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昀此時面上被打的鼻青臉腫,剛剛聽見了蔣有天的宏圖大志,他帶着血的嘴脣微微的揚起,接着吃力的用手臂撐起了身子,看着不遠處的蔣有天笑着道,“你是真的以爲你還是當初那個殺人無數的蔣有天嗎,你錯了,你已經老了,你該退下了!”
南昀說着已經吃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淬了一口帶着血的唾液,目光腥紅的看向蔣有天,冰冷的譏諷出聲道。
蔣有天倒是一點的不以爲然,他聞言,充滿殺氣的眸子射向了南昀,慢慢的從椅子上起身來,“你怎麼還沒有死?”
他似乎對於南昀生命的任性,十分的詫異,剛剛十幾個人打這樣一個人,他還以爲定會打死了,但是現在看來,他手下的那幫人並沒有使出全力,他一邊起身,一邊擡手從一邊拿起了放在角落的棒球棒子,擡手撫了撫上面的灰常,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帶着一股冷厲的氣息,向南昀走去。
南昀瞥了一眼蔣有天,接着擡手輕輕的將自己的嘴角的血漬抹了抹,嘴角依舊充滿了笑意,“呵,你這是要親自動手是嗎?”
南昀看向向自己走來的蔣有天不但沒有害怕,反倒是興奮了起來,他面上帶着一抹的笑意,接着繼續道,“有件事你可能不太清楚,,我想我還是有必要告訴你!”
南昀說着,則吃力的拖着有些受傷的腿,一瘸一拐的向一邊走去道,“你的那個傻兒子是我和宮澈給綁架的!”
南昀似乎說起這件事非常的興奮,他走到了一邊目光看向蔣有天繼續道,“蔣修是他的名字吧,哈哈,說來我還是真的有點對不起他,你也知道,宮澈那個傢伙心眼好,爲人善良,蔣修被我綁架後,他一度要將你兒子給放了,你猜怎麼着,是我哈哈,是我將你的兒子給殺了!哈哈!”
南昀說到這件是請,沒有意思道歉的意思,反倒是面上充滿了對這件事的懷念和自豪,“對了,要是你當時在場的話,你一定也非常的開心,因爲你兒子真的死的好慘!”
聞言,手中握着棒球棒的蔣有天微微的一頓,原本一手握着的棒球棒,此時已經用雙手握住,面上因爲剛剛南昀講的故事而猙獰的可怕。
蔣修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但是因爲已經父子二人時間已經領養的很長的時間,所以蔣有天對蔣修還是有很多的情感在,但是此時此刻當他聽見自己的兒子是被面前這個人打死的之後,他再也淡定不了了。
“我要親手殺了你!爲我兒子報仇!”
蔣有天有些瘋狂向坐在那裡的南昀撲去,手中則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棒。
“你給我去死吧!”
蔣有天原本是想用南昀去釣宮澈,現在宮澈已經下了,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中,所以此時南昀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利用價值了。
嘭!
蔣有天這一棒球棒下去,噗通一聲棒球棒打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而南昀則是靈活的一閃,整個人都順利的躲開來。