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被看的也有點不自在連忙給自己找藉口。
“我是這個學習的,那我也不知道這啊。你自己找找吧。”阮清舉目四望,操場上除了排排坐的學生就是導播的車。其餘的啥也沒有。
“……幫我找找。”湯元緯上上下下打量着阮清,帶着笑嘲諷道“真行,上了半年多學了,還不知道廁所。”
“再說我打你啊。”阮清惱羞成怒的威脅到:“你急嗎,要不然憋着得了。”
“……”
湯元緯滿臉的黑線,用看渣男的眼神盯着阮清:“當個人,阮清,真的當個人吧。”
阮清心裡盤算着指着前面說:“要不你就去前面教學樓行吧,那有。”
“那麼遠。”
“那這前面的樓也不行啊,這都是女生宿舍,現在都沒開,再說開了之後那你要想進去,那保安不得打死你。”
湯元緯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大好,也不想再糾結了,連連擺手說:“行了,別說了,我過去啊。”
“漬。”湯元緯夾着尾巴就急衝衝的向着教學樓裡衝過去。
學校地方不大,但是操場距離教學樓的距離還是挺遠的,尤其是最近的那兩個樓是女生宿舍,阮清他們樓一二層是食堂,只有阮清他們對面的樓是教學樓,一樓可能還有廁所。
湯元緯選都沒選的直衝進阮清對面的樓裡面。
結果對面的樓雖然是教學樓但是其實也是一個功能樓,圖書館就設在這個樓的第一層中,進了大門,門口沒有廁所,湯元緯就往裡面跑,在最裡面,這個樓道的最裡面,是個女廁。
……
看到門口的牌子的時候,湯元緯臉上全是髒話。
已經走到頭了,那就只能在這個樓裡面找了。
……
緊接着往上面跑。
二樓的最裡面沒有,一個都沒有。
湯元緯忍下滿臉的黑線,只能在往上面跑,想着三樓總能有一個吧。
哎嘿,沒有,只有女廁。ri,湯元緯在心裡默默的罵着
湯元緯在女廁面前捂着肚子,看着人來人往,周圍的女生都拿變態一樣的目光看向他。
……
這時候的湯元緯已經是想罵人都罵不出來了。
“同學,你們這是沒有男廁所,是嗎。”湯元緯抓住一個女生問道。
被拉住的女孩滿臉的黑線,上下打量着湯元緯,心裡可能說着:長得還行,腦子挺不好的。“怎麼沒有的,二樓,四樓都有啊,沒有男的不得憋死了。”
湯元緯忍着說道::“二樓沒看見有,我一直爬到三樓還是女廁所。”
女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到:“哦,你從這上來的。”
“對,對對。趕緊說哪有。”湯元緯急得不行。
“就二樓有,四樓也有,”在湯元緯懇求的目光下,女孩說到:“順着樓道走,就在盡頭,和女生廁所正好在兩頭。”
湯元緯一邊努力的向廁所跑去,一邊在心裡罵着:“那個狗逼這麼設計,缺德,真缺德。”
“……”
最終還是在二樓找到了很不明顯的男生廁所。
最後這件事傳播出去還是因爲米依青他們回來的時候找不到湯元緯問阮清才知道的,之後,阮清隱士高人的名號就打出去了。
“……”
“你們關係很好啊。”遊飛不着痕跡的問了句。
“對啊,確實很好。”說着湯元緯就上手把阮清攬在懷裡,只是手沒有抓住阮清的胳膊,兩個人之間還是有距離的。
只是看着很親密。
“……”
“還能夠吧,認識的久了嗎。”阮清摸摸鼻子。
“阮清,你出去玩拍的照呢,我看看。”湯元緯在兩人之間插話到。
“哦,行,等會啊。”說着阮清,起來就去別的房間去拿平板了。
客廳裡面就只剩下遊飛和湯元緯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真的是有點奇怪的。
“怎麼,阮清跟你關係還挺好的啊。”湯元緯擡頭直視遊飛,語氣有些酸,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開始了。
被湯元緯這麼盯着,遊飛一點都不杵,挺着胸脯反頂過去,氣勢一點即燃。
“恩,這麼了。”遊飛挺直了胸膛點點頭。
湯元緯不屑:“呵。”
湯元緯從回來之後整個人就消沉了下來,沒有以前的那種隱秘的感覺了。他也不說發生了什麼。也沒有在鬧着說一定要去打電競,好像已經收回來了很多的心。在這裡的這一會纔想是以前的那個湯元緯。
阮清一直覺得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各個柳正豪不在,想問也沒有能打聽情況的人,所以一直沒敢說什麼。
遊飛看着眼前的湯元緯,心裡不免起了較量說到:“你這是不打算走了。”
湯元緯聽着十分的彆扭,反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的。”
“職業電競?”
“……”湯元緯啞口不言。
這個電競好像已經變成了他的一個傷疤。
見湯元緯的樣子,遊飛也知道見好就收,不再說話了。
“來,都在這裡,這個東西是給你們的。”阮清拿着一大堆的東西走出來。
是黃皮油紙和麻繩包着的,看起來很古老,很沉重,這是阮清非常喜歡的包裝。
遊飛趕緊走過去幫人接過來。
“啥啊,這麼多。”遊飛把東西放到手上,看着這些問道。
最上面的是一個貼着藏文的一個大標籤,反正是看不懂。
“嗷,真沉的。”阮清甩着手說到:“累死了。”
發着呆的湯元緯擡頭看過去問道:“什麼,這麼沉,吃的?”好像在阮清她們來之後,湯元緯纔能有精力過來敷衍一下她們。
“對,給你們從藏區人肉揹回來的。”阮清彎着腰說道,順便抽空看一眼湯元緯。
但是湯元緯的心思明顯還不在這上面,好像問完這句話,又開始神遊,回到自己的世界裡面去了。
這樣的也,讓阮清覺得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因爲以前都知道,和阮清相比,湯元緯纔是那個隱秘在暗處的人,除了電競之外很難再有別的事情打擾到他的,整天就是一身黑,也沒有幾句話,看不見臉的情況之下,在人羣中只有那份獨一無二的氣質之外,才能讓人感覺到他的存在。雖然他不說話,但並不是一個沉寂的人,他的性子是個活潑的,主要是在他喜歡的這些人和事情裡面,和阮清這種性子沉的人有本質上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