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區分很多女孩子怎麼做才最合適,答案之一應該就是讓她們穿上類型不會重複的服裝就行了,就像這個房間裡一樣。
基本上常見的玩制服PLAY的裝扮都有,甚至曨應還看到一個COS不知○舞的美女……囧,莫非這邊的宅屬性都被識破了?
好像也很正常。
‘女王蜂’的主要成員全是女人,自然對男人們的各種喜好了如指掌。
在場十幾個侍女沒有一個是屬性重複的。
假如是正常男人想必這時候已經心裡樂開了花,比如身邊這頭熊,雖說沒看到可愛的男孩子,但真正的妹紙才更好啊。
“不,我現在比較缺乏兄貴要素(大拇指”
“OK,我去大街上叫幾個來。”
“NO!!!”
玩笑話先不多說,總之在各有特色的美女堆中,曨應沒有發現身上有明顯願力氣息的,可以認爲這些都是普通女孩……雖然貌似有個肯定是人qi的混在裡面。
“(爬走”
“打呼嚕。”
……真的完全靠不住這兩個隊友!
說是要找到目標,但曨應自覺沒辦法應付十幾個女孩,真話,要說什麼類型的GAL最受歡迎,那自然是能攻略的女主不超過十個,也不會有什麼真刀真槍修羅場劇情的那種,拔作除外,但現在可是現實,更何況這邊還是有婦之夫!
太沒天理了,逼人做沒節操的事情。
“線蟲爆炸吧!(點火”
“對了,還有這一招。”
果然人生在世還是諧星一點的好,太死板連和妹紙聊天都做不到。
曨應立刻把主角的位置讓給了能熊,他對於如何炒熱氣氛這方面自認爲還是非常在行的,於是很快,某隻熊型生物被五花大綁地放置在沙發上,一羣女孩子圍着他開始做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
啊,別誤會,只是打理毛髮,這貨急需一個機遇改變形象。
比如說變成白熊之類的,真的,總覺得那樣子會比較受歡迎,畢竟現在這烏漆嘛黑的模樣誰特麼想摸啊,而且毛髮還扎人。
“哦,噢,別、那裡不行……噢噢噢!(要死了)”
彷彿在遭受酷刑一樣,能熊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雖說周圍都是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光景,但和預想中的根本不一樣。
“那個,真的要給您的寵物染白嗎?”
“別客氣往死裡洗就好,另外這貨纔不是我的寵物。”
莫名聯想到某隻萌萌噠、到現在還在COS玉藻醬的狐仙,好像好久好久都沒有什麼戲份的感覺……說到寵物,曨應又覺得毛茸茸要素缺乏症狀要復發了,啊,好想吸狐。
“唔喵?”
臥槽,這邊不就有一隻嗎!
趕緊抱過來治癒下。
“呀啊♪”
要命,身體幾乎就不受控制,曨應險些就衝動了,仔細看看這隻僅僅是在COS貓孃的妹紙,好在及時懸崖勒馬……不,是習慣性地先去摸了毛茸茸的耳朵。
“唔,觸感還不錯。”
“主人?莫非是獸娘愛好者?請等一下,我立刻去把真正的獸娘帶過來!”
“不不不,沒必要……啊,真去叫了。”
有種立下FLAG的預感。
那邊各個女孩子玩得很開心的樣子,能熊的毛皮有一半已經變成了白色,這件布偶裝大概是用謎之技術從超越次元的世界弄過來的,連自動換毛的機能都有,因爲洗不白所以在某個女孩的靈機一動下,被迅速剃掉的毛髮重新長出來時就成爲白色。
…………好想吐槽啊。
這劇情是怎麼回事。
雖說是曨應引發的,但總覺得各種方面都不大對勁,尤其是好像摸上癮的旗袍蘿莉,甚至整個人都撲到了白熊的身上,將整張臉陷進軟篷篷的毛皮裡用力呼吸。
迫真吸熊。
那個,請提醒下她毛皮裡面是個標準的大叔謝謝。
“噢噢噢……這是何等的、天國!”
“喂110嗎,這邊有個蘿莉控需要三年——什麼,直接處刑就好,OK,我會把它送回動物園。……所以,直接接觸之後有什麼發現。”
裝了裝樣子之後,曨應靠近能悄悄問了一句。
“被羣摸真爽,請務必再玩得刺激一點!”
“(默默點火)”
這傢伙還能再白目一點不?看看氣氛啊!
果然靠不住,在沙發上說着夢話、翻了個身繼續睡的瞬也指望不上,蛋疼到這個地步,曨應乾脆就放棄和他們進行任何交談。
那隻貓娘裝扮的女孩隨後帶來了一隻貨真價實的犬耳娘,曨應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努力剋制住情緒,敷衍地摸了摸真獸耳了事。
別忘了主要目的啊喂!像剛纔那隻沉浸於慾望的牲畜只會讓劇情充滿馬賽克好嗎!
“…………”
差不多該結束這場鬧劇了。
距離開始觀察也過了不少時間,期間曨應和每個女孩子都接觸過,能熊還吐槽他跟某個很有大姐姐氣質的妹紙相處的時間未免太長……這個,漂亮性感的大姐姐誰不喜歡,能理解。
接觸之後曨應有了主觀的判斷,畢竟不管怎樣,與那些不知情的妹紙比起來,目標必定會在敏感話題上暴露出些許蛛絲馬跡。
“比如說現在穿着什麼顏色的胖次之類的……(拍”
“喂戀羽嗎,你老爹對蘿莉進行xing騷擾該怎麼處置?”
“慢着慢着,我只是說說罷了!再說爲什麼特定是蘿莉啦!(哭喪臉”
“諧星角色就好好被綁在那邊當背景好嗎,不要刷什麼存在感。”
能熊充滿怨氣地重新躺下了,變成白熊之後,那隻旗袍蘿莉就一直膩在他身上不鬆手,不過正因爲變成了白熊所以畫面比較溫馨,不如今後就保持這個模樣吧。
好,不打岔,轉回主題。
目前確認比較可疑是那個人qi以及一個戴着眼鏡的女孩。
不過考慮到人·妻在人羣裡的顯眼程度,再聯繫接觸後得到的信息,曨應判斷她是‘女王蜂’直屬成員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覺得在場沒有對方安置的監視者。”
“哦?真意外吶,我還以爲你一直在睡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瞬丟開了迷迷糊糊的嗜睡屬性,來到了曨應身邊將蛋糕塞進嘴裡,估計是餓了。總之她卻做出了和曨應截然相反的判斷。
“不覺得那個眼鏡女孩很可疑嗎?”
“嗯,是比較可疑。但我已經去試探過了,她沒有任何戰鬥力。”
“沒有戰鬥力不等於排除嫌疑,當然有可能是我誤判。所以,你有什麼主意?”
曨應感覺到目前爲止也沒有找到決定性的證據,在場的女孩子都是普通人這點,就已經讓他的直覺失效了一大半,不是玄學,這次真的沒啥反應,如果有那種能力,還不如轉職做偵探。
說到底到現在爲止都是他的臆測,因爲根本不清楚‘女王蜂’有什麼目的。
“恕我直言,比較直接一點的方式就是讓這些女人全部脫光就好。”
“噗!”
聽到完全出乎預料的回答,曨應一口茶吐回了杯子裡。
這丫頭,剛纔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