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大好的時機。
一來,鬼王現在獨自一人。
二來,他身體虛的很。
這是撂倒他的最佳時機。
撂倒他後,再逼問他陸清絕的下落。
“什麼人!”
陸夭漫纔到鬼王的身後,就被他發現了。
鬼王轉過身,只聞一陣異香撲鼻。
然後渾身痠軟無力,倒在了地上。
陸夭漫夜探鬼王府的時候,見識過鬼王的本事。
擔心軟骨散對他用效甚微,忙從儲物戒裡拿出銀絲線將他捆住。
直到將他捆成了一個糉子還不放心。
鬼王的本事着實讓她驚駭。
夜探鬼王府的那日,她明明用銀絲線將鬼王給捆住了。
他卻一個旋風,輕而易舉脫困不說,那銀絲線好像自己長了手一樣反將她給綁住了。
若不是她逃得快,恐怕她這會兒又成亡魂了。
想想都覺得後怕。
陸夭漫爲了防止他脫困反擊,直接打了個死結,將他綁得實實在在的。
鬼王掙扎了幾下,捆在他身上的銀絲線卻是越收越緊。
無奈只能放棄了掙扎,眼睛透着怒火,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你是誰,竟敢綁架本王!”
陸夭漫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威脅道,“小聲點!我勸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姑奶奶的這把匕首可不認人。”
她一邊控制住他,一邊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只要有任何的風春草動,她立馬就得撤。
報仇和查探消息固然重要,可再怎麼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鬼王忽的將聲音撥高,“你想做什麼?”
“讓你聽話你不聽,這可是你自找的。”陸夭漫擔心他將旁人引來,脫掉靴子,再將襪子脫掉,掀開他面具的一角,將襪子硬塞進了他的嘴裡。
堵住他的嘴後,匕首轉了方向,從他的脖子移到了褲-襠,手起刀落。
一刀切!
快!準!狠!
手法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陸夭漫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痛的攣起,他身體上的汗都滴到了她的手背上。
來到這兒之後,心情就一直很壓抑。
奶孃死了,哥哥失蹤了。
還被鬼王扔進了燕春樓,險象環生。
這一條一條的,莫不都是眼前這個戴着面具的男子做的。
現在他的命就在她的指掌之間,這種感覺真的是爽歪歪!
“唔……唔……!”鬼王痛的想叫又叫不出聲,滿眼的血,跟魔鬼似的剜着她。
似要將她身上截出一千個一萬個洞出來。
“瞪什麼瞪,你再瞪,姑奶奶將你眼珠子給挖出來!”陸夭漫將帶血的匕首拿到他眼前晃來晃去。
並作勢要挖他眼睛。
他連忙閉上了眼睛。
從她剛剛果斷狠決的手法看,他絲毫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實性。
陸夭漫手中的匕首在他的面具上劃拉了兩下,“呵呵,原來鬼王大人就這點膽子啊。”
鬼王拼命的搖頭,似是在控訴什麼,要說什麼。
陸夭漫不想聽,也不稀罕聽。
她只想知道自己要知道的,對於他要說什麼半點興趣都沒有。
“現在,姑奶奶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鬼王擡了擡下巴,將腦袋後仰,示意他嘴裡塞着東西,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