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命一樣珍貴!
所以,絕對不可以忘記!
“傻瓜。以後,我們會製造出,更多更重要,更美好的回憶。”顧言充滿愛意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腦‘門’上。
初九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由衷地感到幸福和快樂。
“咳咳……一大早就這樣秀恩愛,故意刺‘激’我們這些單身貴族啊。”湯圓圓戲虐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初九就像觸電一樣,瞬間彈離顧言的懷抱。
“下次看到別人秀恩愛,就要戴上墨鏡,有多遠閃多遠,免得我們光芒太耀眼,刺得你眼睛疼。”顧言面不改‘色’地開起玩笑。
湯圓圓對他做了個鬼臉:“看樣子不需要我幫忙了。小九九,晚上回來,我給你開個歡送會外加告別單身的Party。”
“好啊!”初九燦爛地笑。
隨後,兩個人和湯圓圓告別。車上載滿了初九的行李,離開豪華公寓,駛向顧言的家,他們未來一起生活的愛巢。
五年過去,顧言的家卻絲毫沒有改變。
初九輕輕推開二樓第一間房間的‘門’,眼睛裡閃爍着喜悅的淚珠。
白天走進房間,看到的景‘色’和晚上完全不同。夜晚,像是走進魔法的世界;白天,這裡是夢幻的童話王國。
天‘花’板上,數不勝數的紙鶴,在微風下‘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波’‘浪’。天‘花’板看起來像是湛藍的天空,這些紙鶴一隻只振翅高飛,正在自由地翱翔。
“你失憶的時候,最害怕來到這間房間。紙鶴好像是能夠開啓你記憶的鑰匙,總是會讓你抱着頭喊疼。後來婚禮事件後,你變得更加自閉,卻不再害怕紙鶴,每天呆在房間裡,不停地疊啊疊啊。你瞧,才一個月的時間,你就疊了9999個紙鶴。而且都是紅‘色’的,被我掛在天‘花’板的正中間了。”顧言伸手指了指天‘花’板的中央,“剛好組成了心的形狀,是不是很漂亮?”
“嗯!”也很‘浪’漫。
初九用力點頭,心頭溢出幸福的甜蜜。
“九兒……”顧言輕輕摟住初九的纖纖細腰,‘性’|感的下巴在她脖頸處輕輕摩挲,眼神漸漸變得火熱。
耳邊微熱的氣息,頓時使她臉上的紅暈飛快地暈染開來。
“九兒,九兒……”多忍耐了一週,顧言此刻這樣抱着她,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心跳狂野。
他燃燒着烈火的視線,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白嫩肌膚的襯托下,她泛着粉紅‘色’的耳垂,看起來像是在等待他採擷的果實。
顧言喉嚨上下動了動,順從心底的渴望,輕輕咬了上去。
軟軟,滑滑,QQ的感覺,和他想象的一樣美好。
“嗯……”敏感的部位被顧言又咬又‘舔’,初九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身體輕輕顫抖起來。
她這樣嬌羞的輕哼,落入顧言的耳中,化作點燃****的導火索。
他輕輕轉動她的臉,低垂的眸子,落在她如蜜的紅‘脣’上。
腦子瞬間炸開了!
此刻,他腦海中唯一大的想法,就去要好好嘗一嘗這‘誘’人的紅‘脣’,是不是還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樣美好,蜂蜜般甜美……
這樣的想法剛剛在顧言腦海閃過,下一瞬他就準確地低下頭,雙‘脣’緊緊地覆住他嬌美的櫻‘脣’,盡情地吸‘吮’、品嚐……
“唔……”初九緊緊閉着眼睛,隨着顧言的熱情起舞。
漸漸的,她適應了他有點火熱、急切的‘吻’,與他的舌尖糾纏,然後無助地呢喃。
“好甜,九兒,你真的好甜……”顧言輕啄她的紅‘脣’。
一回又一回,忘情地品嚐讓他瘋狂的甜美。
隨着他不斷探入,異常霸道,獨居佔有‘性’的‘吻’,初九的腦袋開始眩暈,氣息也變得‘混’‘亂’。
“嗯……”‘迷’離着眼,初九幽幽呢喃。
這樣的聲音,落在顧言的耳中,彷彿是在邀請!
他迫不及待地解開初九身後的拉鍊,大手從她的後背繞到前面,覆上她‘胸’前的柔美。隔着Bra那層薄薄的布料,一下下勾繪出優美的形狀,再緩緩地‘揉’搓。
“九兒,天哪,你好像大了一些……”那絕佳的柔軟度和彈‘性’,令顧言深深陶醉。
“嗯……言……”五年來從未被人碰觸的敏感部位,突然被顧言這樣撫‘摸’、‘揉’搓,初九臉頰瞬間紅透了。
他的力道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好麻,好脹,好疼……
初九的呼吸越來越‘亂’,身體越來越熱,小腹那裡好像有團火在燒。
“九兒,你喜歡嗎?我這樣對你……”顧言輕咬着初九泛紅的耳垂。
……
這讓她怎麼回答?
初九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嬌|羞地低下腦袋,嬌|喘吁吁。
“不喜歡嗎?”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顧言眼神暗下來,突然低頭在她後背上‘吻’了一下,然後舌尖靈活地解開了束縛的扣子。
緊接着,他的手長驅直入,推開鬆垮的Bra,肌膚與肌膚零距離觸碰。
“這樣呢?”
“呀,你……”初九渾身劇烈地顫抖。
此刻,她渾身繃緊,身上一‘波’一‘波’的熱‘浪’翻涌……腦海裡,浮現出五年前他們‘激’情相愛的一幕幕羞人的畫面。
期待,又害怕,她只能無助地將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顧言的‘胸’膛。
腦中,一片‘混’‘亂’!
“九兒,我不能再等了!”顧言看着她撩|人的媚|態,望着她不覺間開啓的‘脣’瓣,望着她不自覺爲他叉開雙‘腿’,他猛地一把將初九抱起來。
離開房間的時候,他已經等不及地釋放出了自己。
而她的裙下,也在被他大手侵襲後,變得空‘蕩’‘蕩’的。
幾乎在顧言邁上第一個臺階的時候,他的巨大‘挺’入了初九的身體。
“呀!”初九再也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除了呻|‘吟’還是呻|‘吟’。
老天!
那是他嗎?好像比五年前,更大,更硬,更灼熱……
而她五年沒有過‘牀’底生活,那裡異常地緊,猶如處|子一樣。突然被他這樣侵入,她緊張地倒吸一口涼氣。
“天,九兒,你好小……”如願再次品嚐到初九甜甜的味道,顧言忘情低呼。
嚐到了甜頭,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澎湃的‘激’情,抱着初九來到臥房後直接和她滾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