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好心的提醒道:“江總要的消息,我會立刻爲江總找到,但是,江總,怎麼處理墨多多那個丫頭,我希望你慎重一些,否則不然,可是危機江總性命的。”
說完,便直接踏出辦公室。
只留下江正霖一人,一臉深思的樣子,許久,默默嘆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
次日。
別墅裡。
早上,飯桌上。
‘墨多多’有些心神不寧,時不時偷看坐在對面的封奕寒,見封奕寒面色如常,又緩緩放下提着的心,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忍得住,問出來:“奕寒,你昨晚去我房間了?”
“嗯?”封奕寒淡淡擡起視線,看着‘墨多多’。
“我的意思是,你昨天半夜……”
“多多,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封奕寒反問道。
‘墨多多’頓時視線閃了閃,說道:“因爲……”
當然是她看到了。
昨晚,她回來之後,沒有多久,封奕寒竟然去了她的房間。
她是天界的人,當然不需要休息,尤其是對周圍的一切敏感,封奕寒進她房間了,她又怎麼會感覺不到。
可是,她又擔心說錯什麼。
想到這裡,初靜璇只能遺憾,自己做的功課不夠,這樣下去,遲早會露餡的。
“之前不就告訴過你,我處理完工作,都會去替你蓋被子。”封奕寒淡淡得說道,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
卻不知道,在他說出這一句,每天晚上都會去蓋被子,初靜璇的心已經猛地提到了嗓眼裡,臉色都變了變。
“那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去……”
“嗯。”封奕寒說着,微微笑道:“傻丫頭,哪天晚上不替你檢查被子有沒有蓋好。”
“只不過,昨晚事情實在太多了,只匆匆去了你房間一次,然後去繼續去工作,沒有能陪你到天亮。”
初靜璇暗暗觀察着封奕寒的反應,見封奕寒並沒有其他反應,她才慢慢鬆懈下來,暗道一聲,看來是她回來的及時,要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她差點就暴露了自己。
然而,在慶幸完這一點,初靜璇頓時心裡又升起一股不舒服,堂堂的冥王竟然爲了一個人族的小丫頭片子,做到這種程度,真是讓她不妒忌都不行。
不過,好在這一切,以後都是她的了。
而且,墨多多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礙眼了,一旦七星六芒陣復位,她們回去冥界,再也和這個世界不交集……
她是不會再讓封奕寒和這個世界交集,更加不會讓封奕寒發現墨多多的。
就在初靜璇想着,之後的事情,對面,封奕寒已經吃完了,看着她吃飯,一臉溫柔的樣子:“在想什麼?”
初靜璇頓時一驚,急忙收回自己的思緒,應付封奕寒:“沒有。就是在想,今天要做什麼……”
“奕寒,你今天要做什麼?”
封奕寒說道:“還不就是封氏的事。”
“封氏的事不是有冷慕辰麼?”
“冷慕辰?”
就在初靜璇微微怔愣之時,封奕寒已經問出口:“多多不是喜歡叫冷哥哥麼?怎麼突然又改口了?”
初靜璇心裡又是一陣起伏跌宕,勉強擠出一些笑容,俏皮得說道:“我就偷偷的叫一次。”
“可是,多多不是說,要在外面才叫我名字,怎麼昨晚到今天還是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肚子還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因爲封奕寒發現了很多細節大問題,原本,初靜璇還想着,和墨多多一樣纏着封奕寒,能和封奕寒一呆一整天,哪怕只是看着封奕寒,她也很滿足。
當初,在封氏的時候,她就很是羨慕墨多多,哪怕只是坐在沙發上,盯着封奕寒看這個舉動,也很是羨慕。
她做不到。
沒有機會。
然而,此刻有機會了,她卻不想了。
初靜璇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很糟糕,糟糕到如果不和封奕寒保持距離,少一些接觸,隨時有可能會被封奕寒識破,如果不是身上的封奕寒的本源氣息遮擋着,她真的要懷疑自己暴露了。
“沒事。肚子沒有不舒服。大約是昨晚睡得太遲了,那我一會兒再去睡一睡,沒準就不迷糊了。”
封奕寒只是笑了笑,將一樣糕點推到她的面前,說道:“吃吧,你最喜歡的吐司麪包。”
初靜璇順勢就拿了一塊,送進嘴裡,之後笑了笑,又繼續吃東西,面對封奕寒那樣的質問,初靜璇哪裡心思吃吐司麪包,她只想把事情拉回她預想的路線上,而不是現在這樣,分分鐘膽戰心驚。
以至於,吃個東西,甚至想要避開封奕寒,是免得被封奕寒看出來什麼。
她真是太失策了。
然而,初靜璇並沒有真的選擇避開封奕寒,她是很想避開封奕寒,但是,墨多多和封奕寒經常粘在一起,如果她突然疏遠封奕寒,恐怕更會讓封奕寒察覺到什麼,比起疏遠這個大失誤,初靜璇寧願暴露一些細節的問題,因爲遲早都要面對,與其後來面對,不如早一點面對。
她小心一點改掉就是了。
所以,之後幾天,初靜璇一直跟着封奕寒,試圖接近封奕寒,並且發生一些親密的舉動,想要征服這個男人,然而,每每這種時候,封奕寒總是能用奇怪的眼神,制止她,似乎對她有一點懷疑,然而,又想感覺到什麼,收起自己的疑惑。
每每到這個時候,初靜璇就會被嚇得什麼心思也沒有了,最後老老實實得陪着封奕寒,看着封奕寒認真的工作,已經是她在轉換了身份之後,能夠實現的,最大的願望。
一處地下實驗基地。
一間實驗室裡。
江正霖看着躺在自己面前臺子上的墨多多,臉色有些複雜,但是,不多久,他就再次堅定了什麼,對一旁穿着白色衣服,帶着白色口罩的男人說道:“之前的資料給你了,你都看了?”
“那好。動手。”
“江先生確定要這麼做麼?”
就在江正霖說完,打算離開的時候,身邊的白大褂男人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