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工業科技並不說古代的人做不出來,只不過是因爲沒有那種創新性的思維。
一口氣翻十倍的喊價,在珍寶閣不是說沒有過。但是一口氣把十萬黃金翻十倍的,這還是頭一次。以前頂多也就是把一萬兩黃金翻十倍罷了。
所以秦慕安這個喊價再一次震驚了珍寶閣的人,現在大家都開始紛紛猜測,這個一口氣喊一百萬兩黃金價格的,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大家正在驚訝的時候,又一個高價被人喊了出來。
“一百五十萬兩黃金。”
這個價格,又是在秦慕安對面那個,玄字甲號包房裡面喊出來的。
“兩百萬兩黃金。”秦慕安想都沒想,又緊接着喊了出來。
這下珍寶閣裡面的人徹底安靜了,到了這個時候傻子都能夠明白,這兩個喊價的人八成是皇室的人了。因爲你普通人要異域的地圖也沒用啊。
而且能隨隨便便一口氣拿出幾百萬兩黃金的人,在龍朝確實不多。而且你聽人家倆人喊價的口氣,絲毫都不帶猶豫的。這要是手裡面沒有個上千萬兩黃金的家底,能夠這樣子喊麼?
就在所有人期待着玄字甲號包房的人能夠再一次喊出更高的價格時,玄字甲號包房內的人忽然開口說話了。
“這位公子,可否相讓此物。”聲音是個女子的生意,聽起來還蠻年輕的,跟之前喊價的並不是一個人。也就是說玄字甲號包房裡面至少坐了兩個人。
秦慕安也是納悶,女人麼?通過這個人說話的方式來判斷,應該是主子和不是僕人。在朝廷裡面什麼女人能夠一次性拿出這麼多錢?太子妃?還是皇后?
不對……那也就是說這個人不是朝廷的人了。
其實秦慕安也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如果對方真的跟自己硬磕下去的,恐怕自己手裡那五百多萬兩黃金根本就不夠用。
於是開口說道:“面談如何?”
“小女子沒什麼意見,就是怕珍寶閣不答應。”玄字甲號包房的人說道。
“十八弟,拍賣會進行的時候,是不允許私下見面的。以前也沒有這樣的先例。”秦穆白在一旁說道。
秦慕安微微一笑,說道:“十三哥,我們是皇子對不對?我好了這麼久了,還真沒怎麼用過皇子的特權呢。這地圖我是真心想要,但是我又不想花更大的價錢。我就不信我想跟別人見面,這珍寶閣的掌櫃還能不答應不成?”
秦穆白摸着下巴想了一會兒,說道:“話雖如此,不過……算了,既然十八弟想要,那十三哥就豁出去了。你先跟珍寶閣的人說說吧,只是見個面而已,又不是說不給他們銀子了。他們要是敢不答應,我立刻調兵過來。”
於是秦慕安直接對主持拍賣的那個老先生說道:“老先生,我要和玄字甲號包房的客人談一談,你先進行下一件物品的拍賣吧。”
“這……”老先生面露難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這個老先生不是傻子,用腳趾頭都能夠猜出來秦慕安的身份,絕對不簡單。現在誰都知道珍寶閣跟皇室有關係,而且就連牌匾都是秦霸先御賜的,一般人誰敢在這裡壞規矩?
能夠這麼明目張膽的不按規矩來的,恐怕也只有朝中被秦霸先重視的那些大臣,或者皇子了。不過老先生另一方面還是派人去通知了珍寶閣的掌櫃的。
畢竟這種事,也是第一次發生,他確實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萬一這兩人一見面,一談,最後倆人誰都不要了,那他們珍寶閣豈不是虧了。
秦慕安見老先生同意了,就跟秦穆白兩個人取玄字甲號包房了。下面的人對於發生這樣的事,並沒有產生反對的意見。就像老先生認爲的那樣,敢在跟皇室有關係的珍寶閣這樣做的,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況且這件物品,也就只有人家倆人在競拍了,跟其他人也沒什麼關係,人家想談就談唄。
秦慕安和秦穆白來到玄字甲號包房以後,就看到裡面坐着兩個人,一男一女,兩個人都是戴着面具。不過很明顯就能看出來這名女子是主人,那名男子是僕人。
女子起身給秦慕安他們行了個萬福,說道:“小女子見過貴客,不知貴客是龍朝第幾位皇子?”
秦慕安和秦穆白兩個人都是楞了一下,對方竟然知道自己是皇子?但是秦穆白有一點想不明白,這個姑娘知道他們是皇子,卻不下跪。也就是說她自己的身份也不簡單嘍?
你就算是王公大臣的女兒,見了皇子也得行跪拜禮吧。難道是太子妃麼?
秦穆白擺了擺手說道:“知道身份就沒什麼意思了,你不問,我也不問,豈不是很好麼?”
“貴客說的是,請坐。”女子說道。
秦慕安坐下以後,女子就問道:“既然公子過來了,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不知公子是想要那把兵器,還是想要地圖?”
“兩個我都想要,姑娘呢?”秦慕安反問。
“地圖。”女子說道。
秦慕安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以來,豈不是簡單多了。你我各出一百萬兩黃金,地圖歸你,兵器歸我。不過地圖我要畫一份。”
“公子果然是爽快人,成交。”姑娘說道。
其實秦慕安也挺納悶這個女子的身份,正如秦穆白推測的那樣,這個女子的身份不會低,要不然見他們肯定是要行跪拜禮的。至於能猜出來他們皇子身份這一點,秦慕安倒是不覺得稀奇。
但凡是有點兒腦子的人,都能猜出來秦慕安絕對是皇室的人。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身份也不會暴露,況且對秦慕安來說最重要不是地圖,而是那把火器。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秦慕安他們等到拍賣會結束以後,就以兩百萬兩黃金的價格,買下了地圖和火器。按照事先說好的那樣,這地圖要畫一份給秦慕安。所以秦穆白就專門出去,找宮裡頭專門繪製地圖的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