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陸夭漫腮幫子鼓的都可以當皮球兒踢了。
“阿漫不跟我說,我怎麼能知道阿漫想要我說什麼。”蕭厲跟她賣起關子,怎麼都不肯告訴她自己的心裡話。
“哎喲喂兩位,你們這是玩啥兒呢,這個時候還玩兒。”言煙替這兩個人着急,她看着蕭厲道,“大冰坨啊,漫姐姐這麼簡單的心思你都猜不出來嗎?你是真猜不出來還是假猜不出來啊。”
柳一寒握着言煙的手,“這啊,是他們小兩口的事,咱們就不要管這麼多了。”
言煙一個回眼瞪了過去,“柳一寒,我跟你說啊,如果我漫姐姐不能嫁給大冰坨,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大不了,我帶着漫姐姐一起回桃園小島。我們那兒要什麼樣的男人就有什麼樣的男人,也不受世俗的拘泥,女子若不喜歡男子都可以隨意的踹掉的。”
陸夭漫覺得她口裡的桃園小島挺稀奇的。
竟然不受世俗的拘泥,還可以任意的踹掉男人。
這麼好的事兒。
真是……嚮往之極啊!
可惜啊,偏偏在這之前遇到了蕭蕭。
陸夭漫心想,一定是她上輩子或是上上輩子,抑或是前十輩子都欠了他的。
所以這輩子遇到他,將她的生活擾得一團糟,她是來還債的。
柳一寒聽到言煙這樣威脅他,表情立馬就變了,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富貴公子哥模樣,很嚴肅的看着蕭厲,“蕭厲,陸夭漫雖然全身都是毛病,可是她至少有一點是好的,長相不錯。你就勉爲其難收了她吧,反正放在家裡,就算不實用,當個花瓶看看也是好的。”
陸夭漫無語的扯了扯嘴。
這叫勸說嗎?
勸說人也不用將她踩得這麼低吧。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也就只有蕭蕭這樣的人,纔會有柳一寒這樣的朋友。
言煙當即就跳了起來,“柳!一!寒!”
“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柳一寒趕緊做求饒狀,手覆到了言煙的肚子上,“你可千萬不要動怒,指不定你肚子裡面已經懷了我的種。這一動怒,影響了肚子裡的小的怎麼辦。”
言煙臉蹭的一下跟燒雞似的暴紅,“你……你……怎麼可能,我們才只有一次。而且,這過去二十天都沒到。”
“煙煙,你忘了,你男人我可是個神醫,自然知道哪個體位最易受孕,也自然知道有辦法可以提前知道你有沒有孕。”柳一寒手又在言煙平坦的腹部摸了一下,“我猜啊一定是個雙胞胎。”
他說完後,還極爲得意的對着蕭厲道,“蕭厲,你可得學着點。最好早些將陸夭漫肚子弄大,這樣,她就不會跑了。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想怎麼樣,女人嘛,就這德性,欠虐。”
“你!說!什!麼!”言煙開始了她的獅子吼。
柳一寒剛剛那勢氣立刻消了下去,“煙煙,你誤會了,我是說他們兩個,不是說咱們。咱煙煙溫柔乖巧聽話善解人意,我捧在手心裡還來不急呢,怎麼會虐煙煙。”
言煙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她抱歉的看着陸夭漫,“漫姐姐,你不要理一寒,他就這賤-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