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母親自作自受。”陳赫說道。“你母親當年在外面有了男人。不遵從三從四德，我母親只是依照家法將她關起來，讓父親來處置。是你母親不忍忍受大家對她的指點，自己去上吊自殺。可是我母親自己也因爲看着你小，又因爲自己處理不當讓你失去了母親從小視你爲己出，但是你做了什麼。你在我母親的藥裡面下毒，你以爲我母親不知道嗎？可是我母親沒有說。陳川，你做這麼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陳川一拳再次向陳赫打去，陳赫閃過給了陳川一巴掌，大吼道。“陳川，就算是那些事情是我母親對不起你，如果你要做什麼你對着我來就好了，你爲什麼要去糟蹋襄雪。我今天不爲自己打但是我得爲襄雪討回公道。”
陳赫紅了眼睛，剛剛用的那巴掌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陳川轉過頭來擡手在嘴邊抹了一把，紅色的血液沾染在皮膚上面，如同成熟的鮮果汁水。
陳川揚起自己的嘴脣邪氣一笑。“陳赫，我就是要毀了你，我得不到的，我失去的我都會一一的償還給你的。”陳川說完，就聽見七姨太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園子外面傳進來。陳家老爺走進來的時候看着兄弟衣衫不整，各自帶了彩，聲音如洪鐘響徹整個屋子，響在七姨太和陳川兩個一起共度過漫漫長夜的地方。大聲呵斥。“胡鬧，兩兄弟在屋裡爲一個青樓女子大打出手像是什麼事情。傳出去了，我們陳家還有什麼顏面。”
“老爺，你也是知道的大少爺只是喜歡一個青樓女子而已，這男人嘛，沒有成家之前都不會把心擱在家裡的。”七姨太說道，柔軟的腰肢靠向陳老爺子。“我看呀，咱們趕緊還是趕緊的
去給大少爺娶個媳婦回來纔是。也是時候找媒婆去大少爺的那個小未婚妻家裡面提親了。”
陳赫卻說道。“我不會娶的，這輩子除了襄雪我誰也不會娶。”
“胡鬧，這事情由不得你說了算。”陳老爺說道。
“我說了不會就不會。”陳赫說道。他指着陳川，“從今天開始，陳川，你所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原諒你的。有什麼你衝着我來。”
“胡鬧。”陳老爺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七姨太識相的閉嘴，免得惹禍上身，倒是陳川說道。“爹，大哥不過是因爲我對他喜歡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大哥是陳家的長房長子，自然是不可能讓一個從紅袖招裡面出來的人做我陳家以後的當家主母的，反正這事情是我做的，不如就納她爲妾，這樣子你看怎麼樣。”
七姨太臉色變了變但是還是說道，“老爺，我看二少爺說的倒是不錯，是個辦法。憑藉咱們陳家在這裡的聲望不知道多少人想和我們攀上關係呢，爲大少爺託門好的親事也容易。要是實在不行，也給大少爺物色一個姨太太，改天我就去找媒婆幫着打聽去。”
陳赫掃了眼屋裡面的人，“你們都瘋了，你們根本就是瘋子除了家族利益，除了個人的私慾你們還剩下些什麼？”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古瓷在準備跟着離開的時候，陳川卻突然的說道。“古瓷。”古瓷轉過身來看着陳川卻見他笑道。“這是我們陳家自己的事情，希望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不要逾越了自己的本分。”
“我不知道什麼叫逾越本分，但是我古瓷只做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事情。”她說道。見到陳川面
色陰沉卻也不搭理便離開。不出幾天，就見媒婆登門，由七姨太領進門在陳家老爺子面前說道。“當年跟張家定親的那位姑娘叫雪瑩。今年十七歲了，這姑娘聽說長相也好，人也溫婉，配咱們家的大少爺是綽綽有餘的。”
七姨太彎腰跟老爺說道，“老爺，張家也算是有些名聲，雖然比不上我們陳家但是姑娘身家清白就好了。回來過日子的，過些日子，大少爺也會收回自己的心思的。”
陳老爺子悶聲點頭。“最近我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去辦吧，讓陳川也學着打理事情。這個家以後還需要他來幫襯陳赫。這個家也不能完全靠着陳赫啊。”他說着嘆氣。“陳赫這個孩子哪裡都好，就是性子怪。”
“我知道了，老爺，你放心吧，大少爺遲早會明白你爲他做的一切的。”七姨太說道。
天氣一直陰沉沉的，古瓷的手臂有時候會痛的睡不着覺。炎熱的天氣涼了下來。自從那天之後陳赫一直在老宅子裡面陪着襄雪，襄雪醒來之後就變得沉默寡言，這對於一個封建的時代來說，女子的貞潔莫過於是最重要的東西，古瓷看着襄雪成日坐在那裡也不說話，也只能和陳赫坐在一起不知所措。
陳川帶着彩禮來老宅子的時候陳赫也在，陳赫站在襄雪的身前不讓他上前一步問道。“你來做什麼。”
陳川笑道。“哥，難道你忘了，你身後的那個人是我陳川的女人。”
他說道這句話的時候襄雪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她捂住自己的心，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沒有了希望，即使陳赫不介意自己不乾淨了，但是對於她來說這簡直就是末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