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咬牙!
墨琉璃便抱着火球從那樹後,信步走了出去!
冷厲着聲道:“不知,我家藥奴怎麼得罪了各位,各位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
她雖說是一身男裝打扮,可那瓷白的小臉和精緻的五官卻實在不像個男人。
只是這會兒她眼神凌厲如刀!
渾身上下散發出來殺氣,震懾衆人。
這個世道,不就是這麼個事嘛。
別人狠,你比他們還要狠!
別人惡,你比他們還要惡!
面對這羣惡狼,若是一副小可憐樣,那隻會勾起他們心底的邪惡。
那羣藥師畢竟只是采采藥煉煉藥,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見一個嬌小的小童揹着個小藥簍子,手裡抱着只怪雞走了過來。
隻身一人,卻露出那樣清冷狠絕的眼神,自然會猜想這小童的身份。
“你是誰?怎麼證明這藥奴是你的?”那藥師裡有人發問,顯然是捨不得那藥奴手裡的靈草。
墨琉璃仰着小臉掃視着他們,嘴角露出譏誚的笑:“我是誰,你們還不配知道,至於我的藥奴,憑什麼要向你們證明,真是笑話!”
說罷,那身子已經立在了那藥奴面前。
擡着清冷的眸子看向那水中的藥奴道:“還不趕快滾上來!”
封玄燚低垂着臉,嘴角扯出一絲淡笑,這小東西果然沒讓他失望,也不枉他這一番賣力的演戲。
拖着鐵鎖鏈艱難地挪上了岸,爲了尋求逼真,中途還打了個踉蹌。
墨琉璃那嬌小的身子擋在他面前,對上那一羣藥師,拔出腰間的小短刀,露出冷冽的殺氣:“大家都是來採藥的,我也不想鬧的不愉快,手上沾上了血跡還得洗。可是,我這人護短的很,誰若是想要動我的人,我便也不怕沾上一手血了!”
正是因爲她那稚嫩的小臉上顯露着高深的殺氣,才更讓人捉摸不透,不敢上前。
如若是個無主的藥奴,殺了便殺了!
可這會兒出來一個主人,且這主人瞧着身份還不一般,藥師們自然會斟酌斟酌,是不是要爲了一株靈草拼上性命。
墨琉璃這話倒不假,她是真不想沾染一身的血腥味。
她這半個月藉着靈水的藥效,已經破了黃級武者,到了黃級武士。
身體的變化也帶動了觀音蓮的升級,如今她只要泡上一個時辰,便能出六滴靈水。
她與火球對半分,一路就好似開了掛般,又連着升了兩階,如今她已經有黃級武士二階了。
所以,這四五個黃級武者的藥師,她殺了也就殺了!
那幾個藥師竟然真被她這一身的殺氣和煞氣給嚇退了。
互相對看了一眼,默默地退散了。
墨琉璃見人都走遠了,這才轉身看向那身後的藥奴,道:“你別怕,我不是想要搶奪你那株靈草,只是有人告訴過我一個道理,你手拿碧玉必然會找人惦記,所以,你還是把那株靈草揣進懷裡去吧,免得一路招人惦記。”
封玄燚心底一陣發笑,小東西倒是記得他的話,可是他明明說的是懷璧其罪!
眸子裡帶着感激,擡手把懷裡的靈草遞給了她,粗啞着聲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