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抱着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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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宅院
古家宅院與蒼瀚皇宮並肩而立,不同於皇宮的九重宮闕錦繁鎏金,硃色大門,暗色琉璃,卻是比皇宮更添了一份神秘莫測全文字小說。
皇宮端的是壯觀瑰麗,氣勢恢宏。
古家大宅卻是廊檐飛角,假山水榭,亭臺樓閣,雕龍長廊皆是融匯了南方北方各自的精萃和優點。
既有南方建築的精緻巧妙,又有北方建築的氣派大方。
所以民家纔會傳着,這蒼瀚大陸上共有兩個皇宮,一個是住着三千佳麗吃喝玩樂的九重宮闕,另一個是生人勿進皇帝老子都進不去的暫時沒有女主子的古家大宅。
古軒鴻就是有氣魄將古家大宅與皇宮並肩而立,也有聰明的頭腦讓古家與國齊名
“爺,夏府暫時沒有動靜,想來今兒夏姑娘是不會出門了。”一番查探歸來的白鷹沉聲開口。
白鷹對面,一身煙青色長衫的俊逸男子沉默不語,身子靜靜站在雕花窗棱前,修長冰潤的手指輕輕劃過酸枝木的暗色桌面,完美無雙的側臉此刻沉着的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表情。
見自家主子不說話,白鷹閃身退下好看的小說。
古軒鴻始終是剛纔的神情靜靜站在窗前,只那狡黠如銀狐的雙瞳在白鷹離開之後微微閃了幾下。
夏家今兒太不尋常了
雖說有劉玉仁的人在那裡看着,他該放一百二十個心纔是。畢竟若是他的十三鷹過久的逗留在那裡,宮裡頭勢必會有行動,只是夏家那丫頭的院子裡,今兒必定是出事了
古軒鴻十年來不曾嘗過後悔的滋味,此時此刻卻是後悔自己沒能派人在夏家一直守到天亮
“黑鷹。”
沉默中的男人突然開口,聲音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自責。
“爺。”黑鷹自暗處閃身出來,沉聲開口。
“你帶着藍鷹一同守在夏家外面,夏湖心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古軒鴻說完,黑鷹身子一凜,繼而小聲說道,
“爺,十三鷹除了屬下、白鷹、藍鷹,其他都有任務在身。如此一來,您身邊就只有白鷹了,屬下實在是不放心。”
黑鷹壯着膽子開口,他寧可受罰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爺身邊就剩下白鷹一個人。
古軒鴻卻是連眸子都不眨一下,朗聲開口,
“白鷹的幻影心經已經練到第八重了,你卻還在第六重晃悠,爺真是不知道你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要留下來保護爺還不趕緊洗洗滾去夏家”
古軒鴻一番話說的黑鷹登時紅了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如果現在地上有條縫的話,估計他就直接鑽進去了,真是沒臉見爺了。
當初幻影心經爺是向着他先給他看的,結果他到現在才練到第六重,而比他晚學了三個月的白鷹竟然都到了第八重了他真是沒用以後絕對不多廢話乖乖洗乾淨滾去夏家
黑鷹離開之後,古軒鴻稍稍挑了下眉梢,臉上的表情未見絲毫改變,倒是眼底閃了一下波瀾全文字小說。
他沒告訴黑鷹,當初見黑鷹資質過人,所以跳過了幻影心經的第一重第二重第三重,直接讓黑鷹從第四重練起來的。
所以說黑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在修煉的其實是幻影心經的第九重實誠的黑鷹還當自己一直在第六重晃悠呢,一直恨自己愚鈍無能,始終無法參透第六重。
其實,不是黑鷹實誠,只怪他家鴻爺太腹黑。
鴻爺是想等黑鷹過了第九重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在這之前,黑鷹的小心靈還在繼續脆弱的煎熬着。
與此同時,軒轅世家
今兒本來是國師軒轅進霽在羅明山開壇的日子,卻因爲夏家的這個小插曲,該去的人一個沒到。
古家鴻爺、軒轅世家軒轅令、劉玉仁劉大將軍,還有平王景天傲,四皇子景羽山都是齊齊缺席,國師軒轅進霽並沒有任何怪罪,而是將開壇改在了七天之後。
這七天國師軒轅進霽都會留在羅明山修身養性。
其他各方都是安靜異常,唯獨軒轅家早已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嗜酒如命的軒轅老王爺又一次將軒轅世家鬧了個人仰馬翻。
自從軒轅令的孃親去世之後,軒轅老王爺就養成了嗜酒的習慣,每每喝到醉的不省人事,幾乎每次都要軒轅令出面將他送回來好看的小說。可是第二天軒轅令一看不住他,他又跑出去喝酒了,每喝必醉。
軒轅令知道,自家老爹跟老孃關係很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曾經發誓要與對方相伴一生一世。結果軒轅令的孃親早早的因病去世了。
所以承諾這東西還是不碰的好。
孃親剛去的那幾年,軒轅老王爺好幾次都要跟夫人一同去了,一個懂得巫蠱之術的軒轅世家傳人,心裡其實是如此脆弱不堪。
母親的去世軒轅令同樣難過,但曾經的他絕對要比軒轅老王爺成熟堅強太多。而真正讓軒轅老王爺嚴重嗜酒的還是要數因爲軒轅老王爺無意之中犯下的錯誤,害的軒轅令得了那瘋癲的病。自那以後,軒轅老王爺再也不研究任何巫蠱之術,是他親手毀了兒子的將來,本來懂事穩重的兒子,卻是因爲他的大意疏忽小小年紀就染上了瘋癲的毛病
軒轅老王爺當時如何也不能原諒自己,所以每每都靠喝醉了麻痹自己逃避現實。
年紀一大把了,卻還不如年紀輕輕的軒轅令勇於承擔面對現實
軒轅令本來是要陪湖心一同前往羅明山的,可湖心去不了了,軒轅令自然也不去,得知七天之後再去,軒轅令正想回去喂一喂神獸,卻是收到自家老子爛醉如泥的消息。
等軒轅令趕去才發現,自家老子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醉的厲害。
“令兒,爲父看見你孃親了真的看見了不但看到了,而且還摸到了可是可是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孃親怎麼瘦了瘦了一大圈啊”
醉的東倒西歪的軒轅老王爺抱着一根紅木柱子又親又抱,一邊親着還哭的嗚嗚的,粗糙的大手還滿含深情地撫摸紅木柱子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