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瑪和張果榮一起手牽手的從死神空間裡出來了,就站在薩陵將軍面前。
“叔叔!我是薩拉瑪!”薩拉瑪深情的望着張果榮的道。
“啊?你們怎麼活了過來的?”薩陵將軍虎軀狂震的道。
“你們回去吧!這裡陽氣太重,呆久了會魂飛魄散的。看到了嗎?看清楚了嗎?還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嗎?”血羿冰寒的揶揄道。
“看清楚了,你居然可以召喚亡靈,那麼,有你的幫助,確實有機會鎮壓那些造反的傢伙的!”薩陵將軍喃喃低語的道。
“這就對了嘛!只要咱們好好的配合,鎮壓他們自然不在話下的!”血羿開始給薩陵將軍洗腦的道。
“不過這十三個小國家主要是大夜國和小夜國在當中作祟,其他的十一個國家應該是順大流,只要能夠集中兵力打垮這兩個小國家,那麼沙俄就得救了!”薩陵將軍雙拳緊握的道。
“哼!應該還有其他的難處吧?否則將軍閣下也不會悍然發動對外戰爭的吧?”血羿冰寒的道。
“沒想到你小小年齡還懂得軍事,難得,難得!其他的十一個國家只有常國比較平庸,其他的十個國家都是各有特長的!”薩陵將軍開始實話實說的道。
“簡單的把那十個國家介紹一下吧!”血羿淡淡的道。
“這十個國家又可以分成上五國和下五國,上五國是硬國、輝國、偷國、靈國和藥國,下五國則是碧國、海國、青國、天國和新國。這上五國……”薩陵將軍如數家珍的道。
“等一下!你們這十四個國家的名字連在一起的話,是不是,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血羿震驚的道。
“沒錯啊!先生真是少年英雄啊,我才只是說了一遍這十幾個國家的名字,先生居然就把這十四個國家連成了一首詩了!”薩陵將軍由衷的佩服道。
“這沒什麼,只是太巧了,你們周邊的十三個小國家,再加上你們沙俄,居然可以應了古代的一首詩,這首詩可不是我血羿作出來的,這是華夏唐朝詩人李商隱寫的一首《嫦娥》的後兩句!”血羿自然不會貪古人之功的道。
“啊?這麼巧啊?那先生趕緊的說說那首詩的上兩句?”薩陵將軍感到非常稀奇的道。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血羿淡淡的道。
血羿只是如實的把這兩句詩詞背誦了出來而已,沒想到薩陵將軍卻震驚的彈跳了起來。
“神奇!太神奇了!要不是從一位外國人的口中說出,本將軍都會認爲這是有人故意編纂出來的了。因爲這上句的十四個字,正好是我們十四個國家的首都或者皇宮,這上句的第二個字是:母,對應的不正是我們克里比厄姆宮嗎?”薩陵將軍手扶胸口的震驚的道。
如此一說,血羿也感到好神奇啊,這位唐朝的李商隱詩人是大大的有名的,如果說李商隱可以預知未來的事情到如此精準的程度,那也太不可思議了。而要是無法預知的話,怎麼又會如此的巧合呢?
“這都是天機,現在我泄露天機,恐怕會有奇禍降臨,不過現在你總該相信我的話了吧?”血羿用一副你早該相信我的表情的道。
“先生真是神人啊,本將軍願意相信你的謀略,還請先生趕緊的制定消滅周邊造反的國家的計劃纔好!”薩陵將軍有些焦急的道。
“我的計劃只有四個字,那就是遠交近攻!”血羿照搬戰國時秦國採取的近攻三晉(魏、趙、韓)遠交齊、楚的外交策略的道。
“先生的意思就是猛攻靠近沙俄的大夜國、常國及硬國五國,而交好遠方的小夜國及下五國?”薩陵立即明白了血羿的計劃的道。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按照這樣的策略,不但不用樹敵太多,還可以步步蠶食周邊國家的領土,屯田養兵,穩打穩紮,最終統一十三國!”血羿淡淡的道。
“這個計劃確實很好,不過我還有一個最大的心病,這也是對我們沙俄的最大的威脅!”薩陵喃喃低語的道。
“你說的應該是刺殺沙皇的那個兇手吧?”血羿淡淡的道。
“沒錯!那個兇手肯定不是一般的兇手,居然能夠刺殺了高手如雲銅牆鐵壁之中的沙皇羅斯托夫,不是我怕死,萬一本將軍也被刺殺了,這個沙俄本身就會亂成一盤散沙,那麼,整個沙俄十四國將永無寧日了!”薩陵將軍憂心忡忡的道。
“這個你無需擔心,有我在旁邊,你是不會被刺殺的,當然,你要謹記不要離我太遠,否則我就無法再保證你的安全了!”血羿冰寒的道。
這個遠交近攻計劃制定並下達到沙俄的各大分區司令員的手中的時候,那些司令員全部都是大吃一驚,還以爲是搞錯了,紛紛致電詢問,結果那些司令員只得到了執行命令的回覆,這倒是讓那些企圖做牆頭草的司令員暫時懸崖勒馬了,因爲他們似乎看到了沙俄的希望了。
這些回覆都是薩陵將軍的機要秘書回覆的,而薩陵將軍正在陪伴三名神秘的客人吃飯,這三個客人吃飯非常奇特,其中那個他最想感謝的人卻一點飯都不吃,只是喝了一點清水。
那個腰上彆着一把森寒的鐮刀的中年人,則吃相難看,正在大口的啃着雞腿,並用鐮刀插開午餐牛肉的鐵皮包裝盒,再直接的用手抓食。
這樣的不雅吃相還算是好的了,比起那個看起來文靜的女孩的吃相,他已經算是很文雅的了。因爲那個看起來很文雅的女孩吃午餐牛肉都是連着鐵皮包裝盒吃的,而吃雞腿和豬腿都是不吐骨頭的。
這三名神秘的食客自然就是血羿他們了,那個手持鐮刀的客人是李鐮刀,而那個吃豬腿不吐骨頭的女孩則是吳娥了。不過薩陵將軍並不傻,從這些吃相上就可以大致分辨出他們的本事的,那個不吃飯的血羿本事最大,而那個手持鐮刀的傢伙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