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怎麼了?他不是想要聽嗎,那我就是講給他聽好了!”
潘文勝說着擡手將手中的一團帶血的紙巾扔到了地上,接着彎腰再抽出了幾張捂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潘哥,你先走吧,我會跟顯仁解釋的!你的鼻子在流血,快走吧!”
只有讓潘文勝離開,才能讓事情儘快的平息下來。
初月兒話落,但是潘文勝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他冷笑一聲看向宮顯仁像是嘲諷和譏笑。
“我和月兒可是比你宮顯仁要早在一起,要說這第三者你應該纔是啊!”
潘文勝說着,眼睛看向了初月兒,有些得意的在炫耀,“她跟你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你以爲他是真的喜歡你嗎?哈哈,你未免太傻了點,他真正喜歡的人是我纔對,她之所以跟你在一起,也不過是貪圖你的錢財和身份而已!”
潘文勝話落,看向初月兒冷笑一聲。
初月兒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只是怔怔的看着站在那裡的宮顯仁使勁的搖頭,眼睛裡也是懸着淚水。
宮顯仁聞言,面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眼睛裡依舊還是憤怒。
只是這會他慢慢的挪步,向牀邊走去。
潘文勝此時越說越起勁,繼續得意道,“你宮顯仁現在要錢沒錢,要地位沒有地位,你跟我潘文勝有什麼兩樣,我們現在是平起平坐知道嗎?所以你現在根本就不能將我怎麼樣!”
潘文勝已經將宮顯仁研究的非常的透徹,他知道現在宮顯仁根本就沒有實力,所以她想要說什麼做什麼,對方都不會威脅道自己。
“你說的沒錯!”
潘文勝話落,站在牀頭的宮顯仁幽幽的開口道,他此時手中擺弄着一個徑直的玻璃花瓶,像是剛剛潘文勝說的那些跟自己毫無關係一般。
“顯仁,你不要聽他的,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才行啊!”
初月兒帶着哭腔上前,從身後一把將宮顯仁抱住。
初月兒跟了宮顯仁這麼長的時間,她的內心多多少少對宮顯仁有些不捨,談不上對後者愛,只是她覺得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現在竟然落到這樣一個結局,她是對自己沒發交代。
她當然也清楚,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宮顯仁畢竟是宮明泉的親兒子,不管怎麼樣,跟着他都不會錯的。
雖然現在的情況有些負複雜,但是未來還是非常的有前景的。
初月兒權衡利弊以後,上前從後面緊緊的摟住宮顯仁的腰,將臉貼在宮顯仁的後背,極力的想要晚會在宮顯仁對她的信任。
只是,下一秒,宮顯仁便一把將她的摟在腰間的手給掰開來,然後,整個瞬間被宮顯仁推到了在了牀上。
“啊!”
初月兒倒在了櫥牀上,看着宮顯仁冰冷的臉,她知道自己想要回到以前可能有些難了。
“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
宮顯仁冷冷的拋出了一句話後,擡手將放在桌上的玻璃花瓶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