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學習起來很是不容易,但往往卻有一些人能夠抓住一種非常玄妙感覺,從而一舉將所有的難關攻破,這種感覺我們通常稱之爲頓悟。
此時的王奕南等四人,每個人的動作都差不多,全都是盤腿而坐雙手分別放在兩邊的膝蓋上,呼吸平穩,起伏規律。漸漸的,王奕南只感覺有那麼一絲氣流樣的東西,就像一隻小老鼠一般開始在的思想中出現,而這隻小老鼠剛發現的時候就淘氣的四處亂竄,根本不聽王奕南的指揮。王奕南明白,這隻小老鼠大概就是老校長所說的氣,那麼就應該讓這隻小老鼠去待在丹田,可怎麼讓小老鼠聽話,這又是個問題。無論王奕南多麼認真的去想、去希望小老鼠朝丹田方向移動,卻只能換來對方的滿處亂串。
“罵了隔壁的,這怎麼搞?嗚啊!”剛張嘴罵了句街,王奕南忽然感覺全身像是抽筋一般劇痛了起來。原來的時候,他也經歷過腿抽筋,那是一種難言的折磨痛苦。而現在的王奕南卻感覺渾身上下都像是抽筋一般,再也維持不了打坐的狀態,趴在地上,整個人像一隻大蝦不住的抽搐.......
這邊瘋狗等人被王奕南的痛叫聲驚醒,一看王奕南倒在地上痛苦的模樣頓時慌了手腳,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倒是戰狼第一個想到了什麼,喊道:“快,咱們先抓住老大的腿部,以前我腿抽筋的時候,別人就是給我掰腿才緩解的!”
聽戰狼折磨一說,瘋狗和胖子便趕忙架起了王奕南的雙腳,而戰狼則卯足了力氣,雙手抓住王奕南的腳尖全力向後掰去......
“嗚啊!”又是一聲慘叫,此時的王奕南甚至都一種想咬斷自己舌頭的衝動,當真是生不如死。可等瘋狗他們幫助自己掰腿時,卻感覺渾身的筋絡都像是繃緊的弦兒一般,所說也是痛楚難捱卻讓王奕南的意識輕鬆了一些。而這個時候,王奕南纔有功夫看看體內那比如爲小老鼠的氣的情況。
這不查看還好,一查看差點嚇出心臟病來。只見體內哪裡還有什麼小老鼠,倒是有很多像蚯蚓一般的東西正在身體內到處亂竄。想必是自
己的*作不當,結果那小老鼠被破散開來了。其實,王奕南有所不知,這種感覺就相當於練氣中的走火入魔......
漸漸的,王奕南的意識開始模糊,頭暈耳鳴。二肩到胳膊甚至是腹部的肌肉都開始變得僵硬!渾身上下沒有丁點兒的力氣,連呼好幾口氣卻都憋在胸口裡。一股熱流從胃部上到兩胸,再從脖子到耳根處,燥熱難耐,但凡是熱流所過之處的肌肉均異常的僵硬,幾乎沒有了絲毫的知覺......
“罵了隔壁的,難道小爺我今天就死這兒了?”腦中想到了這些之後,王奕南便感覺眼皮開始越來越重,直到徹底壁上......
“臥槽!老大死啦,嗚嗚嗚!”在王奕南身邊的胖子一看王奕南的模樣,立馬哀號一聲,可緊接着就被瘋狗一嘴巴子抽倒過去罵道:“罵了隔壁的,你丫才死了呢!快,戰狼,你比我們有功夫底子,快看看老大怎麼了!!”
戰狼一聽也是趕忙過來,伸手在王奕南的脖頸間探查了一番,卻發現脈搏跳動的十分微弱,一時間驚出一身冷汗跌坐在地上。
“怎......怎麼樣了?”瘋狗見戰狼這幅模樣,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便油然而生,顫顫巍巍的問道。
“不......不知道啊,可能已經......”說道這裡,戰狼已經不忍心說下去了,而一旁的瘋狗和胖子也不是蠢蛋,無不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呆坐當場......
再說這邊陷入昏迷中的王奕南,說他是昏迷卻也不十分準確,反正在王奕南眼裡,他好像並沒有昏迷,只不過他感覺眼前的光景太過玄妙了......
王奕南眼前的光景就像是一幅流動的油畫,豐富的色彩交織在了一起,並且每一種顏色都像是按照劇本所拍攝的話劇一般,規律的重複着或多或少的動作。唯獨有一種乳白色的線引起了王奕南的注意,它們幾乎分佈在整張油畫之中,每一條都不同卻有着相同的不規律活躍性。
“丫的,就你活潑是吧?看老子政治你!”看着亂七八糟的白線王奕南就不爽,伸手就
朝那有油畫上抓去。沒成想還真就讓王奕南抓住了一條。那條白線就像是被抓住七寸的蛇一般,扭動着似乎想要掙脫開王奕南的束縛,卻直接被一把從有油畫上給拽了出來扔到了一地上。“哎呦呵?有戲!”一看效果顯著,王奕南索性掠起袖子趴在有油畫上。想將那些白線都給抓拽下來......
而與此同時,在外面瘋狗等人的眼裡,卻看見王奕南沒過一會便全身抽搐一下,然後便恢復了平靜,接着便又抽搐一下,如此反覆着.......
“我說,老大這不會是要詐屍吧?”胖子話剛從嘴巴里蹦出來,就直接被瘋狗和戰狼一腳揣在了肚子上,這兩人的腳力可非比尋常,直叫胖子捂着肚子哀號罵娘。而瘋狗和戰狼則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一抹希望......
再說一心撲在油畫上的王奕南,此時的他已經累得滿頭是汗。不過效果還是顯著的,在又將一條白線抓出扔到地上後,整幅油畫也恢復了整體的美感。擦了把汗水,王奕南便也跳回了地面。低頭一看那些被拽下來的白線依舊在蠕動着,便蹲下身子罵道:“得瑟,你倒是接着給小爺我得瑟啊?”這白線哪裡能說話,漸漸的都開始蔫了下去。而王奕南見了心想這也不太妥當,索性將所有的白線給抓在了手中,兩手像和麪一般揉搓了起來......
“啊哈,蚯蚓變大蟒啦!”不稍一會,原來一條條細線已經變成了如今被王奕南抓在手中緩緩扭動的粗線。現在的白線才能和油畫上面的其他線條匹配,王奕南也不羅嗦,直接將那白線扔回了油畫之上,而那白線像是被王奕南整老實了一般,從新回到油畫後便既不化整爲零又不滿處亂竄了,反倒是溫和的在原地扭動着。王奕南見了便伸出手指在油畫上輕戳了下,而那白線居然也十分聽話的朝着那個方向移動了過去。這情景倒是有些意思,王奕南也開始玩耍了起來。只是沒過一會兒,王奕南便感覺一股睏倦襲來,待眼皮碰觸了幾次之後便再也沒有睜開。也不知過了多久,王奕南這才隱隱的聽到有人在呼喚着他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