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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美英本是想幫金泰妍打探一下夏侯仲英的心思的,見了面之後正思量着該如何開這個口。然而還沒等她開口,就碰到上徐珠賢的“抓姦”事件,一下子打亂了她的節奏,讓她哭笑不得的同時,也讓她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好的,然而考慮的也不盡周詳。以夏侯仲英的爲人和性格,還有他和金泰妍現在這種年紀,都還未成年呢,就要求他給金泰妍一個負責到底的承諾,不僅幼稚,也顯得太過兒戲。
將來的事誰能說得清?何況夏侯仲英本就是個花花公子,讓個花花公子在十八歲的時候就做出人生的最終選擇,其難度可想而知。這不僅不是幫金泰妍,反而是幫倒忙把夏侯仲英從她身邊給逼走啊。
黃美英內心覺得其實金泰妍離開夏侯仲英也是不錯的。兩人年紀還小,現在又各有各的事業,何況她們要往藝人方向發展,戀愛是被公司嚴格禁止的,談婚論嫁更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但是她不是金泰妍,自是不能幫她做主。而且看金泰妍現在那要死要活的模樣,根本就是離不開他啊,不管以後會如何,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
她本意是想幫自己的姐妹,並不是想做惡人。有了這個顧慮之後,黃美英馬上打消了自己今天此行的念頭,安心的吃起大戶來了。雖說她開始的時候說過今天由她來請客來的,但是她知道夏侯仲英這人除了花心之外,還有些大男子主義,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是必定不會讓女人花錢的。而最終夏侯仲英阻止她掏錢的行爲也證實了她的看法。
三人離開咖啡廳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小鬧劇。
那個漂亮的女服務生經過自己同事的蠱惑之後,經不住誘惑偷偷的塞了張紙條給夏侯仲英。而徐珠賢因深恨那兩個女人存有不良心思,故意裝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當場就拆穿,道:“咦。仲英哥哥,那個姐姐塞了什麼東西給你?我猜是她的電話號碼。”
當時那場面的氣氛之怪異,讓黃美英回到公司之後都還笑個不停,直言徐珠賢平常看起來很乖,但是一旦腹黑起來也會讓人受不了。那女服務生不僅被她氣得臉色發青,還被她當場掏出手機想撥打那紙條上的號碼以求證而嚇得落荒而逃。
夏侯仲英身爲受害者之一,也是極爲倒黴。在送兩女回公司的路上。被一向認真的徐珠賢好一通數落,他辯駁了幾句,說那不關他的事啊,沒想到徐珠賢只用了一句話就打得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徐珠賢這麼說來的,“如果你本身不發臭。如何能吸引蒼蠅叮上來?”
9月至11月,寶兒在日本六個城市舉行了一個巡迴演唱會。11月1日,發行第22張單曲《WinerLove》,然後又在11月5日,在東京ZeppTokyo舉辦紀念演唱會,與現場約2700位歌迷度過了她20歲生日。之後就被公司招回韓國。
因上次李妍熙和夏侯仲英的緋聞事件,寶兒和李妍熙兩人同病相憐之下。結下了姐妹深情。《醜女大翻身》殺青之後,李妍熙又暫時沒有行程安排,寶兒回韓國,兩姐妹自然要湊到一起逛逛街啊、吃吃飯啊,嗨皮嗨皮一下的。
兩人說笑着上了寶兒的車。寶兒發動車子,問李妍熙想吃什麼,連問了兩聲,卻沒聽到她的迴應。頓時心生疑惑,轉頭朝她看去。卻見李妍熙失魂落魄,雙眼愣愣的盯着一個方向。
順着李妍熙的目光看去,寶兒看到他們公司大門外面的停着一輛車子,從車上走下來兩個女孩,看樣子應該是她們公司的練習生後輩。除此之外,就沒什麼特別的了。心裡更是疑惑,忍不住碰了碰李妍熙的胳膊,問道:“妍熙,怎麼了?”
“沒事。寶兒姐,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不就不到外面去吃了吧,我們回去自己做飯。”李妍熙臉色蒼白,看起來確實有些不對勁。
“那輛車有問題?”剛纔上車之前還好好的,上車之後都還不到一分鐘就變成這樣,寶兒若還不知道有什麼不好的事觸動到李妍熙那就見鬼了。那兩個看起來是公司的練習生想來還沒這麼大的能耐,除此之外,那就只剩下那輛車了。
沉默了一會,李妍熙輕聲的道了一句,“那是那個人的車。”
那輛車給李妍熙的印象實在太深了,看到那輛她坐過幾次的車,就想到那個人的音容相貌。曾經,她有過不甘,不過妥協順從公司擺佈之後她又有過幻想。因那輛車,她還差點被推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若不是寶兒幫忙遮掩,估計現在她已經成爲被無數人唾罵的不要臉女人了。
在那之後,那個人就消失了。不是從世界上消失,她還能時常從媒體上看到他的消息。是從她的世界裡消失,手機再沒傳來過他的聲音,也沒收到過他的安慰和問候短信。那人的冷酷無情,讓她無比心寒,也徹底的從幻想的美夢中清醒了過來。終究只是一筆交易,自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其它不該屬於自己的就不要去想了,她這樣安慰自己。
李妍熙以爲自己已經忘了他,然而當看到他車子的那一刻,她突然發覺,原來那人的一舉一動還牽動着她的心,想要忘記,真的很難。
寶兒一聽,頓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臉色變得無比陰鬱,眼神含着怒氣,冷笑了兩聲,咬牙切齒的說道:“還真是不要臉啊,現在又打上我們公司其他女孩的主意了,還一打就打了兩。”
李妍熙愣了一下,趕緊解釋道:“不是的,寶兒姐,你誤會了,那兩個女孩一個叫黃美英,一個叫徐珠賢,他們本就是很好的朋友。”
寶兒長期在日本發展,雖然時不時也會回韓國,但是她連對公司的藝人都不盡相熟,何況黃美英和徐珠賢兩人還只是個練習生。她不知道兩女和夏侯仲英的關係,李妍熙卻是清楚的。
“那你這是……”寶兒還以爲是夏侯仲英勾搭她們公司其她女人所以才觸動李妍熙,現在卻發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而且看李妍熙現在這模樣,還有爲那個傢伙分辨的意味在裡面,心裡頓時感覺有些怪異,也有種違和感。
“我只是看到他有些不舒服而已。”李妍熙低頭苦笑了笑,“雖然只是一筆交易,不過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