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這次主要是查三個人的資料,我會按資料付費的,查到的資料越多我付的錢就越多!”墨白很爺們的道。
“好好好,趕緊的把那三個傢伙的名字報上來,要是每天都有像你這樣大方的老闆來查資料,我老李就要發財嘍!”死胖子李叔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的道。
“好,你注意聽了,我只講一遍,李孝儒、加藤英助、李念藤……”墨白有條不紊的說道。
“啊!你再說一遍!”死胖子李叔兩百多斤的肥胖身子突然從太師椅上彈跳起來的道。
當然,由於死胖子李叔太過肥胖,在他彈跳起來的時候,那個後坐力已經把那個太師椅壓成了內傷,而死胖子李叔卻又沒有實際的跳起來,結果那肥胖的身子又砸中了那個倒黴的太師椅,咔嚓一聲,那個太師椅被壓的支離破碎。
“我說過只講一遍的,還有,你這麼大的反應幹什麼?難道那三個名字裡有一個是你爹啊?”墨白瞪着狼狽倒地的死胖子李叔沒好氣的道。
“你怎麼知道?”死胖子李叔扯着喉嚨的尖叫道。
“真的有一個是你爹啊?”墨白也吃驚的嚥了口吐沫的道。
“嗯,不過我感覺那另外的兩位好像是我的爺爺!”死胖子李叔有些胡言亂語的道。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兩個爺爺的?”墨白眼珠子瞪得和死胖子李叔差不多的道。
“沒什麼不可能,其中李念藤是我親爹,李孝儒是我養爺爺,而那個加藤英助則可能是我親爺爺,臥槽,咋忒瑪像是個日本人?”死胖子李叔忍不住爆粗的道。
“那就是個日本人,如果你確定李念藤就是你的父親的話,那麼加藤英助就是你的爺爺,難道你從來就沒有深究李念藤這個名字中的藤字的深意嗎?”墨白突然若有所悟的道。
“嗯,被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有可能,你能夠爲我講講我爺爺的事情嗎?”死胖子李叔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的道。
“可以,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講的,李念藤是加藤英助和李冰花的私生子,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加藤英助把你的父親李念藤送給了李孝儒了,而李念藤在李孝儒家道中落的時候突然離開,下落不明,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墨白毫無隱瞞的道。
“剩下的我來講吧,我父親李念藤並不是無緣無故的離開的,遇上李府家道中落,只能夠說是巧合,因爲我的父親從小就開始在做一個噩夢,以前是每隔一年做一次,後來逐漸頻繁,等到我父親十六歲的時候,那個困擾了他十多年的噩夢幾乎是每晚必做,有時候睡午覺都做着同樣的噩夢,這樣讓我的父親非常的痛苦,而且白天還經常精神恍惚,直到發展成閉眼打盹的時候都做着那樣的噩夢,這讓我的父親決定去尋夢!”李叔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的道。
李叔好像是被自己講的事情給嚇住了,所以他挺着肥胖的肚子深深的腹部呼吸了幾下。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每天都在做着同樣的噩夢,這樣的事情讓人想想都感覺全身發寒,而這件事也不像是這個李叔憑空捏造出來。
墨白並沒有催促他,因爲墨白知道這樣的事情,一旦有了開頭,李叔就會不吐不快的。
“我父親以前給我講述過他的噩夢,我聽了嚇得幾天都沒有閤眼,後來我的父親因爲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瘋了!”李叔非常悲傷的道。
“那你父親現在在哪裡?”墨白問了一個傻乎乎的問題。
“嘿嘿,瘋了還能夠在哪裡?自然是在精神病院了!”李叔有些嘲諷的道。
“哦,那你還是講講那個噩夢吧!”墨白眨眨眼的道。
“你確定要聽?或者說你真的準備好了?”死胖子李叔也眨巴着眼睛的道。
“我準備好了,我也見過一些恐怖的事件的!”墨白爲了打消李叔的顧慮,只好這樣說道。
“好吧!我父親一直做着同樣的噩夢,他每次噩夢中都會先出現一位穿着護士服裝的護士,這話雖然聽起來很彆扭,可是,那位護士的服裝並不是現在流行的護士服裝,而是七十多年前的那種款式的護士服裝,我按照父親的描述,已經可以確定這一點了!”李叔又停下來喘氣的道。
墨白此時的面孔是煞白的,並不是這個噩夢的開端有多麼的嚇人,而是李念藤噩夢中的那個護士極有可能就是李念藤的親生母親護士女鬼李冰花。
“我父親每次見到這個護士都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這或許是這個噩夢中最溫馨的部分,接下來纔是噩夢的恐怖的部分,每次我父親都是從噩夢中嚇的尖叫着醒來的!”死胖子李叔好像被接下來的內容給嚇住了的道。
“李叔,咱們到外面邊走邊講吧,順道我請你吃飯!”墨白感覺這裡太壓抑了的道。
“好啊!好啊!我李月半從來都不會拒絕別人的請客吃飯的!”李叔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的道。
“李月半?呵呵,李叔你直接叫李胖子不是更形象?”墨白開始活躍氣氛的道。
“不要在我面前提胖子二字,沒大沒小的!”李月半開始鎖門的道。
墨白帶着李月半去了古槐路的胖子飯店,這倒不是墨白故意的揶揄李月半,主要是趁着這個機會去胖子飯店瞧瞧的。
而檔案樓離胖子飯店正好是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可以方便他們步行聊天,這樣一路走下來,噩夢可以講完,然後就可以吃飯了。可是,墨白怎麼也沒有想到,聽完了李月半講的他父親的那個一直重複的噩夢,墨白竟然會沒有食慾。
最後墨白在胖子飯店門口狂吐,而李月半卻眯着眼睛的先進去大吃大喝了,最終墨白那頓飯也沒有吃,不過還是肉疼的爲李月半結了賬,此時墨白才知道這個李月半爲什麼會欣然的接受飯局了,這貨一個人的飯量抵上一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