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厲和蕭清絕你一招,我一招,鬥得不可開交。
‘轟!咚!’
兩人面前的石桌被打爛。
‘轟!咚!’
互相擊中對方的石凳,石凳也成了石沫。
嗆得晴兒眼淚都出來了。
嗚嗚。
小姐您快來啊!
再不來可要出大事兒了!
等到陸夭漫端着兩壺熬好的藥罐出來後。
晴兒終於鬆了一口氣。
朝着蕭厲和蕭清絕看去,
兩個大男人卻站在她的左右方,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只能從兩個人相碰撞的眼睛裡看出敵視來。
陸夭漫看着石桌石凳皆毀,啞然。
她將兩壺藥罐分別遞給了蕭厲和蕭清絕。
看着他們喝下。
都是自家兄弟,非得拼個你死我活嗎?
兩個人既然都是皇帝的兒子,爲什麼就不肯和睦相處,。
陸夭漫很想解開蕭厲和蕭清絕兩個人的結。
可是有些結,是到死都解不開的。
蕭厲先喝完,喝完就來拉陸夭漫的手,“阿漫,跟我走。”
蕭清絕拉住了陸夭漫另一隻手,“漫漫不會跟你走的。”
晴兒擔心兩個大男人控制不好力道,不小心將她家小姐撕碎了,慌忙的跑過來,“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小姐這纖瘦的身子可經不住這樣折騰啊!”
蕭厲先鬆開了手。
蕭清絕將陸夭漫拉到了身後。
跟護犢的長輩一樣將陸夭漫保護起來。
蕭厲知道,今天有蕭清絕在場,他是帶不走阿漫的。
強行帶走她,只會傷到她。
“蕭清絕,不要被我知道你欺負阿漫。”
蕭厲撂下一句話後,身形一閃,離開了。
“絕哥哥,你對蕭厲的仇恨就真的化不開嗎?”陸夭漫沒有這副身體以前的記憶,並不知道蕭清絕對蕭厲到底有着什麼樣的仇恨。
蕭清絕沒有否認,“解不開。”
陸夭漫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蕭清絕轉過身,看着垂着頭沒精打采的陸夭漫,“漫漫,如果我和蕭厲兩個人,必有一個人要死,你希望誰死。”
“我希望你們都活着。”陸夭漫擡起頭,黑亮的眸中閃着幾不可察的淚花。
她知道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
蕭清絕溫雅如風,可越是溫雅如風的男人,真發狠想做一件事的時候,才最可怕。
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狀態。
看着她極力隱藏的淚花,蕭清絕不想騙她,可又不想她傷心,“我只能說,我不會當着你的面殺他。”
陸夭漫沒有強求他太多,這事強求不來。
他能這樣說,已然是在替她着想了。
蕭厲出了昭王府後,沒有馬上回鬼王府。
而是在昭王府對面的酒樓住了下來。
選了個很通風,窗口又正好對着昭王府的房間住下來。
元冬找來的時候,他已經住下了。
“王爺,您怎麼在這裡住下了?”
這酒樓只能算是三流的酒樓。
是過往的路人和普通的商販居住的。
環境衛生顯然不到位。
對於一向有潔癖的蕭厲來說,可是一個挑戰。
元冬知道陸夭漫是住在昭王府的。
他朝四周看了看,便了解了王爺爲什麼會選住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