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薛詩萍和範宛兩躲在一起:“咱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和咱倆沒關係的。”

“可是,現在……”

“你想想要是咱們兩個真沾上了,不說別的,肯定得有一大筆的錢要賠的,你家有這麼多嗎,啊。”

薛詩萍不說話了:“……”

“再說了,人家三個是從高一就一起的,感情比咱們好,咱倆去摻和這個幹嘛。阮清多少也沒和咱倆有多大的過節。”

“你再想想,就審咱倆的那個老師說的咱校長都想不到的東西,人家家裡一個電話就搞定了,阮清家裡肯定有錢有勢的,咱們拿什麼和她家鬥,還有來咱教室的那兩個女的。”

“那咱倆一會怎麼回宿舍,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多尷尬。”

“尷尬也比惹事賠錢好。”

“唉。”

“熄了燈再進去吧。”

“也只能這樣了。”

她們五個再整齊的出現在這個屋子裡的時候已經熄了燈了。

幾個人都默不住聲。

大半夜的,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沒幾個睡得的。

黑夜裡發出來:“褚倩,我什麼都沒說,不管你信不信。”

人們依舊默不作聲。

風言風語早就起來了,這層樓的人也都知道這些人幹了什麼。對他們都有些避而遠之。

一夜過去,終於能安靜下來了。

有人夜裡睜眼看着頭頂的木板,有人躺在陽臺看着風景,有人默默思念。

波濤洶涌也被夜色覆蓋,再怎麼嘈雜不安也被夜色覆蓋也被黎明喚醒。

早上六點不到阮飛虎就到了病房。阮清沒醒。

一直到八點阮清還沒醒,座子上的心電圖顯示沒有異樣,只是一直沒醒,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差。

阮飛虎看着提心吊膽,忙去喊醫生。一直拖到了,八點半,主任纔到病房。

然後阮清就一直在牀上沒能起來。

主任說是傷的有點重,一夜休息身體才反應過來,慢慢會好,整個過程就像你長時間不用動,然後突然跑八百米,那第二天肯定是腿很疼一樣。阮飛虎對於整個解釋將信將疑。阮清躺在牀上半死不活的,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學校裡也不平靜,突如其來的叫來了三個家長。

褚倩、鄭樂蓉、馮陳三個人被喊了出去。薛詩萍和範宛兩個人一點事都沒有,兩個人好好的坐在班裡聽課,看起來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然後教室外面鬧了起來。

打人的打人,罵人的罵人,老師們幫着攔着。

光頭韓看影響不好,小心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聲音小了一點,但是依舊能夠聽清楚。

幾個人在父母的打罵下硬是一聲不吭,咬死了是阮清自己做的。

年級主任雷毅英聽見這句也不攔了,整個樓層都能聽見他的罵聲:“我怎麼就能教出來你這種學生啊,阮清到現在人家家裡還沒來得及跟你們算賬呢,啊,不要知道好歹,阮清今天早上都沒醒,我告訴你,咱們把你們家長喊過來就是商量怎麼回事。一個宿舍六個人,先是都說是阮清自己摔的啊,現在爲什麼就喊你們啊,還不是那兩個說人家不在現場,別的我就不說了,事情還沒鬧大之前,你們趕緊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給我交代了,咱在想怎麼辦。”雷毅英手啪啪的拍在桌子上,急得臉上的汗一個勁的掉:“人家家裡是還沒想這個事,全都在醫院裡面陪孩子。別等人想起來再弄,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