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洪八公是個大忙人,當天就坐專機飛回米國總部了,而他的孫子洪鈞卻留了下來,經過如此的周折,洪鈞自然是事事都聽姬吉大的,在姬吉大的面前,洪鈞甚至都以晚輩自稱。
既然受人之託,那就要忠人之事,而且姬吉大本身也對長生不老的秘密超級感興趣的,儘管姬吉大不太相信地球上會有什麼神仙,可是,先從這個醉仙樓沒有在炮火中消失這一點來開始調查吧。
在此後的一段日子裡,姬吉大都沒有住在新姬園,而是住在了醉仙樓,這裡自然照常營業,當然,那個有關剁手的店規也廢除了,可是,這裡照樣是沒有人敢來鬧事,畢竟現在淮寧縣的江湖已經被李歡歡給統一了,這讓許多懷着江湖夢的熱血少年都很不服氣,李歡歡經常能夠接到莫名其妙的挑戰書。
可是,既然有了姬吉大的支持,那麼,凡是收到這樣的挑戰書,李歡歡都會把挑戰書扔給趙亮或者炫燁王他們,他們無論是誰出戰,都絕對可以把挑戰者打的滿地找牙,儘管大家對李歡歡這種縮頭烏龜的做法很不齒,可是,卻也拿他沒辦法。而如果是偷襲他,那也是很難得手的,畢竟這貨喜歡招搖,到哪兒都是帶着一大幫兄弟的。
姬吉大則幾乎是任由李歡歡在胡鬧,因爲姬吉大每每想到李歡歡兄弟無法修煉這件事,就痛心疾首,讓李歡歡更加的快樂一些吧,或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姬吉大就會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那就必然要和好兄弟李歡歡分開了。
姬吉大這樣在醉仙樓裡住了幾天,什麼詭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且這個醉仙樓裡的角角落落都被姬吉大用神識一寸一寸的仔細搜索過了,可是,也並沒有找到什麼異常。
要不是這個醉仙樓的三樓上有許多的古物金石字畫收藏,恐怕姬吉大早就離開醉仙樓了,即便如此,姬吉大也打算這兩天把這些古物字畫鑑賞一遍之後,就還是返回新姬園了,這幾天沒見那些小夥伴,心裡還是怪想念的,姬吉大本來就是一個重情懷舊的人。
所以,姬吉大打算今晚抓緊把這些稀奇古怪的陳年古物看完,明早就返回新姬園了,姬吉大自認爲已經很忠於此事了,既然這幾天如此仔細的尋找仙蹟都毫無所獲,那麼,再在這裡尋找十年二十年恐怕都是無濟於事的。
姬吉大看着掛鐘,此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姬吉大打了個呵欠,正準備關燈睡覺呢,洪均少門主卻詭異的上樓來了。
“還沒休息啊,我正好帶你出去喝酒!”洪均有些醉意的道。
“都幾點了還出去喝酒?再說咱們這裡不就是醉仙樓嗎?”姬吉大有些無語的道。
“在自家酒樓喝酒有個啥意思啊,咱們還是抓緊出去喝吧?”洪均開始耍酒瘋的道。
姬吉大感到這個洪均好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之意就是要拉着姬吉大出去,可是,這麼晚拉着姬吉大出去幹什麼呢?
姬吉大想不通,其實是姬吉大那時鑽了牛角尖了,只是想着這個洪均是拉着他出去,卻沒想到另外一個方面的意思,人的思維有時候就是這麼的難以自拔,反正姬吉大當時就是沒有弄明白洪均的鬼主意,結果在尋找仙蹟的路上就走彎了。
洪均開着他的火紅色的馬賽蒂尼跑車,帶着姬吉大來到了淮寧縣東南方向的江邊漁村,這裡自然沒有什麼長江大河了,而就是流經夜來鄉的白水河,不過這個河水清澈的小河邊建立的一座二層小木樓的江邊漁村也別有一番風味。
姬吉大對於洪鈞能夠找到如此環境優雅的地方感到很滿意,此時已經將近午夜,江邊漁村卻還燈火通明,姬吉大和洪鈞一起直接上了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從這裡可以欣賞到白水河的璀璨夜景,那些漁船裡傳出來的歌姬琵琶聲,是這裡的一大特色。
不過,這還不是姬吉大洪鈞他們最感興趣的,而是在他們對面的那個角落裡坐着一位孤零零的白衫美女,那位美女的皮膚白皙的刺眼,不過也美麗的驚心動魄,如此寒霜孤傲的白衫美女在午夜的江邊漁村二樓獨自喝酒,這本身就說明這裡有問題。
而且,凡是腦子好使的人都應該可以猜測到,這個白衫美女絕對不簡單,甚至會大有來頭,可是,腦子好使的男人通常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好色,而且還是那種貪得無厭的好色,因爲腦子好使的男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傢伙,而精力旺盛的傢伙通常都會在女人身上找放鬆,而且,最好是那種可以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這位白衫美女就是那種可以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眼神不好的甚至會被直接亮瞎了狗眼。
郭江龍就是這樣的一個眼神不太好的傢伙,這傢伙通常在看到美女的時候眼神都不太好,而且口味非常之重,特別是對女屍啊、女鬼啊啥的感興趣,據說這傢伙曾經爲了女屍而盜墓,並因此進過牢房云云。
就是這樣的一個爛貨,此時居然也堂而皇之的來到江邊漁村的二樓了,而且,這傢伙來到二樓一眼就看中了這個長得美麗的不像話的白衫女子。
這郭江龍帶着一羣馬仔耀武揚威的來到了這個二樓,他不但看中了這位白衫美女,還看中了姬吉大他們的靠窗的雅座,當然,就是他沒有看中姬吉大的靠窗雅座,也還是會尋找其他由頭來找姬吉大他們的麻煩的,據說這是一種古老的在美女面前表現的方式。
可惜,他們找錯人了!
無論是姬吉大,還是少門主洪均,恐怕都不是這個粗野的跑江湖的傢伙可以惹得起的。
可是,郭江龍並不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們,反而認爲可以在這裡財色兼得呢!
啪!
“趕緊的結賬滾蛋!”郭江龍一拍姬吉大的餐桌的吼道。
姬吉大和洪均當然都沒有動,他們自然不會害怕這個爛貨,只是爲如此優雅的環境被破壞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