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到底是怎麼樣,任盈盈根本就看不懂,那個時候看不懂,現在似乎也想不懂,只是知道主魔遊戲玩家似乎挺慘的,而當時那個面醜心善的女人,在結束打鬥之後,讓人收拾殘局的同時找到了任盈盈,希望年僅九歲的她作爲知情者之一而存在……作爲代價,可以讓任我行以另外的方式存在下去……任盈盈同意了,於是主神遊戲在這裡多了一個駐紮人員任盈盈,在合適的時間可以選擇一個人來替換任我行存活下去,而整個世界都是在一種奇妙的力量運轉之下開始了運轉……很奇怪的運轉。
作爲唯一的知情者任盈盈,她是親眼看着很多不可思議事情的發生,比如福威鏢局憑空安排着林平之度過一個個生日,好像林平之在漸漸的長大一樣。
比如恆山派定逸師太教導着儀琳的位置在練習劍法,小尼姑們繞着儀琳的位置玩耍嘻戲,就好像儀琳真的和她們在一起一樣。
比如日月神教在完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高呼在教主位置的什麼東方不敗,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然後在楊蓮亭位置的他們參與之下,把日月神教弄的人心惶惶。
比如萬里獨行田伯光,靈魂都那樣的了,還是去到處飄來飄去的採花,明明是鬼壓身一樣的採花,卻是讓每一個被採花的姑娘都是高呼自己失去了貞操……那個時候可不淑女的任盈盈檢查過,完全是她們自己的想象而已,田伯光的靈魂哪裡能夠奪人貞操啊!
比如最有意思的華山派,華山弟子們憑空跟着空氣學習劍法還學會了!華山派的敵人憑空在那裡找上門然後就莫名的被揮劍殺死了?到底是怎麼揮劍的?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那段時間,在世界各處走動的任盈盈分外的疑惑,反正看着就和看戲一樣,調皮搗蛋的任盈盈樂呵樂呵使用自己主神遊戲駐紮人員身份,在世界範圍內橫行無忌,只要那些被主神標註不能夠動用的地方不去動就沒有人會去管。
任盈盈漸漸的在長大,長大之後漸漸的……也明白了一些的事情,比如任我行在臨死之前的那個舉動,比如向問天依舊是想要去救援早就已經死去任我行,和完全不存在的東方教主玩躲貓貓的遊戲,還比如……自己應該是這個世界做些什麼的問題。
任盈盈在十幾歲之後,第一次不怎麼走動了,有着主神遊戲駐紮人員的身份,她是有着可以在整個世界隨意移動的權力,也有着以把整個世界破壞的力量,但那些她已經不想要了,想要的是什麼?任盈盈問過自己,最後的答案是……任我行復活。
只是可惜到底是要什麼時候復活……那個事情她真的說了不算,沒有主神遊戲玩家來到這裡,整個世界就已經是那個樣子,多少次她都是想要去把父親的靈魂喚醒,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因爲父親的靈魂一旦喚醒的話,主神就再也不會讓他復活了……
直到數年之前,主神遊戲玩家終於是降臨的時候,即使她已經在漸漸的長大成熟了,但依舊是沒有忍住……去找到了父親任我行的替換者蘇羅。
“我只是融合了任我行的靈魂,但不是任我行。”當時正在改造地牢的蘇羅那麼告訴她的,讓她很是絕望的樣子,然後蘇羅又是告訴了她希望:“但你父親有個願望,他不達成死都不會放過我,你想要知道嗎?”
“是什麼……”任盈盈當時有點顫抖的問道,真的……
“任我行希望你能夠找個好郎君,希望能夠看到你結婚,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當然是希望他自己挑中的,別這麼看我,這都是他想法,我雖然不是任我行,但任我行確實影響到我了。”蘇羅特別無辜的說道:“要說合適的,我這裡還真有一個,但任我行希望真正的見面之後再說,現在他希望……哦,希望你能夠回去好好練武,你這身武功不行啊,主神遊戲給你的調動世界本源的力量但不是你的,要是現在主魔遊戲再來你麻煩,你本身完全不是對手……保護好自己,這是他對你最後的要求,老大求您別在影響我了好不好啊……”
任盈盈開始了另類的隱居生活,時間都只是在綠竹巷裡度過,江湖上的事情完全不去了解也不想要了解,只是專心於自己的世界中度過,等待着父親選好的丈夫到來,當時感覺還是有點心堵得慌吧……畢竟她也想要戀愛自由一把的,和好朋友藍鳳凰說起了這個事情,然後就是把藍鳳凰的記憶刪掉,畢竟那個事情可是涉及到了不少的主神遊戲事情,說了只是發泄一下而已,嗯~發泄而已,只是發泄之後刪除記憶方面……似乎出了點問題。
好像是沒有把所有的記憶全部刪除,只是把關鍵的地方刪除掉,結果藍鳳凰這個八卦的女人,居然在外邊傳言起來了任盈盈想要找如意郎君的事情,把任盈盈給惹的憤怒非常,在外邊尋找任我行下落的向問天當時都很詫異的回來問是怎麼回事了,之後花費了不小的力氣才解決掉事情,打癱瘓了不少手下終於是讓風波過去了,而任盈盈也因此被好朋友藍鳳凰安上了一個害羞起來很可怕的標籤……任盈盈:那個時候我還給向問天把封印的記憶解放了怎麼不說呢?蒼蒼:我忘記了,現在加上!嗯~
繼續在綠竹巷中隱居,任盈盈已經是有點無聊了,說到底,她當時纔不過是十五六的小女孩而已,雖然有着可以打破整個武林桎梏的強大力量,但她也只是個小女孩,於是就小心謹慎的隱藏好自己,開始在武林中行走起自己江湖來。
任盈盈行走江湖自然是要去找樂子的,她於是就去找那些主神遊戲玩家都是什麼樣子的存在,去了福威鏢局,看到那邊的替換了林平之沒有記憶的小武在老宅晃悠,心念一動就是做出了點安排,讓小武成功練就了辟邪劍法。
武林稱雄、揮刀自宮!當時躲在暗處的任盈盈笑得那是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口氣好懸就是沒有上來……
之後又是去找其它的主神遊戲玩家,正好看到替換了田伯光的愛麗絲想要去採花,要當一個地地道道女流氓,於是任盈盈就不斷的跟着她身後,把田伯光存在的消息放到江湖中,連續數年時間,差點就是把愛麗絲給玩壞,任盈盈當時真的……感覺玩的挺快樂的,十五六歲玩到十七八歲,中間都忘記了別的玩家事情,就是在那裡常識性的和愛麗絲做對,讓她永遠當不了女流氓,可是把愛麗絲給折騰慘了
最後的一次想要折騰愛麗絲的時候,看到愛麗絲和別的主神遊戲玩家已經產生了接觸,纔是恍然自己已經長大了,該回去了……回到綠竹巷之前,任盈盈自然是想要最後一次玩玩看,於是她把目光對準了那個主神遊戲玩家隊伍裡……男不男女不女的存在,名爲寧九思,實爲白癡的存在……
白癡!沒有錯,那就是一個白癡。
白癡很笨蛋,但運氣很好,有着可靠的幫手,居然把主魔遊戲的陰謀給破壞了,當時看到主魔遊戲玩家的時候,任盈盈那是滿頭暴汗啊!居然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了入侵者,還一次來了這麼多,被來到這裡有事情的那幾個女人都是好一頓訓斥,明明她們也是翹班了好不好啊……
那天晚上,在那個演唱會上,聽着笑傲江湖之曲調,任盈盈也感覺挺好聽的,混在人羣裡,在不少人背後搞塗鴉運動更是十分的有意思,然後……
“我來給大家傾情奉獻一首歌曲!”在人羣裡給一個個小尼姑腦袋上拿着水筆畫戒疤的任盈盈順着聲音看過去,看到的是驚豔和絕倫,在那一瞬間,她必須承認,自己似乎被吸引住了,那個白癡喝酒之後居然會變成那副樣子?!?!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捲起褲管光着腳丫踩在沙灘上。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總是以爲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爲什麼……”那首《水手》的歌曲,是任盈盈至今依舊記着的歌曲,當時她被寧九思那種深情的語調給弄的……真的是感覺好難受,就好像是感覺到了寧九思身上也缺失掉的一點快樂吧……
那個人身上不應該有痛苦的,任盈盈那麼認爲的寧九思,但寧九思身上偏偏是有着痛苦,似乎親人的離開,不知去向帶來的痛苦,爲什麼呢?任盈盈不知道,只是知道兩個人真的好像,好像啊……都是至親不見的痛苦,第一次的她覺得自己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