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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南哆嗦了一下，低着頭還是不說話。
楚天擎站在外面，底下的獄史們一個個的大氣都不敢出。
其實他這次來，主要是想從凌浩玄的嘴裡撬出來點兒皇后的事兒。
畢竟，以他和皇后的關係，當年皇后和自己母親的往事，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只恨自己當年還小，現在爲了查清楚母親的真相，他已經花了太多太多的精力。
在這方面，影兒豈是還是幸運的，當年凌家的事鬧得驚天動地，滿城風雨，還調動了朝廷的兵力。
所以，無論最後收拾得有多麼乾淨，最後還是會有漏網之魚。
查起來，會容易很多。
而他卻不一樣，當年母親的死，不過是後宅之事，而且天雪剛剛出生，皇后大可以說是母親產後失調。
以皇后這些年在後宮的勢力，跟當年有關的人，恐怕早就被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所以……
每每想到這裡，楚天擎就有一種無力感。
……
一炷香後，凌浩玄終究還是被自己本能的求生欲給掌控。
他豁出去了，跪在楚天擎面前。
“不知太子殿下想知道什麼？”
“我母妃去世的真相！”，楚天擎雲淡風輕地答道。
凌浩玄原本一臉平靜，視死如歸，可聽完這句話，他臉色大變。
“太子殿下，罪臣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凌浩玄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
開玩笑，皇后當年那些事，他全都有插手，如果說出來，別說凌遲，他恐怕連死都死不了。
有的時候，比死更恐怖的，可不就是死都死不了麼。
皇后已經被貶，可起碼還有命不是？
到時候她狗急跳牆，反咬一口，那他可就全完了。
“不知道？”，楚天擎冷冷一笑。
“不知道……你在慌什麼？”
“太子殿下，微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來，凌郡王是不肯說了？”，楚天擎雲淡風輕地說道。
“來人！”，他忽然大喝一聲。
雖然嚴刑逼供這招挺俗，但是，他現在就是想立刻撬開他的嘴。
“太子殿下，您有什麼吩咐？”，獄史狗腿兮兮地說道。
“凌郡王累了，伺候伺候他，要最舒服的那一種！”，楚天擎冷冷一笑。
獄史當然聽得懂，他應了聲是，打了個千兒就離開了。
不多時，前前後後十幾個人搬了好多刑具過來。
屋子裡頓時多了一抹血腥味，刑具上面血跡斑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子殿下，您覺得先用哪個比較好？”
“你看着辦吧，一個一個來，一個都不能漏，本殿下等會過來！”
說完，楚天擎身心舒暢地起身準備離開。
雖然沒啥收穫，可打他一頓，心裡也挺舒坦的。
臨出門，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
“對了，別弄死了，本殿下要活的！”，說完，便大步離開。
他飛身上了屋頂，聽着裡面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
他勾了勾嘴角，今天挺充實的，總算沒那麼無聊。
……
十道酷刑全用完之後，凌浩玄已經暈過去二十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