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鬼鬼祟祟的跑到人家屋子裡面去做什麼去了?”駱越神色複雜的看着冷凌。他還特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搞得就像駱越是在做賊一樣,不過極爲嚴肅的表情,又讓冷凌忍俊不禁。
“幹嘛啊?你不會以爲我是做賊去了吧?”冷凌乾脆雙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駱越。
駱越的眼睛微微的眯縫了一下,“你這什麼表情啊?你倒是說說你進去幹什麼去了?這整棟樓都是黑漆漆的,就三樓那裡亮着個燈的,我看着人影晃動,猜到你肯定就在那間房屋裡面。說啊,別以爲我們很熟,我就不會去檢舉你夜闖民宅。”駱越乾脆搬出了自己的老一套,威逼加上利誘,“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告訴小藍,看你怎麼和小藍解釋你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行了,行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走吧,我們邊走邊聊,這裡可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冷凌長長的手臂搭在駱越的肩膀上面,兩個人就勾肩搭背的離開了林家的別墅。而他們走後不久,林家的保安就最先甦醒了過來,僕人們也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當然他們會很驚訝自己爲什麼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睡着了。不過他們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將自己沒有做好本分工作的這件事情隨便的透露出去。天也亮了,一天的工作伊始,大家即將忙碌起來。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給你說嘛!”兩個大男人邊走邊聊,冷凌和駱越兩人的身高都差不多高,看起來特別的基情澎湃,特別是晨起運動的老人們,總會多看冷凌他們幾眼。“彤彤之前告訴過我她說她身邊隨時有個姐姐圍繞着她玩耍,你知道小孩子因爲很小,他們的天眼是不會關閉的,換句話說就是可以……”冷凌的雙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畢竟駱越是個心理醫生,雖然見識過鬼了,冷凌還是決定換個說法更容易讓人接受一點,他停頓着思索了一下,“可以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哦?我不是聽人家說彤彤的腦子有點問題的麼?他們家的僕人總是看到彤彤一個人玩耍的時候自言自語的,還拿着個毛絨玩具一個人拉拉扯扯的,林和還因此投資了醫院的神經和腦科很多的錢購買國外的先進設備做研究呢!”駱越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你不知道大白天去麼?爲什麼大半夜的偷偷潛入別人家的屋子呢?”駱越看着冷凌,“有什麼收穫麼?”他連珠炮的問道。
“恩,這個我知道。我特意訪問過度孃的。”他臉上帶着得意的表情,“白天去的話,人家肯定當我神經病,所以我只好晚上去啦,再說了,晚上有什麼東西的話,我都有辦法應對一下嘛。”說着冷凌將自己褲子包包裡面的羅盤拿了出來,冷凌拆了拆這個羅盤,然後將自己食指咬破,在上面畫了個血符咒,“至於結果嘛,你自己現在看看也可以,明天早上看新聞也可以。”冷凌神秘兮兮的說道。
在符咒的作用下,原本鏽跡斑斑的羅盤表面變得光滑平整,就像是一面光滑的鏡子一般。裡面印着一幅畫面,那是個粉可愛的房間,粉紅色的蕾絲帳幔和到處擺放的毛絨玩具就可以看出這是個女孩子的房間,而且還年齡還比較小。“這是彤彤的房間?”駱越瞪大眼睛看看冷凌,又看看鏡子。
“恩,肯定是她的房間咯,我不是要給你看收穫麼?”冷凌看着駱越不可置信的表情,內心裡都帶着一股自豪和洋盤的感覺。他輕輕的將羅盤轉動了一大圈,而羅盤上面的畫面也跟隨着他的轉移而變化。
“咦?怎麼沒有了?冷凌轉換了一個方位,手上的羅盤也轉換着地方,可是就一直沒有找到冷凌想要展示給駱越看的畫面。
“什麼沒有了?”駱越好奇的問道,有錢人家的房子果然裝修的不錯,連小孩子屋子內的壁櫥都那麼的洋氣。駱越臉上帶着羨慕的表情。因爲羅盤不是很大,這麼放在掌心裡面,就像是個mp4一般,他不由得將腦袋湊得很近。
“哎呀,你自己看到了就知道了啊。”因爲冷凌自己是親眼看到過的,所以乾脆將手裡面的羅盤塞到了駱越的手上面。“你自己看看咯,就在天花板上面,自己可以點擊放大畫面的哦。”
“還有這個功能啊?”好吧,這一次還真是讓駱越開了眼界。天花板上面還真的吊着個什麼東西,因爲畫面很小,但是整體看起來那個東西掛在天花板上面,還是包裹的就像是個糉子一般。“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他吞了吞口水,巴巴的問道。
“哎呀,自己看咯,這東西我怎麼說你才明白呢?”冷凌好整以暇的看着駱越,不知道等一下他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的一個反應?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斯文紳士就是了。想着他不由得在心裡一個微笑。
“切!裝神秘!”駱越再次劃撥了一下鏡面,果然放大了好多,清晰的畫面連天花板上面的黑色印記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咦~剛剛不是看着這上面有東西的啊,怎麼點擊放大就沒有了啊!”駱越驚奇的問道,還回頭看了看冷凌,“你看看怎麼回事啊?怎麼沒有了啊?”
“什麼沒有了啊?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的啊?”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冷凌還是快速的接過自己的羅盤,“咦?跑到哪裡去了?”冷凌這才發現之前掛在上面的屍體真的不見了,可是剛剛拿給駱越的時候那東西還掛在上面的啊。他不由得衝着鏡面哈了一口氣,然後細緻的擦了擦。
感謝兄弟盟12弟兄贈送的平安符,出去玩了一天,週末就這麼的又離我遠去了。哎!上班好傷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