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芙被皇甫少宇摟在懷中,心中一暖,浮起一個淺笑:“沒事。聽說你在忙着東方那邊的事。老太太這邊沒人來,也不好,我就先來了。”
皇甫少宇知道,邢芙性子雖冷,心卻是熱的。
她雖然從未討好過、奉承過老太太,甚至老太太還對她做過那麼可惡的事情,她卻仍能對老人家保持一份尊敬,這真的需要很廣闊、很善良的胸襟。
“傻瓜!”他喃喃道,“下次不許一個人出來見我家的人,知道沒有?必須和我一起!”
邢芙尊重老太太,他卻不放心老太太。
畢竟家族中人多少都是會異能的,誰知道,會不會對邢芙使出什麼陰暗手段來?
邢芙這麼個肉~體凡胎,能受得了纔怪!
看到這兩人親親我我地說個不停,皇甫老夫人心裡不是個滋味的。
“你們兩個混賬東西,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了?”她怒道。
“長輩?祖母,你要是還記得自己是長輩的話,剛纔就不會當着全校學生的面,又是裝頭疼訛詐學生,又是扯謊污衊馨兒,甚至還威脅東方威脅我了!”皇甫少宇淡定地回答。
皇甫老夫人雖然氣,但卻無話反駁。
畢竟,剛纔在衆人面前,是她陰謀失敗,沒了臉面。
如今,再想端起長輩架子,竟是不容易了。
咬了咬牙,她便也不拐彎抹角,直說道:“既然你們兩個吃了秤砣鐵了心,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
“真的?”皇甫少宇像是在黑暗中見到了一絲曙光。
老夫人真的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承認他們了?
他有些激動起來,攥着邢芙的手,都收緊了,害得邢芙小聲嗔了他一句:“少宇,放手,疼呢!”
皇甫少宇趕緊鬆開少許,揉着她:“對不起寶貝,對不起。”
兩人這麼親~密的互動,看在老夫人眼中愈發刺眼,她撇撇嘴道:“月底,我們皇甫家在帝都賽馬場有一個聚會,如果那天的馬術比賽上,邢芙能勝過其他人,我就同意你們在一起!”
“祖母!”皇甫少宇剛剛升起的希望,瞬間跌落深淵,“你又不是不知道,邢芙她不會騎馬……”
當年,邢芙第一次去賽馬場還是跟着他,只玩了半天而已,僅僅算是會上馬,在教練的帶領下能跑幾圈,但,對馬兒的操控則是完全不懂。
離開他之後,邢芙日子過得這麼艱辛,哪裡可能有時間、有資本,去玩這種貴族的東西?
老夫人這不是擺明了爲難邢芙嗎。
皇甫少宇很失望。
皇甫老夫人則冷笑道:“連個賽馬都不敢去比,還好意思讓家族接納你們?”
皇甫少宇倔強地反駁:“我們不稀罕家族的承認……”
家族能承認當讓最好,但,如果是這樣的刁難,那還是算了。
祖孫倆正你一言我一語地擡槓個不停,邢芙卻忽然開口了。
“好,我去。”
她聲音不大,卻很堅定。
一時間,皇甫少宇和皇甫老夫人都安靜了下來,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