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實力,這種實力,就算是在各大勢力也能成爲一員大將,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面對這種完全壓倒性的實力,馬賊首領完全沉寂在恐懼之中,該死!
馬賊首領想都沒想,掉轉馬頭,直接向遠處飛竄,只是眨眼間便已經在千米之外。
好快,林逸軒一驚,靠,這是什麼馬?怎麼跑什麼快?跑車和它一比都弱爆了,這速度,就算是林逸軒要追也要稍稍麻煩一點,畢竟高級世界的壓制,對林逸軒的速度也有很大的壓制。
不過就算如此,真以爲跑的了嗎?林逸軒猛然踏出一步,然後如箭一般追在馬賊首領的身後。
馬賊首領大驚,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能追上他?要知道他這匹馬可是從草原上抓獲的馬王,就算一些將軍的馬,也未必比得上他這匹,最少之前的賽跑,還從來沒有人能贏過他座下的這匹馬,自然也就沒有人能從他手中逃脫了。
但是這個人只是幾息間便已經追到了他身後,馬賊首領驚駭非常,拼命的揮鞭,恨不得給座下的馬再加上四條腿。
“唰——”
一道金光驟然閃現,直接劃過馬賊首領的身體,馬賊首領連躲都來不及,頭顱便高高的飛起。
雖然馬賊首領死了,但是林逸軒卻仍然追了過去,那匹馬不凡,他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了。
又是幾息,林逸軒追上了那匹馬。一腳將馬上搖晃的無頭屍踢飛,然後坐在馬上。
不過那馬非常的狂暴,林逸軒一坐上來,那馬便瘋狂的反抗,一跳之下,竟然數十米高,似乎想將林逸軒硬生生的甩下去。
但是林逸軒又怎麼可能如他所願,強大的威勢直接壓了下來,沒幾分鐘,這馬便徹底的安靜下來。一副很溫順的樣子。
嗯?靠。怎麼一手污漬?這馬有多髒啊?林逸軒手一揮,一道水流直接將馬整個身體包圍,馬微微受驚,便是被林逸軒安撫了下來。水流席捲馬的身體。然後直接成了一團污水。
我暈。看着那匹灰馬竟然成爲一匹閃着耀眼光澤的白馬時,林逸軒要多無語有多無語,這些馬賊到底是怎麼弄的。竟然把一匹白馬給弄這德行,簡直糟蹋了好馬,不過現在好多了,這馬一身純白,而且不是普通的白,是那種瑩潤的白,如同玉石一般。
“走,回去了!”
有着德魯伊能力的林逸軒,要控制這匹馬還是輕而易舉的,白馬發力狂奔,如風馳電掣,眨眼間便回到了村莊。
看到林逸軒回來村內衆人大爲興奮,得救了,林逸軒勝利了。
“英雄,多謝你救我全村性命,獨孤一族上下謹記英雄大恩!”
老村長直接向林逸軒跪倒。
林逸軒自然不能讓讓老人家跪了,雖然他受此一禮並不過份,但是他並沒有讓人下跪的習慣,手輕拖,老村長卻再也跪不下去了。
不過老村長雖然沒跪下,但是身後的村民卻紛紛跪下向林逸軒道謝,這是真心誠意的,畢竟林逸軒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刻拯救了他們,他們自然把這份恩情銘記在心。
“諸位不須多禮,諸位昨日盛情款待,今日之事全當還昨日之恩了!”
林逸軒搖了搖,他可不希望這些人一直把他當恩人,畢竟之前那種相處,還是很不錯的。
不過這些人的古板又豈是林逸軒所能預料?
老村長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怎麼能比?恩人大德,我們絕不敢忘。”
“算了,這些先不說,還是先說說你們接下來怎麼打算吧!”
林逸軒輕嘆一聲,馬賊來時,摧毀了不少的房舍,而且馬賊能找到這裡,顯然已經不安全了,孤獨家族的人是否還在這裡安居,還有待商榷。
“我們準備再找一處地方,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馬賊能第一次來,就可能第二次來,他們爲了遠離戰爭,可不想再遇到這種事了,再遇到這種事,可就不一定有人來救了。
“你們爲什麼不練武?我看你們一族人的資質都很好,如果都練武的話,就算一般的馬賊,你們也可以抵抗!”
林逸軒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如果這些人練武的話,別說那些馬賊了,就算小隊的軍隊,也無法奈何他們。
“恩人有所不知,只有富人家,纔有條件練武,我們一族根本就沒那條件練武,而且祖上都是學文,也沒什麼練武的秘籍!”
村長無奈的說道,練武可不是想練就能練的,一般情況下,除非是加入軍隊,否則只有士族纔有條件習武,平常家想要習武,也大都是祖上曾有習武之人。
林逸軒恍然,他都忘記了,武功什麼的,一般都是不傳之秘,一般人怎麼可能知曉。
“如果我傳武功給你們,你們肯學嗎?”林逸軒直接問道,這些人的資質真的很好,不習武完全浪費了。
“當然肯學!”村長一喜,林逸軒剛纔所表現出來的強大,簡直堪稱神人,他們早就羨慕的很,如果能和林逸軒學武的話,他們自然再高興不過了。
“不過這樣的話,你們可能就無法繼續隱居了。”
“沒關係,如果能得到強大的實力的話,我們也就不需要隱居了!”
老村長長嘆一聲,之前隱居,完全是被逼無奈,如果有強大的實力的話,他們自然也不願意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生存下去。
林逸軒點頭,這樣就好,就怕這些人都是那種淡薄名利的隱士,那樣想讓他們效力就不可能了。
既然獨孤家的人都決定和他走了。那麼林逸軒也開始幫忙準備。
幸好馬賊的那些馬他都沒有殺,否則的話這百餘人要到洛陽,還真是有些麻煩。
剛纔他殺馬賊首領時,也直接搜了他的靈魂,不過這樣世界的壓制也夠大的,搜魂得到的信息竟然比預想的要小很多。
不過他在意的信息卻得到了,洛陽城並沒有淪陷,不過現在洛陽的情況也並不好,原因就是因爲那裡的龍脈。
世界變更後,處於龍脈之地的洛陽竟然升起了四座通天塔。而起洛陽之地因爲龍脈。引得無數人垂涎,因爲在龍氣的環境下,更容易領悟戰力,更容易突破戰神戰氣。
所以不管是誰。都想吃一口洛陽這塊大蛋糕。不過貂蟬有林逸軒留下的基礎。發展的也不差,雖然沒有再擴張領域,但是原本的領地卻未再失一寸。
這個消息讓林逸軒鬆了一口氣。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好消息了,最少貂蟬並沒有因爲這天地的變動,而被打壓下去。
既然確定了洛陽平安,那麼獨孤一族前往洛陽定居也不錯。
從這裡到洛陽並不算太遠,只有幾百裡的距離,但是卻要穿過袁術的領地,袁術自洛陽之戰後,便佔據了洛陽西北之地,其地也有一個通天塔,故而戰力十分強,是與洛陽交惡的勢力之一。
而且袁術這人非常的狂妄,於三年前便自稱爲帝,不過這也只是他的自稱而已,所有諸侯都非常不屑,區區袁術也敢稱帝,雖然他手下有三十萬大軍,但是在衆諸侯之間,只是屬於中流的勢力。
林逸軒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些,等獨孤家族的人收拾完畢時,已經接近中午了,而這時林逸軒發現馬賊拉了很多的馬車,上面竟然有很多價值不菲的東西,看來是他們打打劫所得,不過有了這些馬車,獨孤家族的人搬遷起來也容易很多。
吃過午飯,一衆人便向洛陽的方向出發,這些馬可比林逸軒之前所知道的馬好太多了,一個個速度飛快,日行千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就能到達洛陽。
隨着不斷前行,一座城池出現在林逸軒面前,躍馬城,這是屬於袁術少有的一座大城,因爲這裡是向西的商路,所以過往的商人十分多,故而這裡躍馬城十分的繁華。
到了城門下,便被護衛攔住了,不過好在有那一車車貨物,可以僞裝成商隊,也沒惹出什麼麻煩,交了入城稅,順利的進了城。
進城後,裡面的繁華與外面的荒涼完全不同,這纔是人類聚居的地方。
不過林逸軒並沒有心思停留,他還急着趕往洛陽呢。
本着少惹麻煩的原則,衆人都有約束着自己的行爲。
不過很顯然,林逸軒不想惹麻煩,但是有人卻喜歡惹麻煩,林逸軒已經快出躍馬城時,突然一個身着盔甲的男子直接把衆人攔住。
“站住!”
一聲大喝,把很多人都嚇了一跳,不得不說,這人的嗓門還真是不小。
“將軍有何事?”林逸軒微皺眉頭,如果不是帶着獨孤家的衆人,他還真不會理會這人。
“你座下這匹馬哪來的?”那人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林逸軒座下的白馬,林逸軒這才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竟然想貪他的馬,不得不說,林逸軒的馬非常的神駿,這人會動壞心思,完全正常。
林逸軒還沒說話,那人便大喝一聲:“這馬是我軍中丟失的寶馬,快快歸還,否則我斬了你!”
那人冷哼道,他身爲躍馬城的城守,原本只是照例巡視一番,卻沒想到遇到這商隊,竟然有如此的良馬,這種寶馬如果獻給袁術,一定會得到很大的功勞,甚至可能直接官升一級。
林逸軒眉頭一皺,看來這人是鐵了心找事了,林逸軒可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人,他冷冷一笑道:“是嗎?既然這是你的馬,那給你吧!”
林逸軒輕輕一跳,直接下馬,示意那城守來牽馬。
城守見林逸軒如此的懦弱,不禁一喜,這纔對嗎?倒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煩,既然如此識時務,那就饒他一命吧。
想着,城守便去牽馬,但是他剛到馬前,白馬長嘶一聲,直接直立而起,向他踢了過去。
城守冷冷一笑,他可不是什麼都不是的白癡,能當成城守,那可是靠戰功累積起來的,區區一匹馬,也想對他發動攻擊?
城守直接去硬接白馬的踢擊,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無法傷他半分。
轟——
白馬結實的踢在了城守的身上,那城守的臉色驟然狂變,身上戰氣涌現,但是爲時已晚,只是咔嚓一聲骨骼碎裂聲響,城守直接被踢飛出去,如箭矢一般,直接撞到遠處的城牆之上。
“看來這並不是你的馬!”
林逸軒冷冷一笑,直接翻身上馬,剛纔那一擊自然是他留在白馬身上的力道起的作用,否則以白馬的力量,怎麼可能把一個近乎地品的人給踢飛,而且是重傷。
“走吧!”
衆人看到那城守被踢飛,不由的紛紛後退,生怕這白馬發狂,在他們身上來一下。
“來人,快來人,這羣人是敵軍奸細,給抓住他們!”
城守一身血污,掙扎着站了起來,眼中閃着冷厲的寒光,該死,竟然敢讓他吃這麼大的虧,他改主意了,這些人都要死!
聽到城守的話,一旁的城衛直接向這邊衝了過來。
還是要一番麻煩,林逸軒輕嘆一聲,手一揮墨眉劍直接飛射而出,與此同時林逸軒也跟着飛射過去。
“唰——”
劍光一閃,數十人便直接被斬於劍下,該死,這高級世界的壓制,竟然連使用御劍術都要耗費更多的力量,不得已,林逸軒直接以手使劍,轉瞬間便有百人喪命林逸軒的劍下。
城門這邊總共只有這麼多人,林逸軒瞬間斬殺,自然無人再來阻攔。
“走吧!”
林逸軒轉身對獨孤家的人說道。
獨孤家的人雖然恐懼,但還是打馬向城外飛奔而去。
至於林逸軒則向那承受走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城守現在異常的恐懼,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惹到這麼一個煞星,該死,這絕對是最頂級的武將,這種實力就算袁術身邊最強之人,也未必能夠匹敵。
“想活命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林逸軒並不急於殺那城守,而是淡淡地問道。
“請問,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