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昨天狀態好到爆炸,一個半小時打了六千多字,結果之後手抖的厲害……蒼蒼有沒有這麼差勁啊?每分鐘六十多字,雖然很多還要反覆修改可能更多點,但也不應該啊……難道是寫小說比單純的打字要難受嗎?算了,繼續打字吧,這裡蒼蒼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嗚嗚嗚……
第二天日上三竿,也就是九點左右的時候,做完早課吃完早飯的華山派一行人才是在江南四友翹首以盼中姍姍來遲,真的是翹首以盼啊,要是以前碰見了有人來救援任我行,那絕對會是特別討厭,甚至去通知日月神教的其它教衆來一起合力搞羣毆,但現在嗎……那還是算了,線索江南四友可是全部受到任我行也就是蘇羅的控制。
一切的開始應該是在數個月之前吧,一個奇怪的人莫名出現在了梅莊裡,正在聚餐的江南四友當即就是以爲這是要來救援任我行的了,於是四個人二話不說就上了,然後就失敗了,之後那個人表露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主神遊戲玩家,被朋友叫來幫忙,結果是什麼地方弄錯到他們這裡來了,說了半天江南四友也是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知道了一件事情,原來這貨是個女人啊……這個感慨一出來,四人差點沒有被當場打死。
之後那個女人的同伴到來,是兩個身材不錯,但樣貌上能夠坑死人的存在,然後那個戴着頭套的女人拿下了頭套,強烈的反差就是讓江南四友感覺那天自己喝酒喝多了,尼瑪看起來一點也不女人的怪人,居然如此的清秀美麗,讓人一看就是心曠神怡,而那兩個背影殺手,轉頭就是讓他們想要自殺了……真的,雖然沒有自殺,也差點被折騰死。
那個漂亮韓瑰走掉了,去做什麼事情去了,而兩個醜的要人命的女人留下來,在這裡隨便就是住了下來不說,還是大吃大喝起來,把梅莊的各種糧食儲備給消耗的飛快,短短個把月時間,江南四友的花銷和血壓上都是直線上漲,不是打不過那兩個怪物的話,早就拼命了,也幸好,這兩個怪物看四人確實挺可憐的樣子,就是把一些東西送給了他們,樂譜,棋譜,摹本和書畫,每一樣都是送了點,纔算是平息了四人那拼命的氣氛。
就在數天之前,兩個怪物留下了一些金銀離開了這裡,讓黃鐘公三人都是帶着解脫的感覺了,總算是把這兩個災星送走了,渾然沒有注意到,當時黑白子的臉色那纔是叫精彩絕倫呢……也在之後,江南四友一起精彩絕倫了。
他們看押的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把黑白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收歸手下,然後把另外三人都給制服當場,顯露出來不知道到底是多高的武功,以及一種奇怪是思路,主神遊戲的說法被任我行告訴了他們,在保證不會殺死他們的前提下,四個人最後都是選擇了屈服,黃鐘公在臣服中間想要自殺,只是在武功高到某種程度下的某人手中,自殺也是一門艱難的學問,從來沒有過實踐經驗的黃鐘公沒有通過這門考試,不得已也是跟着選擇了臣服。
然後爲了讓他們四人能夠盡心盡責的幹事情,任我行……或者說是蘇羅,把一點自己的拿了出來作爲代價來換取了四人按照他的做法來辦事,同時蘇羅也同意了,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就會放過四人,以此爲根基就是有了這次的對寧九思等人考驗。
江南四友對於這個所謂的考驗依舊是完全摸不到頭腦,明明對方是來救人的,被救的人居然要求是考驗,考驗的內容是他們四人來制定,還要用盡全力來進行,就好像是不歡迎這些人來救援,難道因爲對方是華山派這個名門正派嗎?四人疑惑中在昨天開始了考驗,按照蘇羅的吩咐,這些奇怪的正派門人終於是同意了和他們的比試,本來開始是抱着無所謂態度去做的,沒有想到……這次的考驗真的很有意思。
“昨天的考驗作廢?”寧九思滿腦門的黑線拔出了腰間的洞爺湖指向四人:“你們什麼意思?輸的不服氣啊?不服就來!怕你們不成!”
“那麼就說好了。”丹青生走了出來:“第一個比試還是我,比試的當然是丹青,這次我將會用我的心血來和你比試,而不是昨天那樣的隨便混混……”是的,丹青生的畫作絕對不是畫出來的那個水準,幾十載的對丹青熱愛,甚至把自己的名字改爲丹青生,怎麼可能只有昨天的水準呢?究其原因,還是最開始的看不起對方而已,雖然自認爲自己作畫的水準還是不如寧九思,但他要以自己的全部心血來應對,這纔是他對丹青的追求!
筆墨鋪開在兩張桌子上,寧九思和丹青生都是看了對方一眼,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鬥志,都是點點頭,開始構思起來完整的畫作在腦海裡,然後捏住筆桿子,開始了自己的作畫,全心全意的作畫,丹青生的畫很快就出來了底子,讓那邊在看着作畫的劉雨嘉表情微變,居然會是丹青生畫的居然會是兩個人在作畫的場景,看起來就好像是現在這樣……不!不對!是昨天那樣,隨着畫被慢慢的填充上去,畫上比較高的人那速手而立,和矮小的人在認真下筆的場景,根本就是昨天那樣的還原……
“昨天的記憶很深刻,所以忘不掉嗎……”劉雨嘉閉上了眼睛,回憶起來昨天的事情,嘆氣一聲:“對愛好的追求,真的很厲害……”
最後的結果還是丹青生輸掉了,在畫作上和寧九思不相上下,但神韻上略有不如,所以他最後乾乾淨淨的承認了失敗,同時看着自己的畫作點點頭:“這個就是我的名作品了,沒有想到我居然真的能夠做到這個程度,陸大有,你贏了!”
“這次你居然沒有要我的畫。”一邊收起來自己的畫,寧九思一邊感嘆:“還以爲你會再次來不要臉的要畫呢……”寧九思這次畫的依舊是肖像畫,畫裡的人並不是姐姐莫紫欣,而是跟了寧九思數年時間的韓樂欣,朝夕相處之下的現在最熟悉人,被寧九思畫在了畫作上,讓韓樂欣很是感動,如果不是用黑墨水而是彩色的就完美了,墨水弄出來的水墨畫跟遺照似得…
“之前想要是因爲我沒有那樣的畫,現在我已經有能力自己去畫了,自然是不需要了。”丹青生對着寧九思拱手說道:“多謝大師指教,圓了我的心願,下一場可以了。”
“那麼第二個比試……”韓樂欣走上前來,拿出了自己的酒葫蘆,卻被丹青生阻止了:“這次我只是一個比試,喝酒我就免了,陸大有我還有看到可以追尋的痕跡,對你我完全是看不透,下一個是他和你們比試。(指禿筆翁。)”
“請!”禿筆翁站了出來,對着寧九思拱手,視其他人若無物的說道:“這次我也是要用我的心血來和你比試,請來!”
拿出了上好的紙張放到文案上,禿筆翁把數個毛筆拿出來,給寧九思看,讓寧九思選擇了自己最適合的大小,然後拿着硯臺開始研墨,墨水純黑而濃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鋪好了紙張,準備寫字,禿筆翁把袖口輕輕的卷好,自上而下,自左而右開始了書寫,寫出來的東西讓劉雨嘉差點就是把手上的礦泉水瓶子扔掉,因爲上邊的內容赫然便是:有情者孝父母,敬妻兒,重言己,只憐帝王最無情,如何得過?
“有情者孝父母,敬妻兒,重言己,只憐帝王最無情,如何得過……”寧九思看過了禿筆翁的這幾個字之後,也是這麼的寫了出來,感覺似乎這樣寫最合適吧……
“我認輸。”寧九思這邊還在自我比較這個字體上都有什麼差距呢,那邊的禿筆翁已經是直接低頭認輸了:“靈性上我不如你,這次還是輸掉,但下次可就未必了。”
“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葉莫笑沒有忍住吐槽了,黑白子沒有管那些東西,帶着決絕的樣子走了過來,對寧九思拱手:“這次該我了,請!和我下快棋吧!”
“下棋嗎……”寧九思看看時間,然後點頭了:“那麼就來好好的下棋吧!小師妹!”對着嶽靈珊招手,嶽靈珊當即就是小跑過來,拿着一本書,圍棋方面的書籍,是寧九思看到一半的,昨天晚上臨睡覺之前,看看還有時間的寧九思,讓韓樂欣兌換來的,因爲感覺自己棋力當時太弱纔看看的,當時沒有看完,就睡覺了,早上的時候被嶽靈珊借走,現在寧九思覺得想要贏過黑白子,最好是好好的看完再說。
“……”黑白子額角那是腦白筋狂跳不已,有沒有搞錯?現上轎現扎耳朵眼啊?雖然你昨天才學習下棋有情可原,但也不要這麼亂來啊?!!!!話說那個是什麼棋譜?看起來似乎很有意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