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額……”

“不同意?”

“沒有,我倆今天也是談生意上面的事你來會不會不合適。”

遊飛退了一邊:“沒關係,我跟人打個招呼就行,以後要是有時間可以約出去一塊吃飯。”

看着遊飛咄咄逼人的樣子,阮清不得不答應:“好吧,我跟他女朋友還挺熟了,以後還真能一塊吃飯。”

遊飛挑眉,心中放鬆了些。

雖然遊飛明白阮清的性子不會亂搞男女關係,而且還不喜歡弄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但是他害怕突然有一天阮清發現自己內心對他沒有多少的愛,那麼無論如何他們是都走不下去的。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誰更喜歡誰,是要看誰不想讓對方離開。很明顯是遊飛。

小言帶過來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的,臉上有了些滄桑,男人味十足。遊飛見人過來連忙摟住阮清的腰。

男人有一瞬間的驚訝,在看着阮清和遊飛的時候,臉上有隱晦的笑意。

“許總。”

被叫許總的男人揮揮手:“生分了,跟以前一樣叫老師吧。這個是?”

阮清大大方方的介紹:“我男朋友,遊飛,搞漫畫的。”

許鵬飛眼前一亮,手拍着遊飛誇到:“漫畫下,小夥子是個人才啊,有空看啊。”

“……”面對遊飛的錯愕,阮清連忙解釋:“老師以前也是搞這些的,後來升到管理層,後來就沒做這些。老師的畫風也是很厲害的。我以前跟着老師學過畫的。”

遊飛這才知道自己想錯了,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老師好,阮清沒跟我說話。我說怎麼感覺老師有種熟悉的感覺。”

看清人的身份,遊飛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有事要談,連忙找了藉口出去了。

遠離了兩個人的遊飛找到許鵬飛的介紹,順利爬到作品中去了。

“沒聽說你有男朋友了。”許鵬飛的臉上有些可惜,本來他是想介紹另一個人跟阮清認識的,現在也只能打消了。

阮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是那麼整天掛在嘴邊的人。”

閒扯過後進入正題:“你們集團前段時間的事,太冒險了做的,雖然目的是達到了。但是一時半會在別人眼裡名聲不好,你趕緊做出東西來,堵住別人的嘴,對了集團現在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阮清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是啊,家裡人沒有能過來幫忙的,我爸也就把集團給我先看着了。”

對於阮清的話,許鵬飛多半是不信的,在他心裡肯定是阮清生拉硬拽搶過來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其實我今天過來,一個是想跟你說說你們宣傳上面的事,另一個是想讓你們看看這份企劃書,我們打算做一個文化類的遊戲,這個遊戲的投入在兩千萬左右,主打國風和藝術風格,以後的盈利不好說,但是肯定會有政府的扶持,你也彆着急跟我說決定,拿回去看看說不定,哪天就喜歡上了,這個也是我們工作室跟他們大學還有景點驚醒合作的。我知道你們集團現在是很難過,一時半會的沒事,我多去幾家,沒事。”

阮清聽到時候調了下眉,然後越聽心裡就越難拒絕。

“老師,您有分鏡嗎,我看看。”

“有的,給你。”

許鵬飛掏東西很迅速,一看就是早有準備。

阮清擰着頭皮看。

許鵬飛的心裡跟着七上八下的,就聽阮清艱難的說了句:“沒看懂,不好意思。”

“?”

“我三維感覺不好。”

"所以。"

“我不玩遊戲,也不會玩遊戲,要不我拿給他們項目組,進行重點的討論。”阮清小心的觀察着人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要是以前,我把我弟弟的摳出來一多半也能整出來錢,但是現在您也知道,集團確實沒錢。”

許鵬飛想了你們多,就是沒想到阮清玩不懂遊戲,但是對於這種先天性的原因,許鵬飛只能說理解:“沒事,你先整理集團,我還能找別的拉贊助。”

“老師,能冒犯的問句,這個項目咋了,您是不願意在公司呆了,要不然來我們這吧,價錢好商量,只要公關您給我弄好就行。”

許鵬飛一臉的黑線,阮清這是挖人挖到他本人來,於是許鵬飛揮揮手:“這個是我的夢想,就想弄出來一個藝術品一樣的遊戲,能夠傳播咱們獨有的文化,結果那幫老頭子不願意。說只要我能弄來投資,他們就給我人做項目。”

阮清這又拿起項目書過了一樣:“老師,出發點很好的。”

許鵬飛瞪大了眼睛:“沒了?”

“恩……”阮清搜腸刮肚:“場面也很好。”

許鵬飛的臉也掛不住了:“那你也這麼認爲?”

阮清趕緊解釋:“老師,您做了這些年的總監,比我明白的多啊。東西是個好東西,但是拿出幾千萬其實意義不是很大,尤其是我現在沒錢。如果我是一個專門搞藝術的人,可能我比你還要氣憤,但是我現在是個商人,第一個斃掉的就是我的那些不着調的提案。老師的東西確實是好,我也確實是沒錢。老師要是想來我這,隨時歡迎。真的。”

許鵬飛沉默了一會:“或許是我錯了。有空你再看看吧。”

之後兩個人有針對一些不能言明的事情做了非常多的交涉。出去的時候,許鵬飛的臉上帶着笑意。

"企劃書?有合作?"

阮清轉悠着腦袋,緩解着疼痛:“沒有了,老師腦子抽了非得搞藝術去。”

(一個肩膀、頸椎沒有問題的畫畫寫文章的人不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你跟我就不是搞藝術的了?”遊飛的自尊心爆棚了。

“你吃槍藥了你。一天天的就不讓我好過是吧。”

“恩。”遊飛絲毫不做作的承認:“腦子抽了,精神分裂的大老闆,你們談了啥,這麼累。”

“唉。”阮清狠狠嘆了口氣:“雁過拔毛,老師剛剛給我要公關費,兩三千萬啊。血虧啊。沒錢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