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躺着長髮的女人抱着臂,眼神譏誚的看着發怒的雷毅英:“那個主任是吧,關鍵現在也不能是說都是我們家孩子的事吧。”
“你這什麼意思。高中女生宿舍啊,多少破事我們心裡不清楚嗎,不是你們的事,那另外的兩個怎麼改口了。”
“那誰知道,那要是收了人家的錢,就反過來一口污衊我們孩子怎麼辦。”
雷毅英被氣的差點過去,硬生生的扶着桌子沒有一頭栽過去。
過來勸解的一些學校領導聽這話也是氣的臉色鐵青。
雷毅英嘴巴顫抖着快要說不出話來了,指着馬鑫:“馬鑫,這是你的班,你給我解決了。”
說完哆嗦着手,踉踉蹌蹌的出了辦公室。
這個樓層爲了聽這個八卦,老師和學生的聲音都小了許多。看着年級主任雷毅英肥胖但落寞的身影,這幾天的紀律突然變好了。
被爭吵的聲音吸引之後,許多人的覺得不可置信,原本五個人的小圈子突然被兩個人背叛,父母也能像無賴一樣。
薛詩萍和範宛聽見之後在教室裡變得更加的謹小慎微了。
馬鑫接過來場面繼續膠着着,但是後來慢慢的鄭樂蓉拉着她媽媽出來了,之後就是她的哭聲。
馮陳和之前隨着鄭樂蓉離開的背影死了心。
她們的父母也大概明白過來了,抱着兩個一動不動的孩子各種打罵,打鬧。
鄭樂蓉在進去班裡之後,同學們紛紛對她側目。
講臺上的徐老師甩了甩書,接着念,給鄭樂蓉一個眼色:趕緊去圍上。
遊飛一直瞪着她。
一行人去了阮清的病房,然後被攔在了樓底下,阮飛虎根本不讓她們上來。
阮飛虎是她們的VIP客戶,他發了話之後沒有人敢私自放人上去。
馬鑫給阮飛虎打電話,沒有人接,一行人眼巴巴的聽着他的手機。
馬鑫硬着頭皮去問護士臺:“那個,是這樣昨天我來過,十六樓阮清的病房,能問問怎麼樣了嗎。”
護士:“不好意思,這個病人隱私我們不能告訴你。”
“是這樣,她是我們的學生,我是她老師,我們想上上面瞭解情況,這不是聯繫不上嗎。”
“……,這個不好意思,規定就是規定。”
張主任叉着腰居高臨下的指着:“你們護士長呢,我想跟你們護士長聯繫,麻煩你喊一下。”
護士冷汗直冒:“……”
出聲恐嚇:“快點。”
護士沒有辦法,拿起電話:“護士長,大廳有幾個十六樓的病人的事情要跟您瞭解情況。”說着看了幾眼她們,捂着話筒:“說着學校的老師。”
“嗯嗯,好的。”
“護士長一會就下來。”護士把他們領進了一個接待室。
“你好,我們是清雅二中的老師,想去十六樓找一下阮清。”
護士長一看整個人就不一樣:“是這樣,十六樓是我們的特需病房,是我們的VIP客戶,所以一般來說只有她們同意之後,我們才能領着你們去見,但是據我們知道的是,現在阮總不讓你們進。”
馬鑫搓着手:“……這個能不能通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