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冠軍聯賽第二階段小組賽客場對陣基輔迪納摩的比賽,對於聽命老貝擺佈的朱球來說,是個很好的外出“藉口”。原本主要目的是初來躲清閒的朱球,在抵達目的地後,這種想法就逐漸的淡去。
抵達基輔的第一天,朱球陪着主教練道姆,在旅館裡觀看了一天的比賽錄像。一開始還有些拘謹的道姆,在瞭解到這個年輕老闆對於客隊的熟悉程度,竟然超過了隨行的所有人時,也理直氣壯的將朱球綁在了錄像機前一整天。當然,當走出房間時,德國人也在心底暗暗的誓,年輕老闆都被自己整得快“虛脫”了,要是贏不下這場比賽就沒天理了!
第二天,球隊前往比賽地基輔迪納摩中央球場就是後來的洛巴諾夫斯基球場,進行場地適應性訓練。而身爲俱樂部主席的朱球,也收到了主場俱樂部的善意的邀請,一同參觀基輔的城市風景。
朱球對於基輔這座城市沒有太多的印象,出了那一串串對於戰爭年代的記憶外,或許就只剩下它位於城西的球場,以及市中心的獨立廣場了。
有着一些特殊記憶的朱球自然知道,作爲一位外來,如果能在獨立廣場紀念碑前,留下佇留的印記的話,將被這個城市乃至這個國家的人民,視爲友好的象徵。即使沒有主場俱樂部善意的提醒,朱球自內心的也會這麼去做。
默默的敬獻上花圈後,朱球便靜靜的佇立在基輔獨立廣場的石階上。望着莊嚴肅穆的紀念碑與士兵銅像,心中一股濃烈的敬意油然而生。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羣,在那緩緩的流動中,深深的感受着,那一縷僂重現的生氣
“走吧。”陪同朱球前來的主場球會代表,輕聲說道。這是一位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烏克蘭老頭,普通得一路行來也沒有人能認出他的身份。不過,當他站立在球場上時,這裡的人們,沒有人能遺忘掉他的鼎鼎大名。
一輛略顯老土的伏爾加轎車駛離了市中心,向着基輔迪納摩俱樂部唯一的訓練場駛去。
“布洛欣先生,您是兩年前退役的吧?”
告別地莊嚴肅穆地朱大老闆。開始打起了身邊這位“大牌”接待地主意。這位基輔迪納摩方面派出地接待官。可不是什麼平庸之輩。
“是地。退役以後我就在基輔迪納摩從事教練工作。”
接待官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他地臉上並沒有太多地表情出現。如果從接待官地角度衡量。似乎此人並不合格。但朱球知道。基輔方面讓此人充當自己地接待。恰恰體現出了對方對自己足夠地尊重。奧列羅布洛欣。曾經地歐洲足球先生。前蘇聯功勳球員!
朱球完全沒有想到負責全程接待自己地。竟然是這樣一位人物!或許他不是一個合格地接待官。但朱球知道。有着堅定信仰地對方。已經明確無疑地表現出了他們對於自己地認同。一種對於足球人地認同。雖然對於這一點。朱球心中仍然有着不小地疑惑。
從前駕駛艙地玻璃鏡裡。又一次悄悄打量了一番這位75歐洲足球先生得主。朱球感受到地分明是一種一脈相承地足球人地氣質。
“布洛欣先生。我本人有個小小地請求。不知道您能不能滿足?”朱球心頭一動。某種癮好不知覺地再次作。
“請求?哦您請講。
”
“哎呀這個嘛,您看我能不能得到一件您的球衣,親筆簽名的,呃最好是以前您比賽穿過的球衣。”
朱球已經最好的“最壞”的打算,只要對方肯答應,就是自己俄羅斯那邊的關係,讓那邊立即趕製一件前蘇聯時期的球衣都可以,雖然那樣意義上差了很多。
“這個?”布洛欣有些意外的回頭望了朱球一眼,這個年輕的西方老闆居然有這樣的收藏愛好。
“怎麼,有困難嗎,要是太爲難的話”朱球本來想說要是太爲難的話,就從俄羅斯那邊想辦法了,可對方的回答卻讓他喜出望外。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現在保存下來的球衣並不多,這樣吧,1975年我和球隊一起奪得歐洲優勝杯時穿過的球衣,現在還剩下兩件,我
中一件送給您吧,只要您不要嫌棄太舊就行了!”
“啊?哈哈,不舊不舊,那麼珍貴的球衣,我怎麼會嫌棄舊呢,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說不定將來我還會專門成立一傢俬人球衣博物館呢!”
也不怪朱球這樣激動,1975年的球衣,還是套上了歐洲優勝杯的這層光環的球衣,對於有着狂熱的收集球衣嗜好的朱球而言,那可是彌足珍貴啊!
“法比奧先生,您真要成立這樣的博物館?”看到朱球自信的點頭,似乎受到了某種情感觸動的布洛欣,突然豪情萬丈的表示道,“太好了!你放心,一會到訓練場,我爭取再幫你弄一件有紀念意義的球衣!”
“啊這個,那真是太謝謝了,布洛欣先生,那我們可說好了啊,等我的這家博物館開張的時候,我一定要來捧場噢!”
“一定!”
似乎在不經意間,朱球大大了拉近了與布洛欣這位前蘇聯功勳球員的距離,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對方能如此慷慨的送出了珍藏已久的紀念球衣,卻另有一番原因,這一點,直到在拜訪另一位重量級人物時,朱球才恍然大悟。
“快點!快點!再再給我跑快點!你,你,還有你,難道沒有吃飯嗎?!”
“依次跟進!注意保持隊形!不要被敵人衝亂了!”
“給我上!兩邊包抄!中路坦克式推進!”
如果不是身臨其境,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從不遠處的叫喊與指揮聲中,明白過來這不過是一場足球隊普通訓練課的場景,尤其是對那些喜歡紅色影像的人們來說,這樣的場面,似乎又讓人回想起炮火紛飛的紅色戰爭年代。
那個在訓練場上拄着柺杖、指揮若定的老,就是洛巴諾夫斯基嗎?
百聞不如一見!場邊的朱球,心中不禁涌起了某種頂禮膜拜的衝動,相比起不久前見到的那位弗格森教練,雖然兩位在朱球的記憶中同樣被尊稱爲“教父”,但顯然弗格森的教父之名帶有濃厚的時尚化的印記,而只比弗格森大了不到兩歲的洛巴諾夫斯基,卻是真正意義上,完全浸透到一種歷史與文化中的教父!
體育,向來是振奮國民鬥志、推動國家走上強盛之路的精神動力之一,這一點得到了當今世界的普遍認同,而前蘇聯人,更是將這種精神功能揮到了極致。在前蘇聯地區,如果說在立陶宛,籃球是維繫這個國家國民的重要精神源泉的話,那麼在烏克蘭,揮這一精神源泉功能的,便是足球了。
從整體上而言,烏克蘭並不是前蘇聯足球最達的地區,但是卻因爲一個人,因爲一支俱樂部的存在,而使得很長一段時間內,烏克蘭足球就是前蘇聯足球的代名詞。這支俱樂部,便是基輔迪納摩,這個人,便是與基輔迪納摩有着千絲萬縷聯繫的前蘇聯足球教父洛巴諾夫斯基。
一年前,朱球訪問俄羅斯時,俄羅斯的足球人告訴他,那位在蘇聯解體後歸入到烏克蘭的洛巴諾夫斯基,在前蘇聯人心中的地位,無人可以與其爭鋒,在體育領域,他就是高爾基、是烏蘭諾娃、是尤里加加林!
“安德烈!給我用心一點!你要把今天的訓練當成是後天的比賽!回防,給我回防!拿出你的精神來!”
訓練場上再次傳來了洛巴諾夫斯基的“咆哮”,這位身體狀況已經每況愈下的老,在他的領地裡,依然是那樣的鬥志昂揚!
遊動在精神力量的感悟間,朱球終於恍然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安德烈?是他!
那個風華正茂的金色核彈頭,年輕的安德烈舍甫琴科!身穿着深色球衣的他,此時已經在基輔迪納摩俱樂部,牢牢的佔據的一個主力席位。
身爲穿越人士的朱球,自然少不了對這位重點球員的關注。
那個風華正茂的金色核彈頭,年輕的安德烈舍甫琴科!身穿着深色球衣的他,此時已經在基輔迪納摩俱樂部,牢牢的佔據的一個主力席位。
身爲穿越人士的朱球,自然少不了對這位重點球員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