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總啊,我在找我未婚妻,但是不知道她在哪個房間。你也不知道啊,沒事,我再問問別人。”不能明目張膽尋找初九,顧言只好用初寶盈打馬虎眼。
索‘性’來參加宴會的都是商界名流,清楚他和初寶盈的關係,不但沒懷疑,反而打趣他和初寶盈感情甜蜜恩愛。
顧言都是沉默應對,只是隨着敲開越來越多的‘門’,他的耐心也快要揮霍乾淨。
貴賓9的房‘門’,是虛掩着的。
顧言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一路走下來他已經打聽清楚,這間貴賓室是周晚晴特意留給初寶盈的。
他本能地就要越過去,走向下一間貴賓室。
“啊,總算‘弄’好了。好累,渾身又酸又僵的……”突然,從房間裡飄出來很小聲的抱怨。
顧言的腳步一頓,眉頭緊皺。
這個聲音,軟軟甜甜的,是初九!
可是,她怎麼會在初寶盈的房間,難道她和初寶盈有某種關聯?
“砰”心急之下,顧言折返,一把推開虛掩的房‘門’。
“啊!”初九被破‘門’聲嚇得回頭,對上顧言無情‘陰’鷙的臉。
她嚇得一鬆手,扮演初寶盈穿的禮服飄飄落下,恰好蓋住了她還沒來得及更換的水晶高跟鞋。
“顧言……顧總,你怎麼在這?”初九嚇個半死,後背上冷汗大顆大顆往外冒。
“問反了吧,你怎麼會參加這種宴會?還有,如果我沒記錯,這個房間是屬於我未婚妻的。”顧言臉‘色’冷了又冷,懷疑的目光不斷在初九臉上身上橫掃。
完蛋,被抓個現行。
“我……我……”初九心慌意‘亂’,後背上的冷汗就變成了小溪,一轉眼整個後背都溼透了。
顧言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禮服,‘豔’紅的顏‘色’,是剛剛初寶盈穿過的那件:“你和初寶盈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乾脆而直接的問題,瞬間擊中初九的心臟。
她忍不住瑟瑟發抖,‘脣’瓣開開啓啓幾次,坦白的話語在腦海裡閃現過無數次。
可是,顧言那張強壓憤怒的臉孔,驚得她把所有的話又咽回到了肚子裡。
絕對不能坦白,否則她會死的很慘。
“我就是……想多賺點錢。給阿姨治病向公司借了那麼多錢,有半年的時間等於做白工。可是這半年我也要生活,還要照顧阿姨呢。我只好在下班的時候兼職,恰好今天酒店有宴會人手不夠,我就過來幫忙了。”初九生硬地扯着蹩腳的謊言。
“你穿着的是自己的衣服,不是酒店工作服。”聽到初九說是爲了錢來兼職,顧言的臉‘色’緩了緩,但眼底還閃爍着質疑。
“那個……我來晚了,到了才知道人齊了。我本來是要離開的,結果恰好碰到你未婚妻。她說給我和酒店一樣的價錢,讓我暫時代替一下她的化妝師,幫她更換禮服然後在宴會結束的時候把禮服和化妝品整理好,送到她的車上去。”第一個謊言道出,接下來的謊言並沒有初九想象那樣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