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宗主擡起頭悠悠的說了兩句話,“並不是不信任你,本宗只是好奇這鳳凰遺族的後人長的是個什麼模樣。 ”
林相思不由得冷笑這樣的藉口去搪塞屬下,夜離不對他心寒纔是奇了怪了。
然而夜離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陳風接了話。
“素鳶!你可知罪!”陳風一聲厲喝,素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素鳶戰戰兢兢的說:“屬下…屬下……夜離他是顛倒是非,他根本沒有想把林相思交給聖宗的。”
素鳶的這一番說辭,明顯是她自以爲如何,沒有根據理論可言,並不如夜離的說法可靠。
而林相思站在仙宗大殿裡,忽然感覺到體內涌出一股力量,誘使這自己身體裡的靈力一點點的恢復,而林相思則面不改色的聽着素鳶以及陳風一言一語,然後悄然的積蓄着自己的力量。
陳風伸出手,兩指指向素鳶的方向。“一派胡言!我看你是假公濟私,借刀殺人吧!”
素鳶心虛,面色一紅,倉皇的跪在地上。“冤枉冤枉啊……”
衆位舵主也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是啊,早就聽說素鳶跟這個女人有仇了。”
“何止是普通的仇,這可是深仇大恨啊……”
“這個女人的夫君是蘇北澈,蘇北澈當年可是扒了素鳶的一層皮,讓她元氣大損,至今也沒能好利索。”
這件事議論開來之後,好像更顯得素鳶是小肚雞腸。
素鳶見眼下形式對自己不利,搞不好就會給自己扣上一個欺上瞞下的罪名,怕是到時候自己還沒見到林相思不得好死的那天,自己就先一命嗚呼了。
“此事說來確實是屬下的過失,屬下只因護主心切,卻沒來得及辨明事情的來龍去脈,便稟報宗主。屬下罪該萬死。”素鳶趕緊低頭認錯。
而此時此刻,林相思身體裡那一抹氣若游絲的靈力,漸漸變的豐滿,變的洶涌,磅礴的似乎精神力稍微一鬆懈,那飽滿的靈力便會因爲藏匿不好,而顯露出來。
林相思全神貫注這壓抑着自己身體裡的靈息,殊不知,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狀似波瀾不驚,可這視線,卻未離開林相思分毫。
雖然林相思已經盡全力壓制着自己的靈息,可是仙宗宗主,以及大長老陳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仙宗宗主慵懶的目光夾雜着一絲探尋,靜靜的打量着林相思。
而林相思則一臉平靜,並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壓抑,靜靜回望着仙宗的宗主。
這次仙宗的宗主並沒有彆扭的錯開目光,瞬間四目相對,精明的目光對上那清冷的目光,相對無緣。
林相思驕傲的昂着頭,似乎並沒有身爲階下囚的自覺。
而此時此刻的素鳶突然插嘴,成功的轉移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並沒有人發現林相思的變化。
“該我的罪我認,可是說話還要將證據的,我和林相思的夫君,九幽帝君的確是有剝皮之恨,可是夜離將林相思軟禁在夜府是爲了將九幽帝君引出來的話,並無證據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