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九叔說完這些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突然從樓上跳下一個人來,衆人都在暗歎,這人死定了,畢竟是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
“鏜”
一個身穿清朝官服的人落地,看着眼前這個高大威猛,面容破爛,猙獰恐怖的人,一下子嚇住不少人。看着眼前的這人,寧九思險些崩潰,不對,這不是殭屍嗎?怎麼白天還能出來,突然想到什麼,寧九思心裡一下子難過了,這個不是殭屍,不是普通的殭屍,而是殭屍王,想到這裡,寧九思心裡在滴血,自己爲什麼這麼傻,這麼簡單的問題就沒有想到。
“這人長得好醜,衣服還破破爛爛,不會是來要飯的吧!”
“我不得不感嘆生命力的頑強,身體爛成這樣還能活下去”
“這個人好熟悉,我怎麼看着像任老太爺,說這句話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額,嚴老太爺,你別胡說,任老太爺都死了20年了,這人怎麼可能是任老太爺”
、、、
“砰”,
任府的大門忽然被關上,不是人關的,而是一種力量,雖然寧九思看不清楚這種力量,但是,寧九思清晰的知道,這就是道術,因爲四眼道長和自己說過,再看看九叔的這種表情,以及語氣,寧九思的腦海混亂了,多想是一種好事,可是,多想,只會讓自己害怕。
不過,任然還是有識貨的人看出是殭屍,那人立刻咆哮道:“九叔,你竟然煉製殭屍,這是殭屍啊!”,聽到這人的這句話,恐慌立刻佈滿人羣,所有的人沸騰了,殭屍,這是所有人心目中的惡魔,聽到殭屍有誰不害怕。
人羣四處的逃竄,想要離開任府,可以,門卻打不開,一種恐慌越來越濃烈,看着九叔,人羣之中開始有了響聲。
“九叔啊!我們無冤無仇,你不可能把我們這裡你所有人都殺了吧!”
聽到浙西誒鄉民的話,九叔沒有說話,殭屍王直接朝人羣奔來,這可是殭屍王,人羣自然沒有還手的餘地,一個個人死去,殭屍王吸乾,倒地,殭屍王越來越強,氣勢越來越怕,看得寧九思心驚肉跳,但是,寧九思沒有辦法離去,王小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鬼,白天是不能出來的。
吶喊聲,咆哮聲,咒罵聲,不斷的想起各種聲音一個個人倒地,一個個人死去,看得寧九思有些麻木了,恐懼了,殭屍王是沒有人性的,下手極其殘暴,這是寧九思阻止不了的,這也是寧九思不敢阻止的。
寧九思看着九叔,心中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味道,同時,他也看着任婷婷,任婷婷的反應最爲劇烈,開始是咆哮大哭,最後是神情木訥,好像是瘋了一樣。看着這兩人,寧九思心裡在難過,一種莫名的情緒開始散開,是一種對死亡的懼怕,同時,也是對生命的感嘆。
終於,人羣安靜下來,因爲,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地上沒有一滴血,全部被吸乾了,殭屍王停止住,沒有朝寧九思攻擊而來,這是,看着九叔,寧九思冷漠的說道:“動手吧!我是不會認命的”,聽到寧九思的話,九叔直接倒在地上,神情木訥,突然,一句話緩緩的響起:“我的好徒兒,我還是小看了你的膽量”。
一個人緩緩走出來,身着一身道袍,臉上有着一些若有若無的笑意,正是自己的師傅四眼道長,看着四眼道長,寧九思意念通達,心裡的疑惑全部解開了,看着九叔,寧九思突然感覺好愧疚,九叔好偉大,也好可憐。
看着這個道貌岸然的師傅,寧九思冷冷的說道:“我想要一個解釋”。
看着寧九思竟然沒有憤怒,四眼道長詫異的說道:“沒想到你的定力還是不錯的,在你死之前,我就告訴你一切吧!”
“20年前,任家搶走了我爹的風水寶地,而我爹,也就是下葬任老太爺的人,那時候他是僞裝得,目的就就只有一個,讓任家家破人亡,永不超生。”
聽到這些話,寧九思心裡沒有什麼感覺,報仇這是正常的,仇殺。四眼道長還在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任家是多麼的霸道,不僅將我家的地搶走了,還殺害了我的母親,因此,我要做的就是殺光任家人。從20千年我就知道了仇恨,所以,我在暗中佈局,就是爲了這一天,你們下山之所以沒有找到殭屍的屍體,就是被我搬走了,同時,我知道這個師兄一直懷疑我,可是,他沒用證據,所以,我的這一切就得逞了”。
聽着這一切,寧九思的心中緩緩釋然,可是,還有一些東西是想不通的,比如,爲什麼只殺秋生和文才,不殺自己,爲什麼九叔會幫四眼道長是錯事,爲什麼人任婷婷會和四眼道長一派,這些就是寧九思所不通的。
寧九思開口問道:“你爲什麼要殺秋生和文才呢?
看着寧九思,四眼道長開口說道:“誰讓他們兩個小子處處和我作對”。
寧九是又繼續問道:“那麼你爲什麼一開始要收下我,在驛站的時候卻不動手”。
四眼道長開始笑起來,真正的笑:“我和九叔,也就是你師伯,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師傅,而這個師傅就是我爹,可是,在我小的時候,我爹就把什麼好處都給了他,什麼道術都教給他,以及鎮門之寶就給了他”
九叔看着寧九思,看着四眼道長,氣喘的說道:“四眼,從小的時候,師傅就知道你心術不正,不敢將真正的傳承交給你,可是,你不能怪師傅,他最愛的還是你”。
四眼道長顯然是沒有相信九叔的話,又繼續說道:“我一定要報仇,超過他,更我重要的是,我要永生”,聽到永生的這句話,九叔的眼睛裡盡是暗淡的神色,任婷婷的眼神更加麻木。
“我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道士,我煉製出了殭屍王,寧九思,就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