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蘿凝望着東方剛露出一塊半圓小紅頭的日出,深吸了口泛着青草香的晨霧後淡淡的答道:“我也不知道爲何,不過這或許是種女人的直覺吧,軒轅你不是說我去哪兒你都願意陪着我的嗎?怎麼現在想反悔啦?!哼……男人的話果然是不能信的”,慕容蘿瞥了一眼軒轅啓棱角分明的俊顏後,跺了跺腳故作生氣跑開了。
軒轅啓見慕容蘿生氣了,只得趕緊追去賠罪道:“好了,蘿蘿你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只是心裡有疑惑而已,以後我再也不多嘴了,好不好?”
慕容蘿纖長柔軟的手拉起軒轅啓那寬厚有力的大手並緊了緊,輕聲溫柔的說道:“你只要知道我做什麼都不會害你行了,反正咱們離開宗門是出來歷練的,魔域結界哪兒相信掌門必定已經做好了安排,眼下咱們不着急過去了……你說呢?”
軒轅啓反手拉過慕容蘿的手,又忍不住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溫柔的輕撫着她的後背,“嗯,我聽你的,好了,那既然你想去巨魔沙漠,那我現在馬去更改靈舟的飛行航線,你在這裡等等!”
慕容蘿從容的從軒轅啓懷裡離開,嘴裡含糊的應了一聲‘嗯’後,便反剪着手站在靈舟繼續眺望着遠處東方那一抹耀眼的霞光,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轉瞬即逝……-
翌日一早,藍子墨早早結束了修煉,並去到蜘蛛精所在的房間查看她的傷情,當藍子墨打開房間,赫然發現昨日她放在蜘蛛精房間裡的那些蠍子都不翼而飛了,竟然連根毛都沒剩下!她真沒想到昨日自己不過把衆多的毒蠍子放在她的房間裡而已,但是卻消失的如此之快,蜘蛛精吞噬效率可真是夠高的啊,不過蜘蛛精卻仍然安安靜靜躺在木桌的,並未清醒過來,清晨的陽光從窗外傾瀉而入,籠罩在黃金色的蜘蛛身體,使得它全身泛起了更加刺眼炫目的金黃色光澤,藍子墨瞬間覺得這真有一種高端大氣檔次的錯覺,簡直像份黃金澆鑄而成的精緻藝術品啊!
藍子墨想着這些蠍子已經被蜘蛛精吃掉了,這蜘蛛精應該離醒不遠了吧?不過若想這蜘蛛精更早的醒過來,她再助這蜘蛛精一臂之力吧。
藍子墨又爲蜘蛛精傳輸了一些靈力。
蜘蛛精只覺得自己猶如沐浴在暖洋洋的溫泉裡一般,身體莫名的舒服愜意,她微微抖了抖自己的手腳,藍子墨明顯感覺到了蜘蛛精八隻長腳微微的動了動,心下大喜,手更不停的爲蜘蛛精輸送着精純的靈力,直到她看見蜘蛛精的四隻眼睛微微張開後,她才堪堪停了下來。
蜘蛛精醒來後,有些迷茫的望着周圍不勝熟悉的房間佈置,又僵硬的動了動幾隻長長的腳後,纔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當最後一道雷劫落在自己的頭頂時,她心裡想的是自己簡直是死定了啊!因爲她昏迷前明顯知道自己的腦袋快劈斷了,最後忍受不了那份疼痛直接昏迷了過去,最後再發生了什麼,她根本不得而知,不過既然現在自己醒過來了,那代表着自己應該是渡劫成功了?
可是爲毛她還在這裡呢,她應該去靈界找老爹老孃了纔對啊?!好像哪兒很不對勁啊!
蜘蛛精扭了扭頭,打算幻化爲人性再說,誰知……一秒過去了,兩秒過去了,一刻鐘過去了……她卻遲遲未幻化成人形,蜘蛛精本是金色的軀體都被嚇得變得慘白慘白的,她竟然感知到自己的修爲不過才金丹期,泥煤的,她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她剛纔發現最要蜘蛛命的是特麼她竟然被人類給契約了?!
真是臥槽了!!
她貌若天仙,修爲資質逆天的枝枝竟然會在有生之日淪爲人類的奴隸了?
怒,不可抑止的憤怒從蜘蛛精心底爆發開來,她忍不住的在內心裡咆哮着:‘啊啊啊……媽蛋的!’
藍子墨只覺得自己腦子要被這蜘蛛精給吵炸開了,要不要這麼驚悚啊?小火果然沒說錯,只要這蜘蛛精醒過來了,她立馬感應到了自己與蜘蛛精之間的聯繫,可是這蜘蛛要不要如此大驚小怪,大驚失色啊,難道成爲自己的契約獸讓這蜘蛛精瘋掉了不成?
藍子墨扯脣冷笑道:“怎麼?要造反啊?別忘了你丫的這條命還是我費盡心力救回來的呢!”
蜘蛛精沒好氣的對着藍子墨嗤笑道:“哼哼,我枝枝誓死絕不做人類的奴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
藍子墨瞬間被氣樂了,她雙臂環胸的睨着蜘蛛精:“我是讓你做什麼傷你自尊的事兒了不成?我是讓你幫我端屎端尿了還是隨意打罵你了,非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作甚?我可沒把你當什麼奴隸,否則我幹嘛千辛萬苦的去救你啊?!你見過對奴隸這麼好的主子?”,藍子墨心裡不由得腹誹:特麼你不想當我契約獸,以爲我願意不成?本來她是讓小火陰她丫的,誰知道,最後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反而引出這麼多的破事兒來!!
枝枝突然被藍子墨嗆的語塞,是啊,自己的命還是這人救的呢,剛她醒來,明顯感覺到有源源不斷的靈力進入自己的身體裡,有句話說得好,要知恩圖報啊,況且這恩情這麼大,枝枝思忖了片刻後,囁嚅道:“我……我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不過能不能解除咱們之間的契約關係啊?不管你想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尼瑪想着自己成了人類的契約獸,心裡想吐血啊,以後她那還有面子走出去耀武揚威去啊,她鐵定會被那些臭男人給嘲笑的,那她還怎麼釣帥哥啊?帥哥啊?怎麼開枝散葉去啊?!她還想着生好多好多可愛的小蜘蛛呢!
藍子墨:“……”,她沒想到自己不過好這蜘蛛精的腦回路到底在想什麼,沒想到她心裡是這樣想的,她又不會礙着這蜘蛛精找男人,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