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蓬萊殿外的廣場上,金鼓連天,喊聲震地!!還沒到廣場上就能夠感覺到腳下傳來震動,擡眸一看那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各個隊伍都在有說有笑閒聊着。
有的隊伍渾身上下一個大寫的自信滿滿啊!!本觀女弟子們也不願意在氣勢上輸給任何人!擡頭挺胸的進場,左青和杉蘿比較低調的走在隊伍後面,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摸了下左青的屁。股,將她渾身一顫,步伐一頓。
杉蘿也停下來把她看着,咋了?
“哈哈哈哈哈……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要欺負人家小師妹啊!”居然還有一羣人在起鬨,杉蘿這才知道左青師姐被他觀的師兄鹹豬手了,想都沒想就要上去給左青師姐討個公道!只見左青伸手攔住杉蘿,不讓她幫自己出頭,畢竟人家腰上掛着三枚銅錢呢,所以還是自己出馬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師兄”。
伸手一掌打過去,叫對方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手腕,看到她手中夾着一支銀針不但絲毫害怕都沒有,還壞壞一笑道:“想要用銀針刺師兄我嗎?”說着,用力一拉,直接把左青給拉到他懷裡,叫杉蘿忍不住捂着嘴。巴,搖了搖頭感嘆着:簡直不要命了。
衆人聽到後面傳來些許動靜,便回頭一看,看到左青被人抱在懷裡時,侯平的表情相當平靜,叫其他觀的弟子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的人被欺負了,你們怎麼不上去幫忙啊?”
“誰欺負誰還說不定呢。”樊君荔不屑地迴應着,不忘把杉蘿喊回來:“杉師妹,你快點過來。”免得誤傷了。
這邊話一說完,那邊杉蘿屁顛屁顛的跑回來。左青便開始反擊,一腳踩中“師兄”的腳背,疼得他齜牙咧嘴,正準備還手教訓下這個以下犯上的死女人時,左青壓根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一個搖身拂袖,袖中數根銀針皆朝“師兄”飛去,“師兄”手忙腳亂的一邊後退一邊用劍擋掉銀針。
唰唰唰!!左青再一個轉身,袖子一拂,數根銀針繼續飛出去,那位“師兄”沒來得及擋掉的銀針皆插中他的穴位,啪嗒一聲,連手握長劍的力氣都沒有了,連連後退,眸子開始露出驚恐的神色。
“這位師妹請手下留情。”那位“師兄”的四枚銅錢師兄立馬出來幫他,方纔笑話她時,他也有份,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
左青就此收手,睥睨了他一眼,冷冷道:“他大逆不道,哪隻手碰了我就砍哪隻手,否則這事不能算。”說着,還施法將躺在地上的那把長劍漂浮在四枚銅錢師兄面前,“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事情沒這麼嚴重吧?不就碰了你一下,至於砍手嗎?”四枚銅錢師兄的臉上滿滿地譏笑,“侯師弟,你爲什麼不來把你家師妹帶回去好好管管?教教她該用什麼語氣和我說話?”
被點到名的侯平一臉黑線,勾起一抹招牌笑道:“人家不歸我管的。”
“哈?你連一個小妮子都管不了還怎麼管整個三清觀?”四枚銅錢師兄話一畢,他這邊的師兄弟皆鬨堂一笑了。
“師兄你要這麼理解我也沒有辦法。”侯平無奈地攤開手,把肩一聳。
“莫非你是……”突然人羣中有個同樣擁有四枚銅錢的師兄驚呼一聲,既是清源的弟子又不歸侯平管,用腳趾頭都想得到是誰了,圈裡有誰不知道清源三清觀的大師兄侯平把保生大帝的徒弟左青仙子給請到觀裡來了,“左青仙子?”說這話的是來自嘉陵三清觀的師兄,叫衆人皆傻住了。
“這位師兄有眼光啊,這位師妹正是本觀的左青仙子。”樊君荔雙手抱胸,笑吟吟道,臉上滿滿都是自豪啊。
“拜見仙子。”
下一秒,衆人皆對左青行了個揖禮,叫她很是無奈,本想低調,奈何卻被調。戲了。只好搖身一變,變成一個飄逸的青衣女子,一個纖塵不染,高雅脫俗的女子。
那兩個師兄皆腳軟的往地上一跪,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犯了不該犯的大忌!完蛋了!
蓬萊島主一聽到保生大帝的徒弟左青仙子也來蓬萊島,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這纔看到了這一幕,趕緊出來主持公道,調節一下氣氛:“不知仙子駕臨蓬萊,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島主客氣了。”左青只喜歡低調,不喜歡社交,便看了侯平一眼讓他出來擺平這件事。侯平會意之後,立馬把左青擋到身後去道:“仙子只喜歡低調行事,奈何碰到某些不知好歹的人才被迫現身,還請島主看着辦吧。”直接把這個難題拋給童煬一接。
童煬一壓根就想不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來解決這事,好在有他夫人在場,“要不然就這樣吧左青仙子,念在他二人是初犯就讓他們退出比賽,以免傷了各觀之間的和氣如何?”
侯平回頭看了左青一眼,見她不繼續追究下去便道:“那就給童夫人個面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希望各位師兄師弟以此爲戒別看誰弱就欺負誰,萬一來了個驚喜了呢?呵呵。”
“是!”對方心不甘情不願的行了個揖禮。
童煬一直接把左青給請到看臺上坐着看比賽,左青也不拒絕跟他們去便是了。見此,侯平暗暗鬆了口氣,總算是揚眉吐氣一番了,不枉他當時死纏爛打把她給請到清源來。
這一場小鬧劇結束之後,便遲遲地迎來第一場比賽,射箭!
金鼓繼續連天,童煬一站在看臺上舉手示停,然後開始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順便把第一場的遊戲規則給說了後便開始比賽,蓬萊弟子們給參賽者隨機發號碼牌,樊君荔拿到一個九的數,然後看臺旁邊的一塊顯示板上就會隨機抽取號碼,被抽到的號碼上場比試,一次四人!
看到顯示板上正在隨機抽取號碼,樊君荔的心都跟着緊張起來了,心臟咚咚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