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馬家的人竟然想分一條街,說自己不再打了。 我看了一眼林家,只見林家的人似乎也有這種想法,但是劉玉龍確實沉默着,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想什麼。 我冷笑了一聲:“楊家的強大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此時放棄,我們等待的,必然是楊家的瘋狂反撲,到時候我們活都不一定活得下來,要這街還有什麼用?” 但是馬家和林家的人絲毫不理,一副我要定了的樣子。 這時,劉玉龍開口了,說:“李鐵軍,我跟你也打過不少交到了,這兩年你的進步我也是看在眼裡,但是說實在話,你跟那些黑道大佬比起來,還是很稚嫩,如果我站在你的位置,就憑他馬家和林家的這些話,我就敢一刀砍了他們,你敢嗎?作爲一個上位者,沒有一點氣魄,還怎麼統治手下的那麼多人?” 馬家的人立刻不樂意了:“劉玉龍,你這是什麼話?莫非是看我馬家好欺負?想砍了我?你倒是上來試試啊!” 這時,範興一步就跳到了馬家人的面前,直接扇了領頭人一巴掌,說:“眼下咱們是一個聯盟,結盟之前說好的將楊凱奇趕出市區,這才幾天你們就想搞分裂?莫非真的以爲勞資不敢動你們?” 馬家那人平時可是見多了範興的殘暴,竟然不敢頂嘴,甚至有些唯唯諾諾:“古人都說了,人要知足才能常樂,你們這麼打下去,要是那姓楊的奮起反抗,到時候只怕我們吃虧會很大啊。” 範興瞪着他,手裡的刀直接就砍在了桌子上:“軍哥是盟主,是攻是守,自然以軍哥的話爲主,豈容你在這兒耀武揚威?” 範興說完,就惡狠狠的瞪着馬家的人,似乎一個不滿意,刀立刻就會砍過去。 馬家的人有些膽怯,說:“聽軍哥的就聽軍哥的。” 同馬家一樣,林家派來的也不是當家的林羣和林猛,而是一個我都不曾見過的人。 那人見馬家屈服,自然也趕緊表態:“我當然也是聽軍哥的。” 我冷笑了一聲,雖然不知
道馬家林家爲什麼派出的人都是我不認識的,但也不好追究,畢竟人家能夠調出這麼多人,本身就是對我的支持。 但是因爲人心不齊,我們前進的步伐也變慢了很多。 最後馬家的人終於又一次忍不住的索要街道了。 我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悄悄的看了一眼刀疤臉。 刀疤臉立刻會意,直接上前,就砍倒了馬家的那個領頭的。 馬家的人頓時大亂,但刀疤臉卻按照我的吩咐大聲說道:“馬家的馬璐是我們軍哥的好兄弟,也是我們兄弟會的核心三散人之一,馬家就是我們的盟軍,但是這個人屢次不尊法紀,目無盟主,我已處理了他,想繼續作戰的可以留下來,想回馬家的也請自便!” 馬家的人本來就不是很多,此刻又沒了領頭的,自然不敢跟我們作對。 而林家的人,也被震懾住了,那個領頭的再也不敢刷什麼花招了。 馬家的人走了大概一半多,但這不但沒有減少我們前進反而步伐,反而因爲人心比之前齊了,我們前進的更快了。 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我們就佔了一半的市區,跟楊凱奇形成了真正的對持局面,纔算真正的能跟他分庭抗禮。 馬家新派來了一個人,正是馬強,這人我自然信得過。 但是在又一次召開的大會上,林家的人終於忍不住了,又提出了劃分街道的事。 我皺了皺眉,按說這個時候,林家提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但是我卻知道,不能讓他得逞,一旦他得逞,憑藉楊凱奇的經驗與實力,很快就會幹掉他們的。 但我又不能直接拒絕,真是頭疼。 然而就在這時候,劉玉龍又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之前窩在一個小鎮上,雖然有吃有喝生活安逸,但是哪有這些日子來的痛快?我劉玉龍之前最大的敵人就是李鐵軍,他搶我的女朋友,他將我逼出學校,但是這一刻,我卻說,我最佩服的就是他!” 劉玉龍說到這兒,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做什麼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