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初寶盈的事情,那也是個意外,她也不想變成這樣。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樣,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謊言,來遮掩最開始的第一個。
到最後她發現已經徹底陷了進去,想抽身卻不能自主。但是她沒有放棄,她在努力啊!
今天,她成功地踏出了第一步。
只要哥哥理解她,她就可以向他坦白一切了。但是她沒有等到那個時刻,卻先一步被他發現了。
“你是初禹誠的女兒?”顧言一點也不意外,這會兒她就算說小時候他遇到的人不是初九,而是初寶盈,他也不會驚詫。
被欺騙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天知道,她到底欺騙了他多少次。而他竟然像個傻瓜一樣,一次次對她心無設防,甚至還荒唐地付出了愛情。
這可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的愛情,是真愛啊!
到頭來,真愛餵了狗。
真是可笑。
他甚至還擔心她的安危,怕和她的戀情曝光,她的生命不僅會受到顧璉義和顧凱的威脅,還要面對初禹誠,初寶盈和整個初家的報復。
“嗯……我是爸爸的小女兒……”想到小時候的事,初九再次動情落淚,“這些,你是知道的呀……言,小時候我說過,你忘了嗎……”
是這樣的嗎?
初禹誠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初寶盈,小女兒初九。
可是要怎麼解釋,初寶盈不見了,變成了小女兒初九?
“那初寶盈呢?你爲什麼要扮成初寶盈的模樣?”顧言深邃的冷眸微微眯起,危險的光芒在眼底閃爍。
“姐姐……她好像車禍住院了……”初九努力整理混亂的思緒。
“初九,你到現在還想騙我?車禍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你,更不是初寶盈!”該死的,他曾經無數次警告過她,他最恨被欺騙。
可是在他揭穿她的謊言之後,她竟然還想撒謊。
流血的心再次被刺個千瘡百孔,顧言突然將陳述事實的初九壓在地上咆哮:“初九,我說過我最討厭被欺騙,你到底還想欺騙我多少次?”
“你知不道,這輩子沒有任何人敢欺騙我,或者欺騙過我。你的第一個,卻是我最愛的女人!太諷刺了!”顧言越說越激動,赤紅的眼睛盯着初九可愛清純的臉蛋,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怎麼這麼殘忍,比初寶盈還要狠毒!”
“我……”初九覺得快要被他掐得窒息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用癡癡的,心痛的,不解的,迷茫的……各種目光看着他。
該死的!
她或者承認,或者否認啊?
爲什麼不動,像條死魚一樣不動。
顧言看着初九因爲缺氧而慢慢變紅的臉,雙手忍不住的發抖,幽暗恐怖的眼底閃過一抹掙扎。
愛,在最關鍵的時刻,動搖了一下他的心。
顧言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有些顫抖的手,他知道這個時候就算不掐死她,也應該慢慢折磨她,讓她也嘗試一些痛徹心扉的感覺。
可,他下不去手。
“咳咳……”獲得自由的剎那,初九本能地大口大口喘息,填補肺部的缺氧。
然後,她沒有指責,沒有謾罵,而是用哭紅了一圈的眼睛,真誠而飽含愛意的看着他。
“言……對不起……”初九難過地直抹眼淚,“我想過要坦白,告訴你一切,但是……”
“我不信!你有太多太多次機會可以告訴我真相,而不是在我發現之後。初九,初九……啊……我爲什麼要愛上你,爲什麼沒看透你的心,你一點都不單純善良,你是僞裝成小白兔的惡狼!”顧言痛苦地打斷初九的話。
怒火,再次奪走他的理智。
“我沒有……”初九拼命搖頭,像是要甩開那些刺耳的話語。
顧言卻被她再一次的否定刺昏了頭,現在,他只想狠狠的傷害她!讓他們一起痛到撕心裂肺!
而他也真的這樣做了。
當他的手再次不由自主地爬上她的脖子,初九的身體敏感地顫抖了一下,剛剛缺氧的痛苦,化作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她本能地掙扎,卻因此不經意和他的身體不斷摩擦。
肌膚的觸碰,體溫的碰撞,衝擊着初九的身心。
她體內那股因爲傷心和痛楚而暫處下風的情|欲,就像是被再次點燃了一樣開始沸騰,衝擊着她的理智,她的情感,最後侵奪她身體的操控權。
“嗯……言……”撩|人的呻|吟,從初九微微開啓的紅脣中溢出。
她的身體,也因爲心底的渴望,想要得到更多的觸碰,而不斷主動迎向他。幾乎是剎那間,她最嬌柔的地方,擦過他的下|身。
那一刻,他的身上除了怒火,好多了一份欲|火。
該死!
這種時候,他居然還對她存有欲|望。
不過換一種方式折磨,也是一樣。
顧言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渠道,邪惡的手探進她的裙底:“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是八輩子缺少男人,一被男人碰到,就想讓男人馬上進入你!”
“呀……”明明知道他的話是在羞辱她,明明她心痛的要死,可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渴望,想要得到他更多的碰觸。
“真是賤呢!”顧言突然抓住她的裙子,用力一撕。
“嘶”
裙子破裂,她白皙的長腿露出來,隱約可見她隱|密|處的|春光。
一瞬間,顧言的心裡好像有團火在燃燒。
但是他強迫自己壓下去,手指在她的身上到處遊弋,看上去火熱,卻沒有帶着一點情感。
甚至帶着懲罰的衝動,他隔着衣服狠狠咬了她一口。
“啊”初九出聲低呼。
好疼,但是疼之後,是酥酥麻麻的癢,簡直癢到了她的心裡去。
“看吧,只要一點點動作,就會讓你顯露出蕩|婦的本性。”顧言眯起眼睛,看着她光潔細嫩的身體、豐盈的雙峰、不堪一握的纖腰、勻稱細長的雙腿……一分一寸都透着一種極致的魅|惑。
“不……不要說……”初九難過地搖頭,一面希望得到他而化解體內瘋狂的燥熱,一面又因爲他的話而感到痛苦,“求你……我不是,不是啊……我是那麼的愛着你,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