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確定是要比武鬥?”
“怎麼?難不成,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不!我們沒有問題,就是怕你們會出問題!”
“雖然幾位兄臺的本事應該不低,但也別輕易小瞧人啊!放心,這場武鬥,不論過程,只論結果!若是這場你們也贏了的話,那麼在下便不再追究此事!如何?”
“此話當真?”
“當真!”
“那好!”
“你們誰上啊?”黃衣男子輕笑了一聲。
“劍俠客,由我來吧。”羽靈神向前一步。
“嗯,那好,小心點。”
“放心,這種貨色,不值一提!”羽靈神拍了拍胸口。
這時,眼光銳利的殺破狼注意到,黃衣男子在周圍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悄悄遞給了那壯碩男子什麼東西,令他不禁微微皺眉。
“羽靈神,別大意,有古怪!”
“你就別擔心了!”虎頭怪並沒有聽進殺破狼的勸告,手裡拿着一把較爲普通的法杖,爲了掩人耳目,現在在外若是周圍有尋常老百姓的話,他們一般都不太會用絕世神兵。
“來吧!正好很久沒有鍛鍊鍛鍊啦!”羽靈神揮了揮手中的法杖。
“別小看人!”那男子嘴角微微上揚。
“哼!”
那男子身形一動揚手一棍,迎面攔腰砸來,這一棍的力度不小,羽靈神雖然嘴上那麼說,但也不敢小覷。調轉身形朝後飛退,避開了這一棍。隨即剛避開這一棍之後,羽靈神腳尖點地,一躍而起,將手中的法杖欺身壓上。那男子急忙橫棍抵擋。
“當--”
武器碰撞之後,兩人各退幾丈,吁了口氣。
男子往前一撲,將手中的棍子用力揮過去,羽靈神見狀,急忙將身子向後一仰彎腰成弓,躲閃開來。那男子被勁道帶到了羽靈神的身後,羽靈神看準時機,左手撐地,在那男子還未站穩之時,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直接踹在了男子的脖子上,踹得很重,那男子直接被踹飛了。可是在飛出去之前,羽靈神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左手上手指彎曲一彈,用一股暗道將東西彈射到羽靈神身上。
穩住身形後,羽靈神嘲諷了一句。
“不過如此,看來這一局還是我······”
突然,羽靈神察覺到了不對勁,胸口猛地一悶,他連忙捂住胸口,用法杖支撐着身體。
“你怎麼了?”劍俠客幾人察覺到不對勁。
“我······”
羽靈神正想說些什麼,可沒想到男子在被踹飛出去之後,在半空中改變身形,腳點踏在一棵大樹上,藉助反推力飛回去,揮起手中的長棍,攻向羽靈神。
“這是你逼我的!”
羽靈神見狀,一咬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左膝跪地,催動一絲法力,看準時機,一掌拍在了那男子的胸口上。
“噗--”
男子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凡人,哪經受得住羽靈神的這一掌,當下便一口鮮血吐出,身體倒飛了出去。
“什麼?”
那男子直接掉在了一旁賣水果的小攤上,那些水果給滾了一地。
“這局應該算平局吧。”黃衣男子看到這些,賠笑道。
“明人不做暗事,公子如此做法,是否有些不太穩妥?”
雖然剛纔的小手段很隱蔽,但幾人還是看了出來。
聞言,黃衣男子微微一愣,但臉上並沒有太多動容。
“兄臺這是何意?在下不明白!”
劍俠客幾人微微皺眉,互相對視着,神天兵和殺破狼扶着羽靈神走了回來。
“那好,這局,就算平局!”無奈之下,幾人也只好妥協。
“那麼,就來這最後一局吧!”說罷,黃衣男子一招手,立刻就有幾人受到指令將躺在水果攤上的男子擡了下去。
“最後一局又要比什麼呢?”
“這最後一局最簡單,來人!”
說着,黃衣男子的身後跑來一大羣人,其中四人擡着一張大桌子,而其餘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大壇酒。
“兄臺這番舉動是想來斗酒?”幾人見狀,挑了挑眉。
“正是!”黃衣男子輕笑道,他的身後又走來一位頑爲健壯的紅衣男子,說他五大三粗倒也算不上,面容也還算俊俏,當然跟劍俠客比差遠啦。
聞言,幾人不禁覺得好笑,而劍俠客更是垂涎的看着那一罈罈酒,嘖了嘖嘴。
“這是在下的一位結拜兄弟,酒量可不是說笑的,在下敢斷言,或許酒量最好算不上,但長安城裡,找到能跟他拼酒量的,絕不過五指之數!”
“既然閣下如此坦率,在下就來奉陪一把!”劍俠客邊說邊抱拳道。
“好!懿兄,快去吧!”黃衣男子扭頭對着身旁的紅衣男子說道。
“嗯!”被叫做懿兄的紅衣男子點點頭,走上前去。
“在下唐懿!請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