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之後,其他人也陸續知道了夏侯仲英有可能不在韓國上大學的事,很多朋友都過來向他求證是不是真的。
夏侯仲英的朋友圈當中,其中有不少對他是很不捨的,或者是勸他在韓國上大學的,比如鄭秀晶、林允兒、權侑莉之類的。這是目的性非常強的,錢包跑了,她們到哪再去吃免費之食?
特別是鄭秀晶,自從夏侯仲英成了她乾哥哥之後,就再沒操心過自己的零食和衣服問題。如果看上什麼,直接找哥哥“借”錢就是了。至於什麼時候還錢,她說的是等以後有錢就還,只不過這個以後到底有多後,值得商榷。
假如夏侯仲英不在韓國,她必定又會過回數着手指頭心痛花錢的日子,她不是沒想過要從姐姐鄭秀妍身上下手,她姐姐現在也是個富婆來的。但是鄭秀妍可不是一個大方的主,還是個財迷來的,想從她身上拔毛,難吶。
鄭秀妍也是不希望夏侯仲英走的,不過開口留人的話她卻說不出口,甚至還因兩人鬥習慣了,裝出一副巴不得他趕緊走人的模樣。
鄭父鄭母雖然也不捨,卻是很贊成夏侯仲英到美國讀書,他們曾在那邊呆過好些年,知道那邊大學的教學質量不是韓國的大學可比的。同時他們也有那種觀念,爲了孩子的將來,自然是到那邊去走一圈,深造的好。
李妍熙很糾結,她已經在金英敏那裡打上了夏侯仲英禁嬪的標籤。以後肯定是不會被公司所迫的了,但是地下情人這個名號還是讓心裡有些不舒服。夏侯仲英有可能離開,讓她心裡既期待又不捨,很是矛盾。
寶兒倒沒什麼說的,對她來說,夏侯仲英在哪對她都沒有什麼影響,反正她又不是在韓國國內發展的。不過在她回日本之前的那些天,倒是盡了她做爲情人的義務,用她自己的話說,她是很有職業操守的。這話說的。讓夏侯仲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公司的人衆當中。姜文英是非常贊成夏侯仲英遠走美國的,這對她有好處。夏侯仲英一走,她就成爲zx娛樂在韓國真真正正的第一把手了,而且自《王的男人》在美國取得個不錯的成績之後。她就一直想讓zx娛樂進軍好萊塢。進軍歐美市場。夏侯仲英去那邊讀書。正好把公司也開到美國去。爲此她還特意找夏侯仲英聊了老半天,把她的發展遠望向他闡述了一下。
夏侯仲英年紀雖然不大,卻是很有自知之名。他雖然在韓國導演界闖下偌大的名聲,但是放到國際上去,連小魚小蝦都算不上。之前《王的男人》在美國上演的時候,他雖然藉此小小的火了一把,不過是因爲他的身份特殊了點,引起別人的好奇罷了。
而且以他們公司現在的規模,就想跑到美國去開分公司,這步子邁得太大了點。zx娛樂現在價值是有上千億,不過後面得加上個韓元,摺合美元大概也就在一個億左右。在韓國能算得上是大公司了,但是放到動則一部電影投資上億、甚至幾億美元的好萊塢去,把公司的錢全砸下去,連個水泡都砸不起來啊。爲此,對於姜文英的冒進,他是不贊成的。現在還不是zx娛樂向歐美擴張的好時機,還是暫時先在韓國和亞洲發展的好。
種種原因,讓夏侯仲英既想留,又想走,遲遲拿不定主意,直到12月底畢業了都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夏侯尚不知道到底是存的什麼心思,不過他把兒子趕出家門的心思卻是不言而喻的。一看兒子都畢業了還沒選好,猶猶豫豫的,這也不是個事,乾脆直接一腳把他給踢出家門,讓他出去旅遊一圈,美其名曰畢業祭之旅和成人之旅。
“眼界要放開闊點,你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韓國這彈丸小國。一直耗在這,會遮蔽你的雙眼,影響你的視線。多走,多看,多學習,這樣你才能更快的成熟起來。什麼?你那些女人?不就是幾個韓國女人嗎?”
夏侯尚拍了一掌兒子的後腦勺,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的痛斥道:“我以前就和你說過,不要爲了幾顆小樹而放棄整座森林,你怎麼知道歐美的女人沒有韓國的女人盪漾?歐美的女人更加開放,更加有味道。”
夏侯尚如是說。
鍾永浩和李衛江擡首望着天花板,嘴角不停的抽搐,沒見過有父親會這樣教兒子的,也太奔放了點吧,素質,素質哪裡去了啊。老子盪漾兒花心,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父必有其子,還真是至理名言啊。兩人心裡無比糾結,這話是向李家彙報好呢?還是彙報好呢?
“習慣就好。”葛叔慢慢踱步到兩人身邊,微笑道:“我們老爺一向是很開明的,這也是爲了讓少爺好,是爲了家族的將來考慮。”
鍾永浩和李衛江差點吐血,尼瑪,這叫開明?
“這家吧,沒有個女主人也實在不像個家。咱們老爺太深情了(深情?深情還養小蜜?還不是一個,有好幾個那麼多。兩保鏢心裡腹誹),自從夫人過世之後,一直不願意續絃,所以咱們家這女主人將來必定會是少奶奶。”葛叔感嘆道:“我們是希望家裡能快點有個女主人,不過呢,這有個前提,女主人不能成爲左右我們家未來走向的人,也不能左右少爺的思想走向。最近我們發現少爺有被女色所迷的跡象,把精力都花在女人身上了,還因爲幾個女人就猶猶豫豫,這不是家族之福啊,還是太嫩了點,不夠成熟。”
兩保鏢發呆,這什麼邏輯?以前他們只是覺得夏侯家這兩父子都有點瘋勁兒,不過聽了葛叔一席話之後,他們頓時覺得整個夏侯家都是瘋子,連管家都不例外。
“少爺多出去走走,獨自在外面自己闖蕩幾年,不僅對他自己,對我們家也是好的。我的話你們明白?”葛叔問道。
兩保鏢茫然,不知道葛叔到底要說的是什麼。
“我都說這麼明白了,你們怎麼就不開竅呢?”葛叔看兩人的眼神有些憐憫,那神態貌似在說,這兩小子咋就那麼笨呢,這麼膚淺的話都聽不出來。
“葛叔,您老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兩是當兵的,腦袋不靈光,還得麻煩您老多加解釋解釋。”鍾永浩陪着小心露出討好的笑容。
葛叔在夏侯家的資格很老,夏侯父子兩對他也很尊重,都把他當成家人看待,屬於是不能得罪的主,兩保鏢想要在夏侯家過得好,自然不敢得罪他。
“我都說了,獨自,獨自啊。獨自闖蕩的意思就是,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呢,要麼你們兩以後一心一意爲我們夏侯家辦事,成爲我們夏侯家的人,老爺和少爺是不會虧待你們的。少爺到美國唸書,你們兩留在韓國跟着老爺就行了。二呢,要麼你們哪來的,回哪去。”
兩人一聽,頓時明白了,這是夏侯尚和李家攤牌了啊,懶得再和他們扯皮了,借葛叔的口直接趕人。葛叔雖說有兩個選擇給他們,但是不僅他們心裡清楚,夏侯家的人也清楚,他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回國。
葛叔的聲音不小,傳到夏侯仲英的耳朵裡,他頓時也明白了,驚異的看了父親一眼,小聲的問了一句,“老爸,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嘿,不然你以爲是什麼意思?”夏侯尚嘿的笑了一聲,那笑聲很平淡,又有些像冷笑,“你舅家既然擔心你在韓國不能安心讀書,那就離開嘛,換個地方上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