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姐姐身邊也有了一個男生,他們的感情很好,阮清好像是要離開這個家庭,重新組建別的家庭了。
阮成玉還驚嚇的發現,阮清好像從來沒有融入到這個家庭裡面。他的父母家人從來沒有爲過阮清打算。
他也是,從小家裡有錢的時候,被送出去讀書,阮太太跟着,只是阮太太一天到晚的購物,聚會,跟那些富太太一樣每天出現在過着上等人的生活,家裡有保姆,阮成玉的生活沒有多大的不好。
倒是柳生豪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被阮太太喜歡,阮成玉還小的時候就能感覺到,他母親喜歡柳生豪多過自己,所以在聽到她跟柳生豪談論關於家裡面的時候,阮成玉纔會說以後並不想繼承集團。
那次阮成玉從阮太太的臉上看到了放鬆,多麼的諷刺啊。
而阮飛虎,阮成玉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總是各個地方跑着,好像家裡的生意多大多大一樣。每年他們也就見一兩面,阮飛虎給他買一大堆的東西。
在別人的眼裡,阮成玉就是沒有任何煩惱的小少爺,而阮飛虎和阮太太都是爲了孩子們奉獻一生的人。
他們的奉獻感動了周圍的很多人,他們的兩個孩子卻跟他們越走越遠。
阮成玉收拾了一下情緒,生活是要繼續的,沒有必要爲他們喪失情緒。
但是誰也沒想到,當天晚上阮清就接到了電話,當時阮清正揪着遊飛的頭髮,她剛寫完東西,靈感爆發,但又想壓着。
遊飛無可奈何,一邊安慰着自己這是甜蜜的負擔,一邊抓緊了畫畫。
“阮清啊,你在家吧。”電話那頭是阮飛虎的聲音。阮清開的外放,遊飛也停下來了。
阮清漫不經心的接着:“在家,咋了。”
“你奶奶說,你不讓她進屋,是不是又這回事。”
“是啊,這麼快就跟你說了啊,我還打算養頭藏獒給我看見,看不順眼的人就讓藏獒咬斷他的脖子。”
遊飛一愣,轉身抱住了阮清。
阮飛虎那邊停頓了一下子,很久之後才繼續說:“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所有人都得順着你的心是吧。”
“對,必須。”
電話那頭阮飛虎被氣的頭髮都炸了,突然間就掛斷了電話,他怕繼續下去會跟阮清罵起來。
阮太太守在一旁,趕緊的給阮飛虎順着氣:“你看吧,我都說了,咱閨女脾氣不好,這個大集團還能給她嗎,身邊的那個男的,要是在順着她,這個集團最後到誰手裡還不知道呢。”
阮飛虎瞥了阮太太一眼:“那你覺得是給誰的好。”
“當然是給咱兒子了,再拿出一部分出來給柳生豪,平常的事務都讓他來打理,咱兒子什麼都不用幹。可別跟你一樣,所有的都親歷親爲,你看看你這些年來有多忙。”
“阮清呢,你不打算給她點東西。”
阮太太心中一動:“怎麼會,你不是給了她幾套房子了,現在房子纔是剛需,以後還會升值的,結婚前再給幾個店鋪,這樣阮清以後在婆家也能挺直了腰桿,還有我的那些珠寶,以後死了還不都是他們姐弟兩個的。”
阮飛虎腦子更疼了:“沒想到你想的還這麼遠。”
“可不是,我不爲孩子想爲誰想啊。”阮太太不着痕跡的下眼藥:“阮清身邊的那個男孩子我覺得不行,這要就是談戀愛你說話還是行是吧,住一起來了,不行。哪有沒結婚就住一起的,那孩子家裡這麼樣咱是一點都不清楚的啊,我看不像是什麼好人,結婚我可是給阮清好好挑了人的。”
阮飛虎這個人最好的特點就是耳根子軟,尤其是在家裡人這方面。他家裡所有的女性就有一個最大的特點:賣慘又綠茶。阮清就一個特點:直白加鑑婊。
所以阮清很難跟這些女人相處的好,最重要的是阮清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多的女人媚男,一生好像都要爲了男的活,看着女性做出來好的東西,跟要了他們命一樣。衝着這個不同的價值觀,阮清也沒辦法跟他們好好的相處。
阮飛虎的眼神暗暗的,拍着阮太太的肩膀:“我考慮考慮。”
遊飛抱着阮清,非常認真的對阮清說:“你能不能跟家裡好好相處?脾氣別這麼衝。”
阮清挑眉,她已經猜到了阮飛虎還有阮太太接下來的行動了。
遊飛捏住阮清的臉:“你挑什麼眉,現在是在跟你好好說話?”
“你確定?”
遊飛異常堅定:“我確定,最起碼吧咱們在一起了之後,你得爲我想想,你說你家裡要是覺得跟我在一起了你脾氣還是這樣,是不是就覺得是我把你帶壞的,我怎麼見你父母,跟你父母相處啊。”
阮清笑嘻嘻的並不在乎:“想這麼遠啊,這才哪兒到哪?”
遊飛深吸了一口氣:“我告訴你啊,阮清什麼事我這裡都能原諒你,但是出軌分手絕對不可能。”
遊飛好不容易硬氣一回。阮清也給捧場:“那行吧,以後就算是爲了你,我也要儘可能多的考慮我的父母說的話。”
聽阮清這麼說,遊飛的心裡稍微穩當了一下,他現在就跟一個害怕沒有承諾的少女一樣,突然男朋友說克服了種種苦難,要跟他結婚一樣。
阮清摸着遊飛的喉結:“你父母呢,咱們回來這麼久了,你沒回家可以嗎。”
遊飛的臉上有點尷尬:“他們……”
“說啊?”
阮清的眼睛亮亮的,遊飛有些無奈:“我爸現在跟項目,在國外,沒時間回來。我媽應該是滿世界的旅遊。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
“那你爸媽是離婚了是吧。”
“對,我成年之後他們才離得,我應該說是不跟我爸,我媽很有可能會再婚。”
阮清吸了一口涼氣:“那請問遊飛先生,心理接受能力咋樣。”
遊飛抱住了阮清:“不管了,他們是他們的生活,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就行了。”
第二天,所有的東西都能玩了,片子剪出來不同的三個版本。晚上開始吃慶功宴。也代表着他們這些人該分開了。
“來吧,爲了我們的相見和合作乾了這杯奶。”阮清端着杯子興高采烈的說着。
姚先笑笑:“阮清,怎麼不喝酒了。”
張申狠狠翻了個白眼:“這幾天熬夜熬的,在喝酒,老子的瞳孔就放大了。”
因爲先前的事遊飛對姚先生的印象很不好。這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阮清的身上,用盡一切隔住阮清和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