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高興地,因爲她再也不用煩惱以後若是見到他第一句話該說什麼曾想過“你好,師兄。”還是“莫言,好久不見。”
可在此時此刻,她只能感受到心臟如同鋒利的刀鋒剜割的疼痛,痛到額頭的神經下一秒就要爆炸。
他們交往的時間不久,一個多月。但莫言竟然像烙印在身上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似乎永遠沒有癒合的可能性!
這究竟算是一種幸福還是折磨?
如果幸福那麼她該去享受吧,享受他賜予的疼痛
放假前夕,整個s大都開始忙了起來,忙完迎新晚會後,大家都匆匆忙忙的準備回家過春節的事宜。
雖然也有不少同學決定留在s市,但唐墨古和陳麗一致決定回家過年。陳麗的家在t市,離s市有些遠,而唐墨古的家在a市,距s市微微近些。
由於安然很久沒來宿舍的原因,宿舍內只有她們兩人在熱火朝天的收拾着行李。這也是今年在s市停留的最後一天,過了今晚,她就要搭汽車回a市了。
陳麗正在往箱子裡面塞衣服,背對着唐墨古道:“墨古,風之傷還在b市,所以玩家聚會可能要推遲到明年開學。”
若是陳麗不提醒,唐墨古鐵定忘了此次的玩家聚會,她收拾牀鋪的手指頓了頓,然後隨口應着:“哦,知道了。”她現在上游戲的次數少之又少,儘管想念那些朋友,可是對於他們要見莫言那點要求,她還真是有點兒卻之不恭。
陳麗收拾完了衣服,坐在自己的牀板上出神的望着唐墨古日漸消瘦的背影就是一陣心疼。
“那麼久了,忘了吧,會有更好的。”
動作驀然僵住,唐墨古甚至不敢轉身去與陳麗對視:“那麼你忘了嗎?”她反問。
她聽到的是陳麗那一聲毫不在意的輕笑:“我啊,早忘了,所以,你也要給老孃早點忘掉!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唐墨古哭笑不得,這也是栗子勸解人的一種法子?
她搖搖頭,“我是很想忘”卻怎麼都忘不掉,尤其在午夜夢迴,只能任由無聲的淚水浸溼枕巾。
“蕭風之不就挺好的嘛,長的也不錯,而且人品勉強過關,聽菊花說他是個經理呢,算得上是事業有成。”陳麗十分現實的提着建議。
某人受不了的揉揉額頭,轉身無奈批評道:“栗子,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媒婆了。”
如果是以前某人肯定被陳麗暴揍八百遍了,但陳麗念在她剛失戀的份上,把想揍她的想法硬生生的憋回肚裡。
“這也值得考慮看看。”陳麗補充。
唐墨古翻了一個白眼:“你不覺得蕭風之那種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當自己的男朋友很打擊自己的自信心嗎?”
“好像是這樣。”她歪着頭點了點:“可莫言長的也很精緻!”
警覺失言的陳麗急忙捂住了嘴巴,看着彎腰毫無動作的唐墨古張口挽救:“墨古,你別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