
任韋白“嘖嘖”的感嘆,“飛機場變成那什麼了?”說完,還邪惡的對着茅萌萌胸前那白白的小兔子摸了又摸,一副驚豔無比的樣子。氣的茅萌萌差點兒吐血,又要較真他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雪朵這副身子?
“你還吃醋?這身子還是雪朵的嗎?要是雪朵的,那麼之前在我身下享受的哼哼個不停的人,到底是誰?”一番話說的茅萌萌有些臉紅。趁着任韋白不注意,她還挺了挺胸,也偷偷的爲自己擺脫飛機場的命運,開心不已。
吃過午飯,任韋白加緊時間處理積攢下來的文件,茅萌萌就在休息室美美的睡了一個覺。晚上神清氣爽的同任韋白一起離開任氏。
兩個人在一家餐廳吃過晚飯,茅萌萌提前給任韋白報備她現在的住處,並說暫時還會住在那裡。有過前車之鑑,茅萌萌這一次對任韋白毫無隱瞞,將莫逸辰實際上是一隻阿修羅的事也說了,沒說的就是任韋白忘記的那些。
“我現在換了副樣子,以前得罪的那兩隻惡鬼就不容易找到我,從明處變成暗處,以後就少些危險。另外,我也不想住在珍寶閣了,妮娜一直想害我,我住在那裡,對她防不勝防……,你那座四合院,也是住不的……”茅萌萌撇開那些不能說的,其他的都對任韋白交代明白,她不想再讓他吃醋,要知道這傢伙吃醋起來,可真是嚇死人的!
“我去找房子吧!你不住珍寶閣可以,但是我必須和你住在一起!”任韋白將茅萌萌擁進懷裡,明明知道心愛的女人活不多久了,他怎麼捨得再浪費寶貴的時間,他恨不得每天都不睡覺,一直盯着她,就怕突然間就看不到了!
茅萌萌點點頭,她自然也不願和任韋白分開。當天晚上,兩個人暫時灼店。轉天任韋白去找了房子。
等任韋白找到房子,帶茅萌萌過去瞧了瞧,那房子的風水極好,屋裡也沒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她點頭同意。
不過,當她推開窗戶往前面瞧去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她所在的樓盤附近有一棟別墅,極爲眼熟,等她自己分辨了一下街道方位,才猛地想起,她來過這棟樓附近,而她覺得眼熟的那棟別墅,不是別人正是凌軒的!
本來這多半年,凌軒慢慢淡出她的視線,她都開始忘記他了。偶爾看到他的海報,也就像單純的看到一個明星一樣,不似從前那樣親切。沒想到這一次換房子,意外的住到他家附近了。
不過,茅萌萌很快即平靜下來,像凌軒這樣的明星,經常往全國各地跑,有時候甚至出國,那家未必就有家的意義,多半都是空閒着沒人住的,她也不必尷尬在周圍不小心會碰見凌軒。
“怎麼樣?空氣還好吧!”任韋白從後面輕輕摟住茅萌萌的腰。下巴輕輕摩擦着她的脖頸。
“很好啊M在這裡吧!我去原來住的地方和冥焰帶過來。”
“不能享受二人世界嗎?”任韋白的嘴脣輕輕含住茅萌萌敏感的耳垂,讓她不自禁的一陣顫抖。
“冥焰是我們的家人!”茅萌萌特別加重了“家人”這個詞,她是不會拋下冥焰的,不但是冥焰對她何等的好,更重要的還是因爲任韋白。忘記冥焰同樣對他多重要的任韋白!
“嗯!”任韋白應了一聲,手開始不安分的掀開茅萌萌的裙子。
茅萌萌半轉身打掉他的手,他就轉而去摸她的胸,並且還說,“我餓了!”
茅萌萌訝異,“不是才吃過午飯嗎?”
“笨蛋!我是說它餓了!”任韋白指指已經有反應的地方,茅萌萌一陣臉紅。開始她還有模有樣的躲着,拒絕着,不過內心也知道她根本就逃不掉。
瞬間就被任韋白扒了個精光,茅萌萌手按在沙發椅背上,任韋白背對着她行事。
兩個人正纏綿着,茅萌萌突然覺得有一雙冷颼颼的眼睛在盯着她,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猛地睜眼,卻什麼也沒看到。只看到她側面有面鏡子,她和任韋白光光的連在一起的身體被她全都收入眼簾。她登時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趕緊閉上眼睛,可是又忍不住偷偷睜開一條縫兒,欣賞着鏡子裡任韋白那強健性感的好身材。然後不由自主的心更熱,身體更熱了。
可是她剛達到了個極致,耳朵裡突然傳進一陣“格格”的脆笑,她猛地睜開眼睛,就見鏡子裡面已經不再是她和任韋白,似乎還有一個身穿旗袍的紅衣女人,正對着他們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